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章(1 / 1)

逐光 就是马甲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有话要说:这周我一定是霉星当头,哈哈,起床后发现上不了网。

折腾了半天,发现原来是防毒软件自动给我装了个防火墙。

把我急得啊,想我要不要到网吧去更新?

哈哈,祈祷下周运气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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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章37 新的关系 ...

  陆舒同的眼,贪婪地看着前方,他紧张得手心里全是汗,不停地往大腿部分的裤子上擦拭。虽然已经快两个月了,他仍然很难相信自己的运气,他还以为自己一直被发配到这个地方,要求他与世隔绝到死亡为止。

  

  “爱德华……”他轻轻地,嚅嚅地唤着那人的名字,手掌更是没地方放一般,汗再次浸湿了手心捂着的地方。

  前方在花园中坐着晒太阳的男人闻言回头,懒洋洋地冲他微笑着:“舒同,来了为什么不过来?”招着手像是对自己宠爱的猫狗般,伸开双手等待着。这已经是对陆舒同最好的鼓励,唯唯诺诺地,他刻意侧着脸小步小步地用单只脚先移动,带动另一只脚再收回地走过去。

  

  他的腿好得很,并不是残废或是受伤了。

  

  有问题的是他的左脸,有几条难看的疤横在上面,丑陋的肉芽扭扭曲曲地歪长在原本白晰斯文的脸上。这几道疤无比的狰狞,破坏了他整个相貌,让他的嘴巴也向左歪在一边,而且左眼下方的皮肤也有些合不拢。

  

  这些疤也召示着其主人,曾经受过怎么样的虐待。

  

  不管他再怎么刻意地扭转身体,当阳光照射在他的脸上时,陆舒同都会知道,自己丑陋的脸已经无所遁形。这总让他更加的自卑,更加地想逃躲起来,觉得自己配不上面前这个外形完美的男人。

  

  那个男人——韩蓄,却不以为意,反而递了杯茶给他,自在地像是在谈论天气一样的说起他的脸:“舒同,这么多年了,你是生我气还是生你自己的气,还不愿意将这些疤痕去掉吗?”

  被说中了痛处的陆舒同低头,当年,他在香港被捉走时,那些混混为了逼他说出秘密,刻意地□和伤害他,说最爱听他像小姑娘一样的尖叫哭叫求饶。最后因为他根本没有办法让那些人满意,他们就拿他和野狗关在一起,然后拿刀划开他的脸,让野狗闻到血腥的气味将伤口抓得更开。

  

  后来被救出来,韩蓄虽然安排了人全程贴身照顾,可是陆舒同的心渴望的却是他不能给予的。在各种疼痛、灰败的情续下,他拒绝了当年韩蓄请来的韩国著名的整容医生,顶着这张同样破败的脸,到了新西兰新实验室这边废寝忘食地做着研究。至少,得不到那个人的心,也能为了多年前那人布下的梦想而努力。

  “我,没有……”蚊蚋般低语,心虚地将头低得更下,额头几乎快碰到桌面了。

  

  韩蓄了然地笑了笑:“那么如果不是为了和我赌气,我这次请来的整容医生,你就没有理由再赶跑他们了。”

  陆舒同赶紧点点头,又挫败地微摇了摇头:“爱德华……,我、我只需要在实验室里对着仪器和标本,我……去不去掉这些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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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无所谓……”

  

  开头的时候,真的是为了赌气吧,可是从两年前开始陆舒同就想开了,反正这一生不会太长,他都在实验室里渡过,样子怎么样又有什么所谓。只是,他完全没有想过,韩蓄会回来这里找他,而且还完全没有任务和目的般在这里呆了近两个月,每天都会陪着他说说话、聊聊天。

  韩蓄伸出手,冰凉冰凉地轻抬起陆舒同快低到桌下的脸,蓝眸带着打趣的笑意:“那以后,我在新西兰呆腻了,想出外四处走走、玩耍时,你就顶着这张脸陪着我?”

  

  本来压低头不想抬起来,但又不愿意违抗韩蓄的陆舒同闻言,倏然仰抬起他的头瞪大了眼睛,带着难以置信的兴奋看着韩蓄。然后又似想到了什么似的微微向左侧过脸,眼睛还是一刻不舍得离开韩蓄:“爱德华,你、你说——想和我出去走走?”

  

  相对于他的兴奋,韩蓄的笑容就显得很平静。

  

  似乎又回到了深不可测、平静妖孽的模样,韩蓄笑容里带着淡淡的阴柔:“嗯,这次回去我搞清楚了,肖家和秦家原来和我爷爷的事,是个误会。既然这样,我这辈子也需要为自己活上一场,肖家那丫头和我之间的牵扯,就当是他们这么多年让我误会所收的利息。”伸出手轻放在陆舒同因为紧张而交握在一起、汗浸浸的、因为用力握紧而显得变形的手:“这次肖亚对我的穷追猛打,算是让我明白了,其实,还是有些从小一直伴在我身边,对我不离不弃的人,对我最好。”

  

  陆舒同开心得快晕倒了!

  

  当然是他对爱德华最好了,从初中那时候开始,他就已经死心塌地的跟着一路走来。不离不弃这四个字用得真好,爱德华终于懂他了!

  狠狠地掐着自己的手指,陆舒同用痛感来告诉自己,这不是做梦。

  

  这几年他逐渐淡忘了陆家是怎么家离人散的,反而觉得都是爷爷不好,如果不是他对不起爱德华的爷爷,爱德华这一辈子就不用过得这样的孤苦。他像是告诉肖雅一样地告诉自己,韩蓄对肖雅这样好,其实是因为他接受不了背叛,还有就是因为要利用肖雅来打击肖家,绝对是这样的!

  这些在无数个夜里折磨着他的事,在他自己一遍遍地对自己强调、暗示下,他已经觉得事实就是那样。

  

  所以,在听到韩蓄这个说法时,他虽然兴奋得快要晕倒,开心到难以置信地需要用痛来刺激自己这不是做梦。可是,他相信他真的相信,爱德华终于因为知道了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对他最好,终于要和自己在一起了。

  

  20年了,他也爱了爱德华20年,终于等到了自己心底最深处的渴望了!

  

  韩蓄看着陆舒同因为开心而终于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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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抽泣变成泪流满面,却仍然笑得怡然自得,用手一下下地轻拍在他的手背上,安抚。

  

  的确,他就在这里,不会离开。

  

  晚餐时候,陆舒同难掩兴奋,丑脸也似乎焕发起来,这个夜晚也是贺新勇重新回归的日子,所以在这座宅子里,灯火通明地举行着一个小小的庆祝家宴。

  宴会是韩蓄的意思,用以庆祝贺新勇的完全康复。

  

  贺新勇仍然全身缠绕着绷带和用着拐杖,可是和原来半条人命般的情况已经好太多了。他原来没有了手的地方,现在也神奇地出现了肢干和完全的手掌,只像一个遭遇过重度车祸刚刚痊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