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节 谁是螳螂,谁是黄雀(1 / 1)

恶夫挡道 任逍遥 5369 汉字|2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二十四章节 谁是螳螂,谁是黄雀

  一碗清粥,几口清淡小菜便好,对于满桌子的山珍海味,梅心菲提不起兴趣,看多了反倒生厌。

  “夫人都没动什么菜,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兰馨儿关切的问道。

  梅心菲吃光最后一口清粥,放下瓷勺以笑回之,“秋雨恼人,昨夜本就没睡好,今日又坐着马车来来回回,只是困乏而已。”

  “会不会着凉了?山里风可硬呢,还是让庄主给夫人看看吧。”兰馨儿关心之色不减,更询问起一旁的寒殇。

  这到新鲜,没想到寒殇还能看病,梅心菲眼中含笑,娇柔的问道,“没想到庄主这么有本事。”

  “夫人这是夸寒殇还是……”

  “我当然是夸庄主了,治病救人可是积大功德,行大善的事。”

  梅心菲的话惹来寒殇一阵清亮的笑声,放下碗筷全神而对,“小时候的寒殇身体不好,一月里定会卧床半月,家母为寒殇寻遍了名医圣手,寒殇更是险些吃尽百草,后来庄里来了个行脚的头陀,给了一贴方子治好了寒殇的隐疾,病好了,寒殇的头发也变了颜色,倒是从头陀那儿学了些诊脉行针的本事,久病成医啊!”

  “原来庄主的头发不是天生的。”梅心菲恍然大悟道。

  “哈哈,一个人的头发怎会天生灰白,全是大病而愈所致。夫人是不是觉得寒殇的头发很难看,甚至让人厌烦。”寒殇很认真的问道,梅心菲莞尔一笑。

  “头发是你自己的,只要你自己不觉得难看,不心生厌烦,何必理会外人如何想,我到觉得,若没有这头灰白,庄主如仙的气质反而淡了许多。”

  “夫人真的这么认为?”寒殇追问,眼中更现郑重。

  “看来庄主真的很在意外人如何看待啊。”

  “我只想知道夫人如何看寒殇。”

  这个寒殇又给她弄状况,幸亏她心之坚决不是那种水怀杨花,见美色就能心起涟漪的人。即便如此,当着她家男人的面,追问她是否在意那头灰白长发,过分的很。那么飘逸淡雅的一个人,真的在意外人如何看待他吗?

  梅心菲身子向后倾去,被暮迟骏稳稳地接在怀中,小女人娇俏的仰头看着自己的男人,“骏,你要替我作证,我向来都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省得庄主不信。”

  既然寒殇打心里不让她男人舒服,她就干脆将自己男人扯进来,看他寒殇如何接下去。果不其然,寒殇收起了那份独对于梅心菲的认真,淡逸的笑爬上嘴角,“夫人的话寒殇信,寒殇真是羡慕将军啊,有妻如此,已无所求了。”话落,寒殇端起手边杯,一口饮下,身旁的兰馨儿悄无声息,缓缓低下头。

  “庄主何必羡慕我们夫妻,庄主身旁不正有佳人相陪吗,馨儿姑娘对庄主的心意,当局者迷,我们这些旁观者……”暮迟骏虽没将话彻底说明,可是黑眸中流动的神采写的清楚明白。

  “将军说错了,庄主是馨儿的主子,馨儿只是庄主的……”言至此,兰馨儿突然语塞,奴才二字为何偏偏在今日说不出口,为何,到底为何啊!她是他的奴才,她本来就是他的女奴才,现在的他只对那个依在另一个男人怀中的女人上心在意,他从没有问过她,他的那灰白长发难看吗?会不会看的心生厌恶?没有,他从来没问过她。而她却想告诉他,只有他猜配拥有那样神奇的发丝,只有那样的发丝才配他这般如仙的俊姿。

