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所以,当郁黑琉不愿意细说的时候,她也就不再多问,把满肚子的疑问留在了心里。
关于冉宓糖寒假的英语补习计划,其实在那之后的第二天就彻底结束了。冉宓糖以九十一分的成绩得到了英语补习课的毕业证书,郁黑琉告诉她,照她现在的水平去参加补考,不说拿个满分,至少过线是绝对没问题的。
出于对郁黑琉的相信,冉宓糖整个人也轻松了下来,不再被英语补考的事情搅乱了好心情。就这样,春节的脚步渐渐的临近了,当冉宓糖意识到春节即将到来时,时间已经走到2月12日的晚上,也就是腊月二十九的这天了。
冉宓糖这天晚上跟着爸妈一起回到外婆家吃了顿团圆饭,跟外婆那边的亲戚们一起度过了这大年三十前的一天。
从前两天开始,冉宓糖所在的这座城市就已陆陆续续的有不少家庭开始吃起了团圆饭,多家酒店夜夜爆满,每天晚饭前后城市的各个居民区都会响起鞭炮声。
十年前的禁鞭到前几年的解禁,现在的春节几乎家家户户又开始像冉宓糖她小时候那样,以炮竹来迎接新年。
可即便是这样,冉宓糖也觉得早就没有了小时候那种过年的感觉。她总记得小时候,一到年关附近,奶奶和外婆家里就会忙活起来。腌制腊鱼腊肉,从乡下的亲戚那里拿来糍粑年糕,自己家里架起大锅炸起肉丸子,做起鱼丸子……那种浓烈的过年气息,一直到现在冉宓糖都忘不了。
但,这也仅仅只能存在于回忆里。
最近的这些年,也不知道是因为长大了的关系,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冉宓糖已经完全没有了当初过年的那种感觉。
现在奶奶和外婆年纪大了,过年也极少会自己下厨做点什么了,每年的团圆饭也从家里自家开炉灶变成了去酒店订餐。唯一不变的,也许就是她和蒋倪丝、苏凌娅会在大年三十的这天夜晚,一起约出来压马路闲侃了。
这不,腊月二十九的这天,冉宓糖刚和老爸老妈回到家里,就接到了蒋倪丝和苏凌娅的电话。
这电话也是来的巧,冉宓糖一进家门,家里的座机就响了起来。才把话筒拿起来“喂”了一句,手机也跟着响了起来,两边拿起来一听,正好一个是苏凌娅,一个是蒋倪丝。
三个小妮子相互慰问了几句便约好明天晚上团年饭吃完就一起出来聚一聚,而且蒋倪丝还说今年会多一个神秘人物。
冉宓糖没有多想,还以为蒋倪丝这是要把某个正在追求她的男人给带出来当劳工,直到到了大年三十的这一天夜晚,当她在约定地点见到那个高大帅气的身影时,她才想起自己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和这个大男孩联系了。
站在路灯下的那个男孩有着一头清爽帅气的栗子色短发,左耳上的那颗耳钉像最亮的那颗星子一样,折射着耀眼的光芒。可惜的是,在那个男孩的光辉下,那个耳钉完全成为了一个衬托,丝毫不能遮挡男孩的光芒。
左堂勋就这样静静地站在路灯下,看到冉宓糖走过来的时候,他招了招手,冲冉宓糖粲然一笑。
这样的一幕,让冉宓糖陡然想起了自己和他的第一次相遇。当然了,冉宓糖心中的第一次相遇与左堂勋记忆里的第一次相遇不会是同一次,因为这位小妮子可笑的“男性容颜健忘症”让她忘记了他们两那富有戏剧性的邂逅。
“新年好。”
“还没到新年呢,你这话还是等过了十二点再对我说吧。”冉宓糖三两步就走了过去,可人还没和左堂勋走到一起,就冷的一哆嗦,打起了喷嚏。
也不知道这鬼天气是怎么回事,上周还没怎么冷呢,一到了腊月二十八,天气陡然转冷,全国每个城市几乎都在降温,他们这座城市也跟着冷了起来。就连一向身体倍棒的冉宓糖都被冷得哆嗦,现在还打起了喷嚏!
冉宓糖揉了揉鼻子,朝左堂勋走了过去。刚靠近左堂勋身边,左堂勋就把围在脖子上的那条蓝色围巾给取了下来,细心地替冉宓糖围在脖子上。
“天气冷你就多穿点么,你不会也跟蒋倪丝一样只要风度不要温度吧?”
冉宓糖欣然接受了左堂勋的好意,她现在确实觉得这破天怪叫人郁闷的,整个人冷到不行。
“你旁边这盒子里装的是什么呢?”冉宓糖挤在左堂勋身边,紧挨着他站着,站在这高大个身边,冷风都被挡去了不少。
“当然是鞭炮了,今天可是大年三十,不放鞭炮那叫过年吗?”左堂勋把外套领子竖了起来,整个人像一堵墙似的站在那里,替冉宓糖挡风。
直到这个时候冉宓糖才突然想起一件事:“啊,对了!你怎么来了?是她们跟你约好的吗?”
“你还好意思问呢,过个寒假人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打电话给你长期找不到人,要不是我去问蒋倪丝她们,我还不知道今天晚上你们会约出来玩呢。”左堂勋这话里怨气不小,显然是因为放寒假找不到冉宓糖的人而感到不爽。
“嘿嘿……我这不是之前英语没考好,跑去补习英语了么。”冉宓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你补习英语?跑哪学去了?外面找的老师吗?你跑外面去找老师,还不如找我呢。”左堂勋如是说道。
“找你?你能行嘛?”冉宓糖对左堂勋的英语水平表示怀疑,“对了,你这次考试成绩怎么样?有挂掉哪门吗?”以冉宓糖对左堂勋的了解,左堂勋这小子长期翘课,成绩应该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才是。
“挂科?你不知道我每年考试都能拿第一名的吗?”
“第一?倒数的吗?”冉宓糖有些惊讶,她还真不知道左堂勋的成绩烂成了这样,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混进这所大学的。
“拜托,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就是只能拿个倒数第一的人吗?”左堂勋真是哭笑不得,“哥哥每年都是学年第一名好不好,正数的!这在我们学院可是全院皆知的事情!”
“什么?就你?全学年第一?你开什么玩笑啊,这种胡话谁信呐!”冉宓糖嗤笑了起来,压根不相信左堂勋所说的。
“你这丫头,我犯得着骗你么!我当初就是被高中保送进大学的。”左堂勋有些无奈,虽然他确实爱玩了点,翘课的节数也确实是多了点,可他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这也是事实呀!要不是他成绩一直不错,他们老师能放任他么?
两人正在聊着呢,冉宓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