第 52 章(1 / 1)

我从未走远 小人参 2000 汉字|18 英文 字 2个月前

夜也没关系——呀,你还是不要回来过夜了。小别胜新婚,我懂的。我自个儿弄点儿东西吃,明儿你再回家给我弄好吃的。Deal?”

  我的英语水平在小巴的教导下大有提升。这是我最为骄傲的事儿。

  他想了一会儿,笑了:“Deal。”

  然后我自个儿颠颠儿地出了车站,等了公车,回了家。

  我一路上都走得很快。没别的,就是肚子饿了。我记得冰箱里还是有面包方便面牛奶的。

  只怪我在火车上为了图方便不想起身扔垃圾,就一直没吃东西。

  到家了我就猛吃了。吃得那叫一个畅快。

  完了我洗了澡吸了头发,吹干了,跑回房间里搬着电脑看名侦探柯南。

  我不是不记得那时候老是霸着电视要看名侦探柯南的。方至言老是建议我去网上看,我偏偏不肯。

  所以说,习惯也是会改变的。现在我就拿着笔记本看得无比欢快。

  有的东西能变,有的东西不能变。区别只在于此。

  等我看完一个剧场版,我就觉得胃疼了。

  我当然知道是什么原因。火车上空着腹,回来猛吃,我本来就有胃病,这会儿不疼我都得奇怪一会儿了。

  我挣扎了一下,还是决定出去买点儿药。

  因为不远就有药店,所以我就没换衣服,在家居服外边儿套了件外套,也没整理仪容,直接就下楼去了。

  我低着头往前走,走着走着就停下来。

  方至言正好在前头叫我一声:“小瑾。”

  Chapter 26

  我扯了扯衣服。有点儿热。

  方至言走过来,看着我:“你胃疼?”

  我心里惊了那么一下。貌似我还没捂着肚子脸色惨白吧?

  我顿了一下,说:“我去买点儿药。”

  他看我一眼,说:“那就是胃疼。”

  靠。

  我不打算理他,就径直往前走。

  方至言这个人,有的时候是很有毅力的。所以他就跟在我后头,跟得相当紧。

  我心里烦,就回头对他吼:“你跟着我干什么?”

  他看着我:“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路。”

  靠。

  我没那个力气跟他倔。我已经胃很疼了。

  我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走。不是我很悠闲,而是我不想在路上出状况。

  等我终于走到不远处的卫生站的时候,我几乎要扑进去叫救命了。

  那个猥琐的医生一见着我就眉毛一扬:“呀,你又胃疼啊?”

  靠。

  这医生,我每回一来就是他给看病给开药,搞得我甚是不爽。原因很简单,只是因为他每回见着我和小巴都用他猥琐的小眼神儿猥琐地看着我们俩。

  我最讨厌就是人家把我和小巴想成那啥啥。人家明明是gay,干吗这么诋毁他。

  不过我每回来的时候都是已经给折腾得不行了,就从不跟他计较。今儿也是这样。

  我坐下去,很豪爽地说:“别废话了,跟以前一样。”

  然后我就拿眼睛余光,瞟到方至言皱起来的眉头。

  猥琐医生马上就猥琐地看着我:“哟,怎么今儿不是那小洋人?”

  靠,你还伊利呢。

  我眉毛一皱——我最讨厌人乱说小巴——“说什么呢,看病不看?不看我走了啊。”

  猥琐医生马上收敛:“看,看。”

  其实说看病也没什么看头,不过就是他给我捏捏疼的地儿,然后照着往常一样,开点儿药给我。虽然都是同一种药,虽然他很猥琐,虽然我真的狠不想待见他,但是我得承认,他看病还是挺能的。至少每回我吃药,一吃下去,一会儿就不疼了。

  我给了钱,起身就想走,一直站在我后头的方至言突然走到前头来,只是说话的对象不是我,而是猥琐医生:“您这儿能做胃镜吗?”

  猥琐医生看着他,就跟看着一正在吃大便的人似的:“小伙子,你觉得我这儿能做胃镜?”

  我嗤了一下。

  胃疼这回事儿,其实也就这样。反正是经常性给我犯一回的,我也不会太当回事儿。而在这儿买了药之后,尽管没吃,通常我也会因为心理原因或者别的乱七八糟的原因,就不怎么觉得难受了,就开始恢复元气了。

  方至言瞟了我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马上正色了。

  猥琐医生继续说:“我这儿这条件,就是给我提供机器,我也不敢做啊。这东西,得上医院,明白吗。”

  方至言貌似还想说话,我不想再在这儿丢人,免得下回来猥琐医生还得嘲笑我,所以我不耐烦了,拉着方至言就往外走:“哎呀行了,又不是什么大病,就疼一下,吃点儿药就好了,别搞得这么严肃成不。”

  方至言愣了一下,然后任我拉着他出来。

  等我松了手,接着往前走,他就走在我身边儿,低低地说了一句:“刚刚跟幻觉似的。”

  我没听明白,扭过头去看着他:“什么?”

  他笑了一下,虽然那笑不怎么好看:“没什么。”

  我就没再跟他说话,挺有精神地往回走。方至言还是一步一步地跟在我旁边儿,走了一会儿突然开口说:“那人说的‘小洋人’是谁?”

  我又转过头看着他,眨巴了两下眼睛:“小巴啊。”

  他又笑笑:“我就猜到是他。”

  我心里又烦起来了。

  他这话说得,一句句的都没有个常理,说起来一点儿逻辑性都没有,我又不想开口问他,他也不会告诉我,这听不明白的,这心里憋的。太不爽了。

  我一火起来,走路也就走得快点儿了,压根儿没理他。他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是保持着跟我一致的步伐,我快他就快,所以一直就跟在我后头,一点儿也没有急切的样儿。

  等我要颠颠儿地回家的时候,他就走得快点儿了,绕到我前边儿,对我说:“你记得吃药。自个儿小心点儿。”

  我不耐烦:“知道了。”

  他不说话。

  我看了他一眼,口气软下来,说:“我知道了。回去我就吃药。”

  他点点头,然后转身走了。

  我站在那儿好一会儿没回过神儿来。

  靠,这半会儿的经历,还真是有够奇特的。我都不知道方至言到底是来干吗的。

  可是这压根儿就不重要。他来了,我见着他了,我就觉得挺开心了。

  我抬手把自个儿脑子给敲了一下,然后抓着药上楼。

  不管发生什么情况,保持大脑清醒,是最为重要的一件事儿。

  众人皆醉我独醒,最好。

  我对药这东西,一向抱有变态的好感,所以回家我就吃了。猥琐医生没医德,从来不告诉我每次该吃多少,我就靠着感觉吃,吃到不疼为止。虽然小巴对此深恶痛绝,屡屡企图让我改变这个“恶习”,但是没有成功。而且鉴于我从没吃出事儿过,小巴就暂时没采取行动。

  我刚把药瓶子放下没多久,小巴就回来了。

  我听见门开,回头一看,惊奇地看着走进来的小巴:“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叫你在阿宁那儿过一晚上得了?”

  他过来在我旁边儿坐下:“我没那么色。”

  我:“……”

  我真的很委屈。

  他拿起我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