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前面人停下脚步,回过头,“说吧。”
回答他的是云沾衣快如闪电的一拳。
“如果你是云小楼,我绝对把你打成残废!”某人咬牙切齿地迸出几个字。
库洛洛面无表情地抹了一把嘴角的血,冷冷道,“想在没入团前就和我打一场?”
云沾衣一楞,皱眉,“我以为你会还手。”
“想打就来。如果你死了,再找别人来代替窝金的位置就好。”库洛洛看了看天,衡量了一下时间,“我有不到1小时的时间,虽然收拾你比较难,但也不是没有把握。”
“……你看不起谁呢。”云沾衣甩了甩刚才用力过猛的手,搭上了腰间的圣洁,“为什么改变主意了?我以为你永远不会遂了我的心愿。”
“我在猜你会不会来找我,就像刚才那样。”
“结论呢?”
“你不适合旅团。”
对话结束,两人同时沉默了一秒,忽然动起手来。阴雨天气太适合圣洁的发挥,库洛洛知道这一点,因此他最先做的就是干扰云沾衣的拔刀速度,圣洁才刚被拔出一点,立刻就用迫于压力重新回了刀鞘。
两人在极近的距离内赤手空拳连续交手数次,随后拉开距离,库洛洛再次拿出了他那本红色大书,并在下一秒从书里拉出了一件黑色斗篷。云沾衣知道他一定会把圣洁克制得死死的,上一次两人战斗时妖精用过的招数也肯定没用,因此她干脆改变战术,放弃两把刀,再次启用了阿尔教她的力量。
许久不用,有些手生,云沾衣努力回想着用这样力量的微妙感觉,双手摊开,掌心冒出了青紫色的刺眼光芒,雨水滴在上面,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电?”库洛洛挑眉,“变化系?”
云沾衣才懒得解释,和云小楼如此相似的那张脸让她觉得十分不舒服。脚下一顿,人已站在库洛洛面前,双手中的雷电以千斤压顶之势双面包抄轰向了他的头,对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云沾衣的脸,几乎在攻击到达的同时他以诡异的方式从包围圈中瞬移了出去。
谁也不知道库洛洛有多少能力,这才是最头疼的地方。
一击没成功,云沾衣有些懊恼。和这人战斗最重要的就是把握时机,放掉任何一个机会都有可能埋下祸根。这次没得手,下次就很难了。
没有给对方任何反应的机会,库洛洛抓住空隙开始了攻击,既然没有想偷的能力,战斗时必然会非常放的开,虽然有些忌惮,或者说他根本就是在期盼着云沾衣能用出上次他看到的那个与面具有关的力量,但他同样也知道,这样的敌人根本不能给她机会。
两人的战斗在一瞬间进入了白热化,不仅是周围几米内变成了真空状态,同时也引起了旅团成员们的注意,众人纷纷赶到现场,在一个安全距离内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战斗。
“好强……跟上次和飞坦的战斗完全不是一个级别,没有任何多余动作,没有多年的经验根本无法达到。这个云沾衣难道是遇强则强型?”换掉法老装的芬克斯望着云沾衣那简洁精炼的动作忍不住惊叹。
“芬克斯,你的意思是飞坦没有团长强?”信长斜睨了他一眼。
“难道不是吗?你见过库洛洛用全力吗?你知道他的深浅?我看现在他也没出全力。”
“那个云沾衣也没有。”玛琪冷冷插嘴。
玛琪的第六感是全团公认的准,因此她说出的话,通常没有人会反驳,众人看向云沾衣的目光变了又变,惊讶的是遇到这样的事西索今天却没有来凑热闹,反而安静地冷眼旁观。
云沾衣和库洛洛却没有什么多余精力去注意他们,两人虽是完全不同类型,但战斗起来却异常耗神,库洛洛在防着沾衣的面具,云沾衣则在防着库洛洛那马蜂窝一般的心思。两人都没出全力,但也不只是相互试探的浅显程度。不过因为云沾衣没有用刀,所以库洛洛反而花的心思更多,因为那诡异的力量上没有念的附着。
瞬步+神力的组合云沾衣用过不止一次,但纯粹的神力运用却是第一次,抛弃了圣洁和斩魄刀,她就好像是赤身裸.体站在对手面前一样,这样反而让她兴奋起来,面对不拿手的领域云沾衣难得地有了挑战欲。
结果就是她越打越顺手,配合着以往的经验竟然小小地压制了库洛洛一头。神力和念力是完全不同的力量源,即便是库洛洛那马达般的牛叉大脑想要分析出怎样压制也需要时间,而云沾衣正是抓住了这一小段时间,开始了狂风暴雨般地轰炸。
她抓住了库洛洛换能力的刹那,人品爆发地以从未有过的速度冲了过去,却巧妙地没有正面攻击,而是虚晃一招后绕到了库洛洛身后,忽然大喝了一声,“二档!”
只听啪地一声巨响,刺眼的白光在她手中爆开,观战的团员们无一不挡住了眼,下一秒,她手中忽然出现了一团小型龙卷风,对准库洛洛的胸口轰了过去,对方已经无法躲闪,情急之下只拉出了一面小型盾牌,然而盾牌在接触到龙卷风的瞬间就四分五裂。
看到库洛洛在那一秒猛缩瞳孔,云沾衣忍不住眯起了眼。
“得手了!”
结果……
在云沾衣的手穿透库洛洛胸口的那一刻,她的动作忽然停了。
下一秒,在众人的震惊下,在库洛洛似曾相识的惊讶中,她诡异地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1、云沾衣很抑郁,因为马上就要拿分了,耳环在恶意耍她==
2、那个预言让团长知道云沾衣如果加入旅团,会是个潜在的问题
3、今天不放图了,上一张图把大家刺激得不行,我很开心。
4、猎人卷结束,下一卷是……死神,也不长。
5、大家要留言!我爱你们!
隐形回忆 死神卷
125、谢谢你
在云沾衣以为自己又可以得分的时候,耳环给她开了个玩笑,于是眼看着库洛洛从震惊到恍惚再到淡定下来,她已无法再靠近他,眼前一黑,那令人蛋疼的熟悉的拉扯感再次出现。浅-草-微-露-整-理
再然后,等她睁开眼时,头顶那蔚蓝的天空干净得仿佛刚被水洗,如一面镜子,映得人在一瞬间恍神。怔了许久,阿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宛若一个情人,温柔又低沉。
“你要看到什么时候?”
云沾衣猛地回过神,挠了挠耳朵,默默地在心底回复他,“偶尔文艺一下不行么,我很久没见过这么干净的天气了。”
她回过头,一不小心撞进了一个如深潭宝石般的墨绿色瞳孔之中,深邃得险些让她再次楞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