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1 / 1)

逐光 就是马甲 2000 汉字|16 英文 字 2个月前

合约上印下一个唇印,自己看着都觉得完美。得意洋洋的将纸递还给韩蓄,像给小狗恩宠似的:“喏,签了!”

  

  韩蓄邪邪的一笑顺势一把将她拉进自己怀里兹意亲吻着,足足过了一分钟才将她放开,舔弄着自己的唇回味道:“这个印是盖在这里的,那边——”狠狠的抓起肖雅的手往食指一咬,满意的看到血滴渗出将她的手一把按到纸上。

  “痛——”妈的要用多大的力气才能咬穿指尖的皮肤,这变态以为他在拍电视啊!

  

  肖雅痛得一把推开他怒吼起来,可是男女之间的力气差距实在太大她又他一把抓回来,他也往自己的手指咬破挤出血珠同样盖了印后将两人渗血的指一同含住,深深的吸吮一口,然后就混合着两人血液哺进她的嘴里逼她吞咽下去。

  满嘴的锈味腥甜肖雅被呛得说不出话来,他放开她后看着卡着脖子一脸痛苦呛得不停的咳的她,笑得十分满意。

  

  只有这样她才不会忘记他,收到消息肖亚和菲力都从费城赶到香港来了,肖家派出来的人只是寻到肖雅在香港的踪迹,却在他把肖雅带到这里后失去了消息,自然会是惊慌的。而肖亚此人,虽然现在羽翼未丰但也是个不能小瞧的对象,不愧是肖万山从小调教出来的人。

  何况,还有菲力在。

  

  韩家终究是出了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也算是继承了爷爷的英姿。

  他要离开她身边了,他明白这个丫头并没有爱上他,如果她的心里对他没有爱,也必须让她有恨。

  他,不能只是她心中的路人。

  “宝贝,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他的话让正难受中的她警觉,他想干什么?睁大惊惧的眼突然感到手臂一疼,他手中的针已经扎进了她的上臂。

  

  药效发作得很快她迅速的软了下来连骂都无力了,他搂着扑入怀中的美丽少女轻轻的抚触着,哼着轻柔的催眠曲哄她入梦。这是重效的安眠药混着麻醉剂而已,等她睡醒过来,他将在她的身上留下永远爱的印记。

  看到她的眼睛在努力挣扎之下仍然逃不过药效而闭上,他抱起她轻轻地放在总统套房配备的按摩床上弄成趴卧的样子,脱下她的上衣拿出纹绣工具。

  

  肖雅醒过来时天已全黑,背上发麻却又掩不住有火烫般的疼痛,房间内灯光明亮可是只有她一个人在。

  那变态对她的背做了些什么?

  

  头还因为药效而晕呼呼的,她勉强从柔软的床褥被枕中爬起,就这样裸着去到浴室的镜前。

  “Fuck!Son of bitch——”一溜脏话尖叫从她嘴里如水流般溢出。

  肖雅原来光洁无暇的背部,在蝴蝶骨对称的两边被鲜红色的颜料纹绣出一对完美对称的翅膀,翅膀的正中间则绣有一个花体的E字。

  

  肖雅恨得随手拿起盥洗台上的一个皂盒就狠狠地砸向镜面!

  该死的爱德华.克莱尔!下地狱吧他!

  

  虽然韩蓄在她的背上抹了麻醉药,也留有足够的药品,可是肖雅还是因为全身伤痛纹刺的地方红肿而发了高烧。

  她哪里会自己照顾得好自己。

  叫了酒店送餐也吃不进,胃空吃药的下场无比凄惨的吐了个干干净净。

  背上痛得根本穿不进衣服,而且那个位置自己也不好涂抹外用药,只能光裸的趴着更不好叫医生来。

  

  越痛心里就越恨那个该死的变态!

  咬牙切齿的啃咬着枕头的一角撕扯着,模模糊糊全身发烫的幻想着这就是爱德华.克莱尔的血肉,一口一口的咬下来,让他也尝尝痛苦的滋味。

  

  肖雅高烧不退人迷糊到第二天韩蓄才得了消息。

  他安插在酒店的人说她除了叫过一次餐外,已经超过24小时没有出门了,找了人去按门铃和拨打房内的电话也没有响应,他们不敢盲目的让酒店的人进去打扰。

  韩蓄听完让安插在酒店的人手做了一件事,联系肖亚。

  

  “肖,这间房是英国的一个公爵长期保留的套房,这次入住的旅客完全查不到信息,只知道是一个英国男人。”韩雾晓送走了医生回到了房间内,皱着眉对面无表情肖亚表示查到的信息过少。

  有点好奇的伸长了脖子去看刚打完针,睡得仍然不甚安稳的肖雅,背后的纹刺已经上过药了,可是仍然会痛她只能继续趴着睡,医生用细软的棉纱覆住,总算可以换上比较轻软的丝质睡袍。

  这些事情当然是请了酒店里的女员工去完成的,他和肖亚两个大男人怎么都会避避嫌。

  

  何况,脱人衣服这事他是常干的,帮人穿衣服不是拿手活。

  记忆中那个倔强的小女孩,和床上昏迷中因为疼痛和高烧眉头紧皱,却仍然不掩美艳的女孩轻易的重叠了,因为肖亚和肖雅两兄妹长得实在是像。

  小女孩,长大了……

  

  可是是谁下了这样的狠手,在一个这么年轻的少女身上留下一辈子的烙印?!

  

  几乎同时,韩蓄也得到了肖雅现状的讯息。

  此时他正趴着纹好了一个相同的印记,只是翅膀的中间是个A字,同样的表示他也是她的。

  挥退了想替他擦拭完成后渗出血液的纹刺师,想了想,拿起刚刚刺好浸入了消毒液里的排针,仔细的用着一条洁白的手绢擦拭干净。

  

  然后,一把刺入自己的左手臂,狠狠的扭转!

  “爱德华!”一直注视着他行为的陆舒同想不到他会刺伤自己,惊呼。

  很痛,可是韩蓄仍然呵呵笑着似乎受伤不是自己:“只要我在,没有人能够伤害了她而全身而退,包括我自己!”

  陆舒同不敢说话也不敢看向韩蓄血淋淋的手臂,他感觉胃在翻涌眼眶发酸,韩蓄对肖雅到底是一种怎么样强烈的爱恨交织,他向来没法深入的细想,也觉得自己永远接受不了这种事实。

  

  “呵,”拨掉排针,韩蓄对一直安静立在一边完全没有出过声音的男人说:“你,不错!”

  这是秦冉在国内为他找来的暗坎,因为美国这边的人手不够所以将人送过来明朗化。

  “叫什么名字?”看站立的姿势像是特种兵出身,韩蓄笑问。

  男人目不斜视:“贺新勇。”

  韩蓄说:“这名字不像道上的,跟我几年然后还得回去帮我看窝,留胡子吧。”

  

  然后将拭过手的白手帕扔掉离开,他需要独一个人安静下。

  

  肖雅病了三天,肖亚基本上不会出现在她面前,反而是现在只让人管他叫韩的韩雾晓一直陪伴着她。

  他总是笑嘻嘻地替肖亚辩解:“小雅,你哥太忙了。”

  肖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