  当兰馨儿抬起头时,娇颜上绽放着妩媚娇艳的笑,“主子对馨儿有大恩,馨儿这辈子只是主子身旁的使唤丫头。将军这话说说便罢,可不能传于外人耳中,坏了我家主子的名声,我家主子至今还未娶妻呢。”

  “没娶妻照样儿女成群满院乱跑,大男人哪能没三五个相好,更何况庄主这般雅人。”南宫逸扬嬉笑言道,寒殇神情依旧,倒是兰馨儿脸色微变。

  “哈哈,你以为都是你逍遥王啊,要是骏敢那么做,我一准跟他没完!”梅心菲霸道的数落着南宫逸扬,更警告似的在自己男人胸膛上狠点了点,惹来暮迟骏宠溺的笑。

  饭桌之上,暮家夫妻毫不避讳的打情骂俏,南宫逸扬虽已习以为常仍忍不住嘲讽数落,“你们两个真是可恶啊,寒庄主毕竟身边还有个美娇娘陪着,本王跟暮清倒好,身边冷冷清清的,你们是诚心不想让本王吃顿安生饭。不吃了不吃了,回房睡觉,赏宝会一结束,本王就马不停蹄回燕泽,谁也休想拦着本王回家抱儿子。”话落,南宫逸扬捅了捅一旁只笑不语的暮清。两个孤家寡人相伴而去。

  “真是的,说来说去,怎么怪罪到我们头上了,谁让他不带着自己王妃的。”

  “你啊,最会惹事。庄主慢用,我们也告退了。”暮迟骏拥着自己的女人起身,朝一旁的寒殇客气道。

  “好,大家都早些休息吧!寒绝,给将军引路!”

  看着厅中人一个个离开,偌大的饭桌旁,寒殇依然在坐,兰馨儿始终相配。啪啪脆响,换来兰馨儿心疼的惊呼。

  “担心酒杯割破我的手?还是在质疑我连个小小酒杯都捏不碎?”

  “主子,馨儿是心疼您啊!”

  “心疼?哈哈哈,心疼好啊,不早了,回吧!”

  “主子,您不用馨儿,陪吗?”兰馨儿小心翼翼的问着,放在腿上的一双玉手揪扯着,心中却在苦苦哀求,留下馨儿吧,求求您让馨儿陪您吧。

  寒殇伸出手,兰馨儿强克制着身体本能的那份退缩之意,任由清冷的大掌袭来,只是抚摸并非掌力挥过,心中那份惧意随之悄悄退去。

  寒殇的手游移在兰馨儿嘴角处,反反复复的抚摸却不带有任何暖意,“不是担心暮迟骏的话坏我名声吗,若再让寒馨夜夜睡在我身边,夜夜供我暖身,供我发泄,你说我这尚未娶妻之人,是不是更无好名声可言。”

  兰馨儿猛然睁大眼,心却沉到了谷底,她为何要嘴欠的说那番话,此时任由她如何解释补救,完了。

  “主子!”兰馨儿一声轻唤,任命的闭上眼,她再没机会了是不是,再也不能承欢于他身下了是不是,再也不配站在他身边了是不是,恨,她真的好恨,为何她要说那句话,为何当初要透露那个乔装的梅心菲给他知晓。

  “唔!”红唇上钻心的痛,让兰馨儿的眼闭的更紧,颗颗晶亮的血珠由嘴唇上渗出。

  寒殇非冷非热的气息袭面而来,清冷的薄唇将女人红唇上的血珠允入嘴中,瞬间,浓烈的血腥气充斥着靠在一起的男女,虽是双眼紧闭,可兰馨儿能清楚的感觉到学正顺着唇上的伤口不断溢出。

  “这娇艳的小嘴,既招人疼,又招人恨。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若再从这里说出什么我不想听的,寒馨,你应该知道我会如何对待让我心生厌恶的人,回房等着我。”话落,寒殇离开被其蹂躏的红肿娇唇,兰馨儿心里却颤抖着,缓缓睁开眼,入目还是那张秀俊的脸,只不过他的唇角仍沾染着她的血。

