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因此云沾衣在拉近了两人距离后,极其阴险地以二刀流的架势,一上一下封了团藏的路,你要躲上面,我就割了你下面,你要捂下面,我就切了你脑袋。
所谓沾衣流,已炉火纯青。
一声暴喝起,团藏的结印速度快到不可思议,几乎在一瞬间,土地颤抖,忍法土流壁破土而出,云沾衣一刀斩空,被迫后退。
她站定,痛苦地歪头,“卑鄙!你偷袭!”
团藏怒,“我怎么偷袭了?!”
云:“你用狮吼功!老子耳膜都破了!”
“……”
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云沾衣一脸菜色,“而且你还不刷牙!”
团藏顿时吐血三升。
相比于白天和鼬他们的那一场激战,云沾衣和团藏的战斗简直可以用‘天崩地裂’来形容。团藏拥有着和他地位非常相称的身手,这也是想当然,如果没有实力又怎么能统领‘根’这么强的队伍。他虽然拄着拐,但身体却非常灵活,而且忍法层出不穷,以至于云沾衣甚至怀疑‘教授’是他而不是三代。
云沾衣的忍术并不是特别出众,她曾偷偷地看过一些卷轴,因此和团藏比忍术也不至于捉襟见肘,但她查克拉的量却没有团藏高,因此忍术比到最后,她被人压得死死的,随时可能丧命。
云沾衣最拿手的什么?是赤手空拳的格斗和用刀杀人!因此在看到忍术拿不下对方的时候她果断地选择了放弃,转而重新以自己熟悉的战斗方式冲了过去。
加上最近进步很快的瞬步,她勉强和团藏打了个平手。
随着天渐渐发白,云沾衣再次郁闷起来。早知道就不应该宿醉引发旧伤,早知道当初在飞船上就不应该强行用圣洁……她甚至后悔到不应该任由他们烧了缇奇送自己的裙子,这简直是报应,是诅咒!
伤势拖延着她的速度和力量,也拖延着她的精力。曾经在战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云影公子,如今却跟步入中年身体机能退化一般,明明这一刀能让对手后退三步的,结果却只收到了对方虎口迸裂的微弱效果。
自从受伤后没有一场架打痛快了的云沾衣终于怒了。她咬牙切齿地握着斩魄刀,心一横,瞬步乍起,转眼间便站在了团藏的身前,一把抓住了已经适应她速度,正欲后退的团藏,大吼起来。
“发射龟派哔哔波吧,妖精!!”
短暂的死寂,一声极轻的爆破声倏地若箭飞射,紧接着——
轰——
巨大的轰鸣声震耳欲聋,刚下过雨的地面轰然裂开,泥土混合着积水四溅纷飞,身后远远的团藏的房子倒塌成一片废墟,仿佛洪荒巨人般的一击,终于让云沾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云沾衣!我恨你!】妖精怒吼。
某人掏了掏耳朵,当没听见。
泥土石块噗噗掉落,云沾衣隔着远远的距离,看到了躺在废墟里不省人事的团藏,终于长呼了一口气,忍了一夜的咳嗽强烈地爆发了出来,间或吐上两口淤血,令她原本已经白得透明的脸又泛起了病态的红。
[完成任务,加50]阿尔的声音如定音锤,让人忽然轻松下来。
挣扎着从地上起来,云沾衣看了一眼身后赶过来的木叶众,知道自己必须要快点离开。默默地对千叶理说了声对不起,她几个起跳朝村门口跑,打晕了负责看门的忍者,一口气使出瞬步,狂奔了起来。派 派 浅 草 微 露 整 理
这样出村,应该就变成叛忍了吧。
云沾衣想着,面无表情地摘下了自己头上的护额。
天又开始下雨,只不过这次不再打雷,而是斜若蚕丝的绵绵密雨。云沾衣一路都没有回头,撑着身体,一直到离村子很远的某个小城,在清冷的街道上找了家空无一人的茶馆坐了下来。
拿着杯子的手有些抖,她咳了很久,才刚刚顺下气。翻手把吐在杯里的血倒在门口的地上,血迹很快便被雨水冲了个干干净净。
沉默地喝着茶,她有些困倦。过了许久,一抹阴影忽然出现在桌前,挡住了外面暗沉苍白的天光,云沾衣回过头,看到了一个撑着伞的黑发青年,一双黑瞳沉静如水。
“哟,你来得真慢。”她笑起来,“我就说,我们还会再见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我发现,留言变少了……不知为何有点小失落。
是不是大家对火影不太热爱= =
最近我对猎人的爱又重新燃起了,但可惜没时间写长篇。
上图,戊戌亲画的沾衣,可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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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包养专栏……泪目,我梦想专栏图……
62
62、火之晓组织 ...
眼前的宇智波鼬依然穿着那身晓的制服,黑底红云的长袍套在他身上略显得有些空荡,不知道他的身体是不是和他的脸色一样不好,黑色的长发被随意地扎在脑后,藏在衣领下,耳鬓旁落下两缕,被冷风从一侧吹起,无端地给人一种清冷感。
至于那双眼睛,在没有变成红色的时候,那抹黑,仿佛没有任何情感,又好似根本不在意他所看到的一切。
云沾衣不知道隐藏在那潭深鸿背后的情感,也不想去琢磨他此时的心情或者淡漠下的表情,像宇智波鼬这种人,高傲到不需要被审视。
他动作随意地在云沾衣对面坐下,目光自她微微颤抖的手指上扫过,最后对上了她的眼睛。进门的那一刻他便已经大致估出了云沾衣此时的状态,她的体力,查克拉,甚至呼吸的频率,全都汇入了他的眼中,并得出了一个结论。
她的确是想来和自己谈生意的。
放下杯子,云沾衣不动声色地把手收了回来,放在桌下,两手用力地交握在一起,制止了指尖的颤抖。她脸上挂着淡漠的笑,似乎非常满意于眼下的情形。
“看到过程了吗?”她淡淡开口。
“我不在木叶。”宇智波鼬回答着,声音一如那天下午那么清冷漠然,即便是在这湿润的雨天里,依然能让人感到一丝干燥。
云沾衣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她知道这人的潜台词是什么。
不在木叶,可我还是坐在了这里,证明那个村子里所发生的事情,不是秘密。
“那么我们开门见山,我想见斑。”云沾衣专注地看着眼前人,收起了笑。
“理由。”
“我想杀他。”
“……”
宇智波鼬大概没有想到这人竟然会说的如此直接,微微蹙了下眉,不知是不是在想,这个云沾衣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或者智商有点问题。
又或者说,这是一种战术?
“为什么找我?”想了一会,鼬问了一个折中的问题。
但一出口,他便觉得自己问得很多余。
不过云沾衣并不这么想,她只是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抬手撑住下巴,道,“因为我觉得你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