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成为公主,而可能只是一个打酱油的宫女。
我不安:“那秦定然……”原来江老师有男朋友,不仅秦定然悲剧了,我的班主任也悲剧了。人生真是到处充满了悲剧。
江微薇转头望向办公室的门口,秦定然抱着一本数学书站在外面。他抬手扶了扶眼镜,脸上没有什么特殊表情。
秦定然肯定是听到了,我是不是太残忍了,让他亲耳听到江老师准备结婚的消息,他肯定很心痛很心痛……
江微薇拿起挎包,微笑道:“好了,我先走了。小葱,明天的语文课会念你的作文哦,写得很好!”
我讷讷:“呃,老师再见。”
我已经可以想象,秦定然一定在心里疯狂地咆哮,他被拒绝了,肯定很难过很难过……
“哈哈,秦定然你OK了吗,我们什么时候回家?”我要假装什么都知道,听说男人的自尊心是很强的。
他径直地走到自己的办公桌,放下数学书,翻找着卷子,看都没看我,“我真是服了你。秦小葱,你有没有这么无聊,老是对我的事情感兴趣。你要是真没事做,多买一套卷子来做。你的那个小男朋友呢,也不管管你。”
我坐上椅子,晃着双腿,“他才管不了我。”
他瞥了一眼我露出来的腿,说:“喷花露水没。”
我没穿裙,穿的是凉快的半截裤,他这样一说我好像真感觉腿有些痒。我挠了挠腿,说:“我不喜欢那个味道。”
他依然翻找着试卷,说:“你怎么没被蚊子咬死。”
我忿忿:“秦老师!你怎么为人师长的!居然说出这种话!”
“你什么时候把我当老师过。”
亏我还担心他难过,哼,没心没肺的家伙!活该江老师不喜欢他!
我说:“呀,你挺了解我的嘛,我真没把你当老师过。我看你从里到外都不像个老师,整一衣冠禽兽。哎?这个词是这样用的吧。”
他竟然“哼”笑一声,阴恻恻道:“衣冠禽兽还能让你安然无事地坐在这儿?这里就我们两人,衣冠禽兽会做什么事,你懂的。”
我捂脸尖叫一声,嚷嚷:“秦定然,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你竟然连自己的堂妹都不放过!我就说我就说,你戴副眼镜根本就是想掩盖你猥琐的眼神!”
我等了一会儿,没听见他反驳的声音。我也懒得装了,放下捂脸的手,看他在搞什么鬼。
只见他的手揉着额角,侧脸布着一层阴影。眼镜已经被他摘了下来,放在桌面。
他说:“不嚷了?”
我说:“呃,嚷够了。”
“你在男朋友面前也是这副模样?真是,他怎么受得了你。我还蛮同情他的。”
我愤怒地随手拿了本书扔他,这绝对是□裸的嫉妒!秦定然嫉妒我有男朋友!而他被江老师拒绝了!
他稳当当地接过我扔过去的书本,皱眉:“下次不准乱扔东西。明天我给你去买味道淡一点的花露水,晚上来学校前记得擦。”
“哦。”
我在骆致远面前怎么可能是这个模样,只有在秦定然面前,我才任性得起来。就像我知道秦定然不会真的生我的气,我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他最多就是逼迫我多写两张试卷。可是对象是男朋友的话,你会担心他是不是介意你的言行举止不够端庄,他会不会嫌弃你太任性。我知道不管怎样,秦定然是不会嫌弃我的。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问他:“秦定然,你是不是很难过很难过?你也不要太难过了。”
“我为什么要难过?”
我不忍道:“我都懂,江老师年底结婚,你估计是没什么机会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你也不要太绝望。”
“秦小葱,你真是太无聊了。她是我老师,我怎么可能对她有什么想法。”
“老师就不能有想法?什么年代了都!”
“回家抄5遍英语新单词。”
“……”
作者有话要说:>_<我怎么感觉都没什么人看,木动力了……
5
5、约会 ...
周日天气好,我把睡裙换掉,穿上新买的衣服,打算偷偷溜出门。我侦查过了,昨晚秦定然工作太晚,睡到现在还没醒。
小光睡眼惺忪地走出房间,喊住我:“姐,大清早的你要去哪?妈待会煮早餐,你不用下楼了。”
我清了清嗓子,说:“嗯,我今天约了同学去踏青,秦定然问起的话,你就这么说。哦还有,让小婶不用煮我今天的饭了,我在外面吃,晚上才回来的。”
小光摸了摸头,道:“踏青?我也想去。”
我说:“哎呀,都是我同学,你一个都不认识,去了也不好玩。在家上网看电视哈。”
小光执着:“不要紧,我有自娱自乐的能力,最近学习太忙了,我想出去散散心,你也是这么想的吧。”
我颓然:“总之不要你去,晚上给你带点吃的,就这样!”
小光抬了抬下巴,微微眯了眯眼睛,这个动作秦定然常常做,小光估计是跟他学来的。“姐,你老实交待,你跟谁去踏青?!男的女的?!”
可惜小光学不来秦定然的压迫感,我摆了摆手,说:“女的女的,太三八了你,我走了。”
哦,小光,原谅姐姐欺骗了你。我今天是要去约会。
我哼着小调,走下楼。阳光明媚,墙上的爬山虎郁郁葱葱,因为还早的缘故,小区里没什么行人。阳光打在身上,连心情也明朗起来,最近我的心情似乎一直很好。
远处的骆致远骑在自行车上,一只脚踩在踏板,一只脚踩着地。我无来由地觉得这个动作好帅,他背向着我,阳光照出他长长的影子。
不记得在哪里看过,说青春年华里总有一个少年被埋藏在记忆深处。他可能不是很帅,有一些小缺点,这些都不能撼动他在自己心里的地位。
我跑过去,高兴地喊他的名字。
他回头,用眼神示意我上车。
跳上他的单车后座,我猜测着假如秦定然知道我是跟男朋友出去玩,他会不会允许。唉,他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在他眼皮底下做坏事,我还是有些心理阴影的。
学校不允许我们谈恋爱,可在这种冲动叛逆的年纪,常常无法完美达到老师们的期望。
出了小区,我搂上骆致远的腰,问:“周五晚上你怎么没来啊?”
“被我们班数学老师叫到办公室了。”
我一惊:“秦定然?”
“嗯。”
我忐忑地问:“他跟你说了什么?”
骆致远不在意道:“也没什么,就是聊聊学习。秦老师还挺关心我的。”
我“呸”了一声,说:“他肯定不怀好意。致远我跟你讲,以后要对他有防范意识,说不准哪天就被他害了。”
骆致远放慢了骑车的速度,语气缓慢:“小葱,你对他有偏见。我们年级的女生不都很喜欢他么?他讲课幽默,懂得怎样把深奥的题目解释得让我们听懂。他很年轻,也很英俊,你为什么不喜欢他?”
我撇嘴:“他从小就压迫我,我为什么要喜欢他。”
“从小?”
我解释:“他是我堂哥,你不知道吗?”跟别人解释我跟秦定然的关系,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