  看着倩影莲步款款,最终消失眼前,寒殇自斟自饮起来,烈酒于口中的血腥冲撞着,直到嘴中只留下酒的烈香,而那份血腥等会儿会再次上演,忘了规矩的女人,他会替她一点点想起。没有哪个女人敢持着他一时的笑脸,就敢兴风作浪,没有哪个女人?想至此,偏偏另一张女人脸晃荡在寒殇眼前,霸道的小女人,娇媚的小女人,言语真假难辨却敢口出狂言的小女人,如果那女人用对待暮迟骏的样子对待他,他会不会恼怒,会不会像对待寒馨那般惩罚她?

  “将军夫人,梅心菲,心菲,菲儿,既然暮迟骏叫你心菲,那菲儿就是我对你的昵称,菲儿,你跟我会不会有新的开始,你在我身边撒娇使小性,我会不会宠着你,疼着你,试着接受你的威胁霸道,那一定很有趣,哈哈哈哈……”酒杯拍在桌上,寒殇起身大步而去。

  夜深人静,浑身懒散的梅心菲舒舒服服的依在暮迟骏怀中似睡非睡,头顶传来男人沉稳的气息。离此院百米之远的大宅中,痛呼声、低泣声若隐若现。

  “痛吗?”清冷邪恶的声音,询问着身下的女人。

  “不,痛,馨儿是主子的,是主子的!”话未停,一串晶莹自兰馨儿紧闭的眼中滑落。

  白烛摇动,青幔之中,女人如玉的身上青紫斑斑,血痕片片,那些血迹皆是被男人一口一口咬出来,青紫印记亦然出自男人手下。

  “馨儿为什么不恨我,嗯,为什么不恨我!”

  “唔!”

  男人余音未了,一口咬上女人肩头,女人痛呼再起,待男人抬头时,肩上再现带着血丝的咬痕。

  “馨儿,馨儿!”声声呼喊,寒殇在兰馨儿身上又是吻又是咬,今夜寒殇得到了更加痛快淋漓的满足,而床上的女人却注定一夜痛苦,这条路她本就清清楚楚不是吗,要怨也只能怨她自己,跳的太深,浸的太透,无药可救。

  一连两日,无论早晚都见不到兰馨儿的身影,梅心菲不免好奇询问,寒殇温柔回复,馨儿突染风寒此时应该在屋中休息。

  知道三日后的清晨,穿戴一新的众人又在前厅中见到了那个娇美的兰馨儿,佳人艳姿未变,只是眼中多了几分暗沉,对来人不过点头而笑,始终沉默不语站在寒殇身旁。

  天蓝云淡,骄阳映照,红枫山中一队人马浩浩荡荡朝山下行去,此乃暮家车队,一车一骑一人皆不少的从寒羽山庄安然无恙的走了出来,寒殇毫无阻意,更亲自陪伴前往皇家别院,那个所谓的赏宝会就设在那儿。

  “兰馨儿有些古怪,你们发现没?”梅心菲懒懒的声音传来。

  “寒羽山庄就没有一个正常的,娘的,什么狗屁规矩,相亲还有设在晚上的,我们有得耽误一夜,金羽我是一时也不愿多留。”南宫逸扬不客气的咒骂着。

  “要不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家的狗窝呢,不是自己的地盘,坐着躺着都不舒服。”没有寒殇的车中,依在暮迟骏怀中的女人,于南宫逸扬一唱一和起来。

  “我倒是奇怪那个寒殇就这么痛快的让我们下山?既然如此,当初菜里何需做什么文章。”暮清说道。

  何止这一点让人想不通,火焰的警告,寒殇的淡逸,越发让他们这群外来人绷紧心弦,太顺利,未必是好事。

  “不管怎么说,大家聚在一起,有什么问题一起想法子,平安来,平安回。我先睡会儿,等到了叫我啊!”梅心菲哈欠连天的,终抵不过困倦,在暮迟骏怀中挪了个舒服位置,不大会儿功夫呼声匀称。

