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乱搞,喝了酒就回去了!”
俩人谁都不让谁,就这么来回地厮打起来,半晌,云沾衣这才想起来自己身上只穿着缇奇的衬衫,面上忽然一哂,楞在了那里。坂田银时也意识到了什么,木然地放开手,一双眼睛不自在地乱瞟,却根本不再看云沾衣一眼。
“咳,你真去S/M俱乐部了?”他僵硬地问。
云沾衣裹了裹身上的衣服,仍然跨坐在对方腰上,“那种地方我怎么可能会去,白痴!”
“我还以为你真的没救了。”
“没救的是你吧,夜叉叔。”
“正常的男人都不会让自己憋死的,阿银我成年了。”
“你是在为你的无耻找借口吗?刚才是谁说喝完酒就回去的?撞坏了你的好事沾衣我真是抱歉啊。”
“所以说办完事就回去了,啰嗦!阿银我从来不带女人回家也从来不留宿女人家,这是原则啊原则!”
“我笑了。”
坂田银时照着云沾衣的脑袋砰地就是一巴掌,“不准笑!”
把额头上撞出来的血随意地用手抹在了对方衣服上,云沾衣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疲惫,她望着眼前无比熟悉的男人,心里忽然就卸下了很多沉重,忍不住勾起嘴角,伸手抱住了对方脖子。
“夜叉叔,能活着见到你真好。”
坂田银时怔怔地被人抱着,隔着薄薄的衬衫,眼前人的体温和自己的体温交叉在一起,很轻易地便比较出了个高低。云沾衣在发烧。
眼前人上身只穿了件白色的抹胸,衬衫的扣子也凌乱地没扣好,两条腿光光地露在外面,下面似乎没什么布料……最重要的是这个姿势真的有很大问题。
“你……先从我身上下来……”天然卷有些不自在地抽起了嘴角。
云沾衣楞了一下,发现自己似乎遗忘了某些现实……嗯,怎么感觉怪怪的?
她扭曲着表情顺着自己的身体看下去,目光在坂田银时腰腹间停留了一下,随即抬起头,后者已经抽着嘴角不会说话了。
深呼吸。错觉,这一切都是错觉……错觉毛啊!
“坂,田,银,时……”云沾衣觉得自己要杀人了,砰地一拳轰过去,“你这个欲求不满的禽兽!”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存稿箱小本。
大家好,大家晚安,大家不准霸王。
银魂卷欢乐,所以写长一点介意吗?
107 庭院深深
‘微笑’夜店。
望着满脸通红云沾衣,坂田银时觉得自己眼睛瞎了。
这货越活越回去了,连胸他都见过也摸过了也没见对方害羞,现在年纪大了反而知道羞耻了……万恶成年人世界啊,太邪恶太黑暗了。
再说,这又不是他一个人错= =
“阿银我很有风度地没有往下看一眼,是你自己坐上来,坐上来就算了你还乱动!是你在挑战我身为男人尊严!”他捂着鼻子,鼻血却不受控制地不停从指缝间流出来。
“你都有鼻血了!”云沾衣悲愤地指。
“是被你打出来!”
“你欲求不满!”
“是被你打!”
“禽兽!”
“……从老子身上下来!”
一脚把人踹下去,坂田银时坐起来背过身,白色外套一扯,扔过去,“给你,那个衬衫什么都挡不住。”
云沾衣不客气地拉过来裹在身上,皱眉,“臭。”
“是酒味!男人身上没有味道才奇怪!”银时暴走,“别得寸进尺。”
“保护女儿是爸爸责任。”
“老子没你这么大女儿!”
“银时你有点同情心不行么,我刚在S/M俱乐部遭虐待了。”
“谁说不去那地方?”
云沾衣转过身,刚准备说话,却看向了门口。银时也抬起头来,发现一群人正囧然地望着他们。“哟,老板。”他有气无力地抬手。
“坂田先生,把我店里可爱女孩子赶出来,原来是有更漂亮在啊…”说话男人是这里老板,他先是看了看房顶窟窿,又看向坏掉门,说道,“坂田先生,你是不是要给个交代?看在我们经常和万事屋合作以及阿妙面子上,价钱我不算你多,这个数。”
他伸出了5个手指头。
坂田银时嘴角猛抽,“这么多?!”
“这在歌舞伎町已经很公道了,还是你想去西乡大人那里试试,看他会不会给出我这么公平赔偿价格?”
“那是人妖HOST部啊性质不同!”银时翻了个白眼,“喂,谁撞坏谁赔。”
“我没钱。”云沾衣摊手,“爸爸你怎么能让未成年人独自担负这么重债务。”
“未成年你妹!我什么时候说要养你了?长大孩子都要学会独立生活啊。”
“真没钱。”云沾衣发自肺腑地抬头看老板。
“没钱就打工来还。”老板大手一挥,“明天开始上班,这里规矩我会让阿妙教你。”
“老板,阿妙姐今天明天都歇班。”身后有人体贴地纠正。
“是吗?我忘记了。那就后天来上班!”老板看向云沾衣,发现她一脸不耐,顿时来气,“怎么,自己事情还要推给别人吗?你要推卸责任吗?”
“……”
一击必杀!
坂田银时震惊地望向老板,心想他难道认识云沾衣?怎么她性格摸得这么清楚?这货最值得一提也是最让人唾弃品质就是‘绝对不连累别人’啊……
不,肯定不认识,这老板只是运气好,正好戳中了某人软肋。
他想着,那边云沾衣已经如打了鸡血一样站起来,“知道了老板!”
“很好!叫什么名字?”老板很有成就感地仰头。
“云沾衣!”
“什么乱七八糟发音……从后天开始你就叫云子了!”老板说完,意味深长地看向坂田银时,一副‘我懂’模样摸了摸胡子,“不打扰了,坂田先生,请继续。”
“……”继续你妹!
老板一行人刚离开,云沾衣便重新瘫在了地上,好似刚才打鸡血不是她而是另外一个人。坂田银时注意到她身上绷带因伤口裂开而开始渗血,脸红得过于不自然,肩膀似承受不住那一头瀑布般长发而全部垂在了身前。
“你看起来要死了。”他挪到云沾衣旁边。
“能说句好话吗?”云沾衣瞥他一眼,“我是机动战士云达化身,有樱花酒大仙保佑,你死我都不死。”
“真替你绑架了神仙感到痛心。”
“老子可是去过尸魂界人!”
“哦是吗快来魂葬了我,我好去集齐7个蛋蛋。”
“先扯了你蛋蛋再说。”
“这种词女孩子不要用!”
“说到魂葬……”云沾衣扫视周围,“我斩魄刀呢?”
“不要给阳光就灿烂啊云沾衣,你有斩魄刀,老子还有筋斗云呢!”银时暴走,“你给我适可而止!你只有两把恶心刀而已!”
云沾衣瞪,“妖精要是听见你骂它,一定会打爆你哔哔。”
“看吧你都消音了,女孩子说话说到消音你有没有羞耻心啊!”
“刀呢?”
“听老子说话,混蛋!”
仔细地回想着穿越前情形,云沾衣发现她好像只拿了衣服,忘记刀了。
“怎么办阿尔?”她有些慌。这些年,刀已经成了她安全感来源,如今没有了斩魄刀和圣洁,就好像人们忽然有一天没带手机一样,空虚又充满不安。
[不知道。]阿尔回答。如今他不光无法掌控耳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