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霸道,这样蛮不讲理,到底是为哪般?
一节课,听进去的东西寥寥无几。她拖拖拉拉地收拾东西,手机就响了起来。
“放学我来接你去吃饭”连个表达感情的标点符号都没有。
她瘫坐在位置上,欲哭无泪。
其实对章剑也不是完全没有感情的,她一向在努力地像一个标准的妹妹靠近,拿他当亲哥哥看待,完全不敢有半点逾矩之行为。
到头来,竟然都是无用功?
不行,誓不能让这样荒诞的事情越偏越远,他和她是兄妹,是师生……
也仅此而已。
“向南,我们周末去玩吧?”她缠着李向南,不出远门就必须得面对章剑的无理取闹,她还是借口闪远点比较好。跟着章剑,每时每刻风声鹤唳草木皆兵,防着他时不时的轻
29、以爱之名(中) ...
薄真的叫人崩溃。
“我倒是想啊,可我有考研课程要上,挤不出一丁点时间。”
“……”林嘉桦也准备着注册会计师的考核,怎么全世界像是只有她这么没有价值最大化似的……
结果得来全不费工夫,晚上柳浣花迫于淫威坐在某人身上看电视的时候他开口:“我周末去日本出差,想要点什么礼物呢?”
她赶紧摇头,心里祈祷,只要你离开,还我自由,随便去哪儿都行……日本?
“去日本?”不是最近天灾连连,人心惶惶么?
“恩,我尽力在周日下午赶回来,带你回家吃饭。”他火热的呼吸喷到她耳朵里,惹得人不由自主地战栗。
感受到她的不舒服低低地笑了起来:“记得给我打电话,记得想我……”
柳浣花脸上又不负众望地飘出两朵可疑的红云……
章剑每每这时候就极为邪恶,变本加厉地欺负她。将她整个人都转了一百八十度,在她目瞪口呆的表情里低头吻上她柔软如棉的嘴唇。
柳浣花手在半空划拉,像是小舟上荡起的双桨,可是完全是挣扎无效……她终于明白《水浒传》里逼上梁山落草为寇的诸位英雄豪杰的无可奈何了……
章剑一手固定住她的头,一手固定住她的腰,叫她像是困在蜘蛛网上再无路可逃的蜻蜓。只余嘴里破碎不堪的呻吟……
反倒助长不正之风,他更加得寸进尺起来,长舌在每一个角落撩拨,堵住她的呼吸,堵住她的思想……
双眸渐渐氤氲起了薄薄的水汽他才终于松开,埋在她大动脉正疯狂跳跃的脖颈里低喃:“怎么办?快要忍不住了……”
柳浣花整个人像大火烧身似的,更加尴尬的是她似乎感觉下面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抵着她的大腿,极为不舒服……
暗自动了动想换个舒服点的姿势就被他按住:“别动!”
他甚至语气里有些蓄势待发的威严,眼睛里也迸发出不同以往的骇人气势,叫人不由得就遵从……
柳浣花红着脸大气都不敢喘一个,她自然知道男人跟女人的区别。
“我困了……”她好像只拿得出这一个借口。
好在章剑在最后关头忍住了兽性,放开了她,自己冲冷水澡去了……
柳浣花手足无措地站在沙发前,脸红得滴血……
刚刚起身的时候好像一不小心,手就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了……
作者有话要说:哇哈哈~~~竟然一周要考四门。。。有这么变态的学校吗有吗有吗???
= =好吧,确实有。。。。
ps:很多人对新文名颇有微词= =偶决定等偶以后自己攒钱出版了再用那个压箱底的好名儿。。。
30
30、以爱之名(下) ...
周末无人陪,她只有回家陪妈妈。
柳妈妈很高兴,张罗着要跟她逛街买衣服去。
柳浣花大为好奇:“可是我有衣服啊,干嘛还要买?”
“傻孩子,哪有女孩子会嫌自己衣柜里太满的。再说了,女为悦己者容嘛。”柳妈妈倒是跟得住时代的大潮。
可是柳浣花傻眼了,难道妈妈已经知道自己跟章剑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我给你安排了场相亲,在明天中午,明天晚上有家族聚会,你记得按时回来。”柳妈妈一边扒拉着橱窗里精致妥帖的洋装一边轻描淡写着。
柳浣花再次风中凌乱,一半是松了口气一般是啼笑皆非。
“相亲?可是,妈,太早了吧?我还在念书,没毕业呢。”未免有些超前顾虑了。
“哪里早了?我这是未雨绸缪,你看看现在大龄剩女,哪个不是当初没有把握机会,现在黄花菜都凉了摽梅已过杏嫁无期才着急?你们可以先交往,或者把证领了,毕业了再办婚礼。”她完全不顾柳浣花愁苦的模样,推着她往试衣间去,“赶紧去试试这件,看起来适合你。”
柳浣花很焦虑,十分焦虑。
出来转了几圈,柳妈妈一脸满意:“就这件了,高贵大方,适合相亲。”
柳浣花并没有多喜欢这种复杂的蕾丝裙,苦着脸:“妈,明天去相亲穿这个我会消化不良的。”
柳妈妈这才记起了什么,又叮嘱道:“你明天可别跟在家里似的风卷残云,要淑女点,要像个大家闺秀的样子。不要给章叔叔丢脸。”
柳浣花根本没有说不的权利和机会。她现在觉得自己像个提线木偶,任柳妈妈和章剑两人指挥,翻手就笑,覆手即哭。
晚上又是失眠,她一向犯懒,可是最近频频失眠,像是脑子里控制睡觉的那根弦,在某个时刻,突然崩断……
柳妈妈九点半就把她赶到房间里睡美容觉,好应付明天的盛大相亲场面。
柳浣花意兴阑珊,连对方姓甚名谁都懒得多问,只记住了明天见面的地方和识别方式。
院子里种着很多植物,虽然柳妈妈以前是武术老师,却也不妨碍心灵手巧的个性。花盆里兰花枝叶葳蕤,修剪得整齐艺术,一排排在月色下显出些许柔和的淡烟色。
刚种的枇杷树冒出头的嫩芽羞羞涩涩,犹抱琵琶。边缘还带着微微的红色,像是上好的红茶叶子,高贵玉立,与世隔绝。
只是没了栀子花……
她有些惋惜,仿佛缺了镇宅之宝的古屋。但这到底只是她一个人的看法。栀子花是柳妈妈和柳爸爸的定情之花,现在在这里,不过是徒惹一阵无端神伤而已。
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她看来电显示
30、以爱之名(下) ...
的时候有瞬间的失神:“喂?”
“想我了吗?”那边厚颜无耻的人单刀直入。
“……”她无言以对,又不是第一次出差。
“那边灾情怎么样?”她终于还是问了出来,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
“这里远离灾区,核辐射都影响不到……”他答得很精细,并不是一贯风格,像是,喝醉了酒?
“你这是担心我吗?啊?花花,你终于肯关心我了。”他声音里有细微的喘息,似乎有些浑浊。
“你喝醉了?”她问道。
“没有……可惜这里的樱花已经落了,明年,明年我一定带你来看樱花,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