  “骏,你家女人还真懒啊!大早上就犯困?”南宫逸扬取笑道,车中难得又起笑声。

  满目疼惜的看着怀中女人,暮迟骏宠溺道,“她夜里总是睡不安稳,顶点动静都能惊醒。”

  “我也是,等回到家里就好了!”南宫逸扬安慰道,那混女人可是他兄弟的宝。睡不安稳人之常情,他逍遥王那么豁达的一个人不也整夜整夜睡不安稳吗,何况是小肚鸡肠的女人。

  又是在梅心菲半梦半醒间,马车停在了国宾馆门口,此次无需打任何招呼,皇上御令在前,又有寒殇亲自相陪,守门的侍卫殷勤的很。

  想是赏宝之日已然定下,馆中的侍卫明显少于往日,各院门前走动的人多了起来,有几个衣着鲜亮的男子,梅心菲睡眼朦胧的瞟了过去。

  “他们是南蛮国的人。”暮迟骏倾身贴向女人耳边,声音轻柔的解惑。

  “咦?骏,快看,这里还有女客。”因所见让女人眼中闪闪发光,暮迟骏寻声看去。

  寒殇温柔的解释道,“菊苑住的是西魏的辅政王,至于女客,想必是辅政王带来的使唤丫头。”

  “使唤丫头?庄主可看清楚了,丫头能有那么华丽的裙装,丫头出来散步后面还跟着侍卫?”梅心菲随即看向南宫逸扬,调侃道,“王爷,您看看人家西魏的辅政王,出门都带着女人,往后啊,咱们燕泽的王爷出门也带上女人,那才气派威风呢。”

  南宫逸扬还真点起头来,“还真是应该啊,最起码你们夫妻甜甜腻腻时,我也不闲着,弟媳妇,出门这么久了,你就这句话说进本王心里了。”

  “是,谢王爷夸奖!”

  梅心菲笑逐颜开,南宫逸扬却白眼翻过,朝暮迟骏数落道,“骏,看看你家女人,那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

  未等暮迟骏回话,寒殇淡雅优美的声音好奇的问道,“王爷与将军夫人很熟识?”件被提起的两人齐看来,寒殇接言道,“王爷与夫人言语间,像认识了许久的朋友。”

  “本王可不敢跟她做朋友,她是本王的弟媳妇,本就是亲戚,何需交什么朋友;再说了,这女人也就是骏能制得了,借本王十个心眼,本王也精不过她,就算把本王卖了,本王还得帮着她数钱呢。”

  “哈哈,夫人真那么可怕吗?”寒殇兴致很高的笑了起来。

  “骏的女人不是可怕,而是天底下的物与人不都讲究个相生相克,命中注定她是骏的女人,两人在一起自然相生相旺。别人啊,还是有多远躲多远,引火烧身,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喂,南宫逸扬你够了啊,听听你把我说成什么了,不给我面子不打紧,你也太不给我家男人面子了!”

  “好了好了,伶牙俐齿的哪个是你的对手啊!”暮迟骏将张开羽翼的女人再次温柔的拥进怀里。

  “我哪儿有啊,明明是他先数落我的!”女人娇气的抱怨着暮迟骏倒也不反驳,不知贴在女人耳边说了什么,女人的脸腾的一下子红了起来,一记轻拳捶在了暮迟骏胸膛,扭过头狠狠瞪了南宫逸扬,乖乖的任由暮迟骏牵着小手,朝南宫云霄于火焰的住处而去。

  女人因何娇羞乖巧,对于好奇的人自然想探寻,却又无法开口询问,只能看着那对璧人并肩而去。

  燕泽太子爷暂住的兰苑中,男人们聚在厅中不入正题,没边没际的扯东道西,梅心菲嫌屋中气闷,在巧荷的扶持下,虎跃龙远的保护下进了院中闲晃。

  “有人来了!”龙远机警的说道,眨眼的功夫自院门外行来一队人,梅心菲惊叹龙跃的耳力,更眼睛亮亮的看着走进院中的女人。

  “夫人!”

