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鼬则坐在另一边,淡定自若地一个人喝茶。见到云沾衣和阿飞出现在门口,两人同时抬起头。
“这不是新人组合么?”鬼鲛打发走旁边的女人,说话一如既往慢吞吞。他的目光只在阿飞身上停留了半刻便转移到了云沾衣身上,饶有兴致地又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宇智波鼬,笑道,“真是让人感动啊……没想到你这小姑娘还挺痴情。”
云沾衣一阵默然。她发现自己曾经在动画片里看到的这些人都是假的,阿飞的两腿间钢筋不坏,迪达拉拥有一个八卦之魂,就连鬼鲛也放弃了暴力开始转行当媒婆……
倒是宇智波鼬那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变色的模样让她寻找到了一丝熟悉感——这个男人就应该是这样才对。宠辱不惊,云淡风轻。
“鬼鲛前辈中午好。”云沾衣不冷不热地打招呼,“没想到前辈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记得和女孩子接吻的时候不要用牙齿咬她啊。”
鬼鲛大囧。
“哈哈,竟然碰到鬼鲛前辈跟鼬啊~”阿飞傻呵呵地扯着大嗓门,“不过真是看不出来,鼬也是会来这里的人啊。”
云沾衣拍了拍阿飞的肩,“你不懂,鬼鲛前辈特意带大公子来尝试跨入成年男人第一步,你快去求一下鬼鲛前辈,他会顺便捎带上你。”
“噗——”
鬼鲛一口茶喷了出来,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搭档,却发现对方依然是雷打不动在喝茶,顿时他又一次被鼬那处变不惊的扑克脸彻底折服。
他抽着嘴角看向罪魁祸首,却发现云沾衣正反常地低着头,额前的头发上还有可疑的水滴落至桌面,然后晕开。在她的对面,阿飞正僵硬地望着她,手里的杯空空如也。
“阿飞……”云沾衣抬头,“你的手癫痫了?”
阿飞干笑了三声,挠头,“抱歉,我不是故意……啊!”
话没说完,云沾衣便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措不及防下,带着面具的斑爷爷被毫不留情地扔了出去,直接摔进了街对面的水缸里。派 派 浅 草 微 露 整 理
解决了眼中钉,云沾衣潇洒地拍了拍手,撩开额前的头发,看向鬼鲛,“那么前辈,你们在这里干什么?任务?”
“有了4尾人柱力的消息,只可惜扑空。”鬼鲛可惜地耸了耸肩,看了一眼狼狈地从水缸里爬出来的阿飞,古怪地看了一眼云沾衣,“你们平时就是这么相处的吗?”
云沾衣正襟危坐,“不,我们平常非常相敬如宾。”
当场让走到店门口的斑爷脚下一滑,摔了个狗啃泥。
没去看连声喊痛的阿飞,云沾衣径直起身坐到了宇智波鼬的旁边。在场一共四人,其他三人都知道阿飞是斑,然而斑爷爷依然强悍地装着青涩,这让云沾衣实在不忍再看下去,免得一不小心当场卍解了以后割掉兔子爷爷的小[哔哔——]。
“介意我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跟着你吗?”她直勾勾地望着鼬的侧脸,轻描淡写地开口。
鼬顿了顿,回过头看了她一眼,“晓的规矩是两人一组。”
云沾衣挥了挥手,“没关系,阿飞会很开心我们进行四人约会的。”说着,她看了一眼鬼鲛,“是吧前辈?总和阿飞分隔两地,你一定也很想念他吧?”
鬼鲛:“……”
把目光从那抽搐的脸部肌肉上收回来,云沾衣坚定地开口,“别赶我,我跟定你了!”
鼬:“……”
爬回来的阿飞:“……沾衣,这是表白么?”
“啊,是的。”某个中二到某种程度的姑娘不可一世地扬起下巴,“我就要追他!谁阻碍我,我就砍了他!趁此机会前辈和阿飞你们也请一解相思之苦吧!”
阿飞和鬼鲛顿时默然。
“云沾衣。”鼬放下杯子,一脸淡然,“我不喜欢年龄比我大的女人。”
一击必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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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云沾衣还是凭借着她那厚重如宇宙星空般的脸皮顶住了重重压力,成为了宇智波鼬的一个小跟班。阿飞,或者说宇智波斑大概也很好奇她为什么对鼬这么有兴趣,因此也就同意了四人同行,白天扮演着开朗活泼的18岁少年,夜晚则沉下脸一个人坐着看月亮,顺便饶有兴致地监视着自己的‘搭档’想对自己的族人做些什么。
偶尔鬼鲛也会出来和他小聊两句,这都是在云沾衣缠着鼬的时候——她是真心想为这两人创造机会的,只不过有没有JQ不知道,只是,如此直接地把自己置于斑和鬼鲛两人的监视之中,也是一种自保。
在斑的实力前没有秘密,更何况在他眼里云沾衣只不过是个实力稍强的忍者,她甚至没有血继界限。这样的人掀不起什么血雨腥风。再加上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向谁透露过一丁点关于晓的消息,因此时间一长,别说鬼鲛,就连斑都快相信,云沾衣是真喜欢鼬了。
作为女人,云沾衣第一次觉得非常方便。
这一段时间里,她每天都寸步不离宇智波鼬,除了让那两个人放松警惕以外,更重要的是她在等鼬的一个态度。对方肯定知道她想做什么,全盘计划都已经托给他了,鼬就算智商跟2子佐助一样,他也能猜出来云沾衣想拉拢他一起行动。
更不用说,宇智波家的大公子原本就是一个聪明绝顶又心思细腻的一个人。
他听了云沾衣那个‘祛斑行动’,知道自己在这中间并不需要出多少力,也知道如果云沾衣真的达成了她的心愿,那么对于自己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只可惜鼬无法信任她。
如果失败了,他会因为自己的愚蠢而给佐助带来极大的灾难——他不敢确定斑会做出什么事来。
“你到底要怎么才能相信我对你的真心?”
旅馆房间里,云沾衣面无表情地坐在窗台上,望着脱去晓的制服,正随意坐在桌边的宇智波鼬。斑和鬼鲛两人一个在隔壁,一个在外面,但肯定的是他们两个都在偷听。
“云沾衣,适可而止。”鼬淡淡开口,脸上依旧是那副漠然的模样,看不出悲喜,也看不出疲惫。他望着窗台上的人,对于她那副‘我就认定你了’的模样感到一丝烦躁。
“你这人怎么这么固执?要不要我证明给你看?”她把对方的反应都看在眼里,也知道鼬的原则,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不可能拿自己的命来做赌注——他的生命本就不长,却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尤其是,佐助还没有成长。
跳下窗台,云沾衣走到了鼬的面前,两人的影子被灯光拉得长长得,打在窗户上,看起来就像是重叠了一般。房间里忽然一片寂静,影子保持原样持续了半分钟后,云沾衣忽然走到门口打开门,看向外面倚着栏杆,似笑非笑的鬼鲛。
“前辈,今晚换房间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