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不是滋味,难怪她一直都比自己快乐,这样一比较,反倒是她一直在庸人自扰了。
二喜小心翼翼地看着她问:“姐……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何佳喜见她一脸坚持,转过身淡淡地说:“关门的声音小些,爸妈都睡着了。”
二喜猛点头,也不管她看不见,忙不迭的开门关门跑下楼去了。
爱情,本来就是一件让人失去理智的事情。
明知道迷乱会苦,却依然会情不自禁,飞蛾扑火般选择执迷不悟,即使饱受爱而不得的煎熬,也离不开逃不掉。前方无路又如何?撞倒了南墙往前继续走,也比强行收回一颗残缺不已有了万千牵绊的心要容易太多。
刘洽挂上手机后就靠在阳台上吹风。冬夜漫漫,他却不想睡,一个人端了杯酒在夜色里等二喜,他不知道她要他等什么,只是以为她有事,一会儿再继续打电话。
刘洽虽然玩世不恭,平日里我行我素惯了,却不是这样没有分寸的人,他从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真的千里追妻,为了一个女人抛下了全部。
陆昕说的虽然酸,却不是没有道理,有美相伴,还要江山干什么?
刘洽想起那个小笨蛋不由笑起来,想起她在他面前张牙舞爪的样子,想起她每次做错事后故意装出来的唯唯诺诺,心里柔软得不可思议。
爱情从来就没有道理可言,也没有规律可循,在爱情的世界里,总是会有一些原本以为绝不可能的事情近乎荒谬的发生。
刘洽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放下酒杯去开门的时候心跳得很快,他突然有一种不敢置信的感觉。
拉开门,外面果然站着气喘吁吁的二喜。
二喜一路跑来,冬夜的风吹得她一脸红红的,有些刺刺的痛,她一手撑着门沿,抬头对刘洽笑得灿烂,断断续续地说:“我、我来了……”
刘洽眼神亮亮地看了她好一会儿,突然伸手拽住她撑着门沿的手,一把拉进怀里,然后反身带上门,不给她喘息的时间就吻了下来。
二喜一愣,随即主动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热情回应起来。
也许是气氛太好,向来害羞忸怩的二喜大胆地伸出舌头与他纠缠,惹得刘洽越发控制不住,用力把她揉在怀里。
刘洽一手托着她的后脑,一手沿着她的脊柱一路按压下去,力道适中,按得二喜全身酥.痒。
刘洽将她按在墙上,一边有些凶悍地啃噬着她娇嫩的唇舌,一边不忘快速解开她衣服的扣子。他有很久没碰过她了,此时此刻只想把她拆吃入腹,再也不用担心有人会分开他们。
二喜悄悄地放下手臂,刘洽洗完澡就只穿了件宽松的浴袍,二喜一拉一扯就将浴袍的带子解开了,小手缓缓伸进衣服里,学着他平时的动作,抚摸着他结实有力的小腹。
刘洽喘得很厉害,稍稍拉开距离将二喜剥得光溜溜的,然后吻着她耳后敏感的肌.肤,含着白玉一样的耳垂舔舐,热热的呼吸全部扑进她的耳朵里,惹得她全身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
刘洽的唇滑到她的锁骨,然后继续向下游移,二喜剧烈地喘息着,随着她的喘息,胸部也一挺一挺的,引人遐想。
刘洽的双眼妖气横流,全是赤.裸.裸的情.欲,低下头张嘴含住一只细腻圆润,舌尖恶意的在顶端打着圈,还不忘间或用牙齿轻轻磨上两下。
二喜被刘洽故意发出的暧昧吮吸刺激得全身泛红,胸前又痛又痒的,让她十分难耐地发出小猫一样的“哼哼”,不自觉的手就从他的小腹向下握去。
二喜将手放在硬硬热热的上面就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了,刘洽忍不住用力咬了她一下,一手按住二喜的手动作,一手轻抚着二喜。
刘洽忍得极辛苦,桃花眼微微泛红,嗜人的滔天欲.望吓了二喜一跳。
刘洽将手绕到她的膝弯,抬起她的腿盘在自己腰上,按着她在墙上就进去了。
二喜皱眉闷哼一声,紧紧勾住他的脖子,两条细白的腿藤蔓一样盘在他腰上,被他撞得一上一下。
到了后来二喜越发受不了了,伸出手重重挠着他宽厚光.裸的背,将脑袋埋在他的颈侧软着嗓子一遍遍求他。
事实证明男人的确很禽兽。
二喜越求,刘洽就越兴奋,不管不顾的大动起来,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惊人的邪魅。二喜心里叫苦不迭,终于忍不住眼角带出了眼泪,张嘴狠狠地咬在刘洽的肩膀上。
刘洽腰眼一麻,差点控制不住,托着二喜稍稍放松了一下,就抱着她往屋里走去,一边走一边上上下下动着。
那一夜,二喜泪流满面地见识了什么叫人面兽心,亲身经历了传说中的一夜N次。
二喜嫩白嫩白的身子被刘洽折成各种姿势。最后的时候,二喜连叫都叫不出来了,无力地咬着枕头的一角,眼前一阵阵光芒闪耀,仿佛今夜的那些烟花,又重新在她脑海里绚烂了一遍。
二喜在心里咆哮着,尼玛的理论知识果然苍白无力啊有木有!!!她难得主动一次居然被镇压得如此惨无人道啊有木有!!有木有!!!
如狼似虎的男人你伤不起啊有木有!!
体力BT的男人你伤不起啊有木有!!!有木有!!!!
二喜被刘洽折腾到天亮才睡,刚眯了一小会儿就被手机吵醒了。
二喜烦恼地拉上被子蒙住头,奈何打电话的人十分执着。
刘洽被烦得不行,直接摸到手机帮她接了:“喂,哪位?”
方晴被他不善的口吻吓了一跳,然后没好气地问:“还没醒呢?二喜呢?”
刘洽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呵呵地笑:“小姨子您真早,小姨子凤体金安。”
方晴拖长声音“嗯”了一下,淡淡地配合他:“还算安康。”
二喜揉了揉糊着眼屎的双眼,声音嘶哑地问:“晴子?”
方晴也不说话,一个劲奸笑,笑了许久才说:“怎么着?大过年的就芙蓉帐暖度**了?啧啧啧……真是**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呐!”
二喜困得要死,懒得给她机会吐槽,懒洋洋地破罐子破摔道:“是啊?怎么了?羡慕嫉妒恨?也不对……你有陆冰山,他看起来又不比刘洽弱……”
刘洽脸黑了下来,额角青筋直跳。
二喜犹不自知,得意洋洋地教育方晴:“生命不止,‘运动’不息呐……”
方晴一脑门子黑线,不客气地说:“果然,已婚妇女和黄花大闺女是不一样的!”
二喜大怒:“你才是妇女!”
方晴不语,难得的没有反唇相讥。
半晌,手机里传来方晴别别扭扭又强装随意的问话:“第一次的时候……是不是特别疼啊?”
二喜一愣,想了想才明白过来,心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