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1 / 1)

小葱拌豆腐,吃掉! 末尚尚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有点酸。我考完了人生的一大考试,以后的路还需靠我自己走下去,秦定然不会再被我束缚了。

  

  脑子里浮现詹珍珍在秦定然怀里哭的情形,结你大爷的婚去!我才不管!

  

  秦定然冷着张脸望了我一会儿,走下楼。

  

  

16

16、不准玩我…… ...

  其实我发现秦定然这个人也挺幼稚的,那天晚上过后,我们冷战了两个月。虽然吧,是我先说了讨厌他,可是他要不要这么记仇!好几次我跑上天台骚扰他,他都装睡不理我,就连我欣喜地告诉他我被我喜欢的大学录取了,他也是一副毫不关己的淡淡表情。

  

  因为跟秦定然的冷战,这个假期显得格外地漫长。我期待大学的新生活,同时又舍不得现在能天天待在家的安逸小日子。

  

  小光也考上了心仪的高中,他整个人精神焕发,几乎天天跟同学去踢足球。

  

  我很苦恼,跟秦定然的冷战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他不对我冷言冷语了,语气平常,漫不经心根本不放在心上,我反而觉得一阵寂寞空虚,像是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抽离。细细地分析下来,我不禁泪流满面,难道我真的是受虐体制?突然很怀念他戳我脑袋骂我笨,一边冷着语气一边却很在意我。

  

  被压迫久了,我好像变得有点犯贱,竟然希望被秦定然一直压迫下去……

  

  在买到了火车票的那晚上我终于忍不住了,爆发了,不淡定了。我豁出去了!大不了我、我主动去跟他和好!在家的日子没剩多少天了,上了火车,那就是分别了!电视里面每每演到分离的镜头,都要煽情一下,现在也算是接近分离的日子了!我怎么着也得煽情一把!

  

  直接推开秦定然的房门,我变得紧张起来,一般主动和好的台词是什么来着?我错了,我们和好吧?不行不行,太没骨气。我站在房门口纠结了好一会儿,听到秦定然淡淡的声音:“怎么不进来?”

  

  我说:“我、我……”

  他说:“走过来。”

  

  我很听他的话,走过去了。我觉得我得说点什么,于是拿着火车票在他面前晃了晃,说:“秦定然,我买好火车票了,三天后的火车。”

  

  “这么快,过来给我抱一下。”

  

  我说:“什么……”我产生了幻觉?

  

  秦定然抿了抿嘴角,不是在笑,也不是生气,眸色暗沉晦涩,彷如我读不懂的咒语。是因为我准备要外出读书了,可能大半年见不到一面,所以来一个离别的拥抱?

  

  我像是被他的眼眸蛊惑,慢慢地点了头。他露出笑容,把我抱在腿上,漂亮的右手扣着我的腰际。

  

  他并不是抱得很紧,我低头望了望他的手指,喊了一声:“哥。”

  

  他说:“嗯。”

  

  “哈哈,你从小就比较缺爱,我懂的,你也不要觉得太孤独绝望。小婶让我多关心你一下,让你感受多一点家庭的温暖!”

  

  他冷声反驳:“你才缺爱。”

  

  我表示理解:“我懂的我懂的,一般男人都不喜欢把脆弱的一面表现出来,我非常理解你!”

  “秦小葱,那你懂得坐在一个男人腿上会有什么后果么?”

  

  我仔细想了一下,哆嗦着试探:“秦定然,你又在逗我?”

  

  他的手指渐渐用力,扣紧我的腰,他还用另一只手帮我把耳边的头发别到耳后,说:“你觉得呢?”

  

  我觉得事态有点严重,挣扎着要从他的腿上跳下来。这种事怎么说呢,我不喜欢被他当成无聊可以逗弄的小动物,他无聊了,就来玩一下我,他不无聊的时候,又会觉得我碍事。并且这种逗弄的乐趣完全只是他单方面得到了爽快,我完全不可能逗弄得了他,怎么分析怎么都是我比较吃亏。

  

  他沉声:“屁股别扭来扭去。”

  

  我:“……”我是在反抗啊反抗!

  

  “别紧张,逗你的。”

  

  听他说话的语气平和冷静,我就放心了。追溯起我们冷战的原因,貌似有点莫名其妙,我只是说了几句讨厌他,他就一直耿耿于怀?

  

  我控诉道:“秦定然,前段时间你干嘛都不理我。”

  

  他专注地望着我:“不是你说讨厌我的么。”

  

  好吧,原来他竟然有一颗玻璃心,随便撞一撞就裂开了?为了缓和我们的关系,我必须抚慰一下他受伤的心灵。

  

  我说:“我随便说说而已的,你也信,太笨了,哈哈……”

  

  “哈”了两声我就哈不下去了,他他、他勾下我的脖子,在我的额角亲了一口……

  

  我呆滞半晌,摸了摸额角,上面好像还残留他嘴唇的温度。我觉得不是我幻觉了就是他抽风了,这会让我有一种乱*伦的羞耻感。我默默地自我反省,可能是我太不纯洁了。他的嘴唇只是轻轻碰了一下我的额角,挺纯洁的一个吻,应该是哥哥对妹妹那种爱吧。

  

  他说:“出去外面之后,要自己学会独立,做什么事之前先想一想再做,不准闯祸,经常打电话回来,不准穿超短裙,来大姨妈的时候不要吃冰淇淋。”

  

  我点头:“嗯。”

  

  他沉默了一会儿,把头搁在我的肩膀上,自言自语般地说了一句:“怎么办,好像还是不放心。”

  

  我豪气状:“没事,我长大了嘛,早晚都是要想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其实除了在你面前,我会比较任性不懂事,在外面,我还是很冷静很懂得为人处事的!”

  

  他低声:“小葱,你什么时候才能再长大一点。有些事不能走错一步,一步错,步步错,并且不能回头。我也会害怕,我想到最终的可能结果,要么完满结局,要么痛苦一生。后一种结局,我承受不起。你乖一点,等我半年。”

  

  我心里有些异样,问:“干嘛等你半年?”

  

  他摸了摸我的头,说:“以后就知道了。”

  

  虽然我不懂秦定然说的等他半年是个什么意思,不过我觉得肯定会是一件很严肃很严肃的事情,已经可以用痛苦一生来形容,得多严重?我觉得不太关我的事,他可能是在自言自语,可能是在思考一个类似普遍男人都很难回答的问题,是娶一个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鱼的美人鱼,还是上半身是鱼,下半身是人的美人鱼。

  

  我觉得这个问题嘛,不管选哪个都很蛋疼……

  

  苏星跟我考上的是同一所学校,不过吧,我一直怀疑他是走后门得来的名牌大学名额。我的想法有点小人,苏星的确是通过了艺术考试,他学的是画画。不过艺术这种东西,本身就是一扇大大的后门,决定它价值的人怎么看它,它就价值多少。苏星告诉我,艺考的老师是个猥琐的大叔,听说有个女生同意做他的情人一年,来换取考试的通过。我问苏星猥琐的大叔有没有向他提出类似的要求,苏星点头说有,要求一样,一年的情人。

  

  我替他捏了一把汗,问:“那你有没有答应?”既然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