  “嘘,我们到假山后面去!”扯着巧荷的手,梅心菲由回廊窜到了假山石后,看着在院中等候侍卫禀报的女人,没多大会儿功夫,出来的果然是火焰。

  来人的一声烈哥,让梅心菲的小心瞬间雀跃,好似立刻就能撕开黑幕见到阳光一般,赶紧示意身后的三人千万别出声,虎跃龙远却相视摇了摇头,对于高手来说,即使他们再如何的噤声,山石后强烈的气息还是会露了他们的底。

  “他让你来的?比我预想晚了两天!”火焰嘴角微微扯动,满目冰冷的回道。

  “不,不是他,是我自己想来看你。”

  “你自己想来看我?”火焰俯下头,气势压人的逼向女人,女人毫不犹豫id点了点头,火焰干笑过后,举步朝假山石而来,那女人紧随其身后。

  山石后的梅心菲紧紧闭着自己的小嘴,透过石缝偷偷地看着听着,岂不知她的所在早已被火焰洞察,之所以如此,就是要告诉梅心菲一个真正的火焰,一个如何受伤,如何背井离乡的火焰。

  “烈哥,你还好吗?”女人期期艾艾的声音满是关心。

  “是问我的人,还是问我的脸,你大可亲自验验,伤疤长的很好。”火焰的话尤其脸上的伤疤让女人捂着嘴哭了起来,晶莹泪眸中皆是疼惜悔意。

  “行了,你的眼泪对于本王来说,不如一杯无味的白水,说吧,他让你捎什么消息给本王,或是,你想再立大功,为保他身边的位置主动来探本王虚实。怎么本王的话让你很吃惊?”

  女人泪水不断,看着火焰脸上的伤疤不停的摇着头,“我知道你心里恨我,我更不求你能原谅我,那夜若不是我将你骗去,你怎会身陷其中。”一声重重叹息,女人拭去脸上滚落的泪花,“真的不是他叫我来的,我更没想来探什么虚实,我只是想来看看你好不好,想让我的心能好过一些。我不知道,我们三个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可是,我却知道,我最对不起的就是你,最不能离开的却是他,烈,可不可以放下,大家重新开始,把你伤成这样,我知道他也是后悔的,他……”

  “他的确后悔,却是后悔没看牢我,没直接置我于死地,却让我有卷土重来的机会。回去告诉你的男人,西魏有我在的一天,他就别想坐到那个位置上。芸沙,你真想知道我们三个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吗?那本王就告诉你,这一切真正的根源就在你身上,真正会使手段的却是你这个女人。收起你那不值钱的眼泪,本王再也不是以前那个用心待你的铭烈,而他未必真如你所想心中只有你一个。时间、地位、大权是会改变一个人的,你紫芸沙不就是例子吗,想做西魏的国母,想高高在上,你该掂掂自己有没有那个分量。回去告诉他,他欠本王的,就算是兄弟,也要全部还给本王。”话落,火焰转身绝情而去,独留下泪痕未干,脸色变冷的紫芸沙,还有假山后那偷听的四人。

  “王妃,我们该回去了!”侍卫恭敬的声音传来,紫芸沙虽没有回应,却举步走了过去,朝主屋看了眼,甩袖而去。

  当梅心菲回到主屋时,火焰微露笑意,眼神灼灼别有深意的看来。

  “列位,不早了,早些去也好占个好彩头。”寒殇调笑,率先起身。

  “那还等什么,出发吧,是不是宝贝拖出来看看!”南宫逸扬不客气的回道,已大步走出房门。

  众人一一出门,火焰拦在了暮迟骏身前,声音低沉道,“赏宝没你的份,看好她!”

  火焰话中有话,即使他不提醒,暮迟骏也会如此做,女人对他何止是宝,更是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