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舒服了一点,可立刻发现男人更放肆了,将她的双腿抬起,被架在了一个高处。
最难以启齿的地方完全暴露在别人面前,她感到羞耻的都无颜见人,简直都不敢相信,看都不敢看,手捂住眼睛埋进床单里。
这下撞击的更加激烈,深到她都无法想象,她听见水花被溅起的声音,知道那是自己的,心像停止了跳动。
意识渐渐远离,一时觉得升到天堂,一时又觉得坠入地狱,身体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了。
忽然她看到满园鲜花齐绽,绚丽的无法形容,浑浑噩噩地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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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听到规律的心跳,呼吸间是温热的清香。
明秀缓缓睁开粘涩的眼睛,入目的是一堵属于男人的胸膛,她惊恐的睁大眼,昨晚激情的画面全部一一浮现脑海,心慌得不行,全身都僵直着不敢动。
接下来该怎么办?该不该现在醒来?醒来以后要怎么面对?
越想越慌,也越想越委屈,不敢出声,偏偏眼泪溢了出来,打湿了男人的胸膛。
于牧立刻转醒,抬起她的脸,声音还带着丝沙哑:“怎么了,宝宝?”
明秀固执地紧闭着眼不看他,一个劲地无声流泪。
于牧有些着急地坐起来,将她连毯子一起抱进怀里,胡乱吻去她脸上的眼泪,心焦地问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么?”说着,还用额头去碰碰她的,并没有发热。
明秀心中怨气横生,不管不顾的直接用头撞他,疼了只觉得痛快。
又不知哪来的灵感,狠狠地用指甲抠他的胳膊,大声道:“你没经过同意就对我做那种事,这是强 暴,我要告你!”
听她骂出来,于牧反而放心了,胳膊其实被她抠的有些刺疼,面上一点反应也没,还咧嘴笑了:“好吧,你去告我,不过恐怕没什么证据。”
“你胡说!”明秀一个激动,挣开他站了起来,正好对着空调底下,风吹得身上冷的一个激淋,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什么都没有穿,一下惊叫,蹲□把被子抽来掩住外泄的春光。
被子一抽,更把她吓到了,立马抱着被子跳到床下,闭着眼手指哆嗦地指着他:“你……你怎么不穿衣服,你这个暴露狂!”
于牧笑了一下,不以为耻,反而大大方方走到她面前去抱住她,在她耳边吐着温热的呼吸:“昨天晚上我帮你洗了澡,角角落落都被我洗的干干紧紧,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了,哪里还留下什么证据呢!”
女孩的耳朵小小巧巧,耳尖却很圆润,薄薄的从里面透着红。像是红色水晶,能看到透明莹亮的光泽。于牧忍不住舔了一下。
明秀瞪了他一眼,又赶紧闭紧。
于牧轻笑:“一只送上门还不能动的小白兔,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的吻比以往的每一次都温柔,几乎像是膜拜一样,从水墨淡青的眉,到渲染红雾的颊,来到如抹朱丹的唇。
并不急着深入,只是在唇上辗转舔吻,轻柔含食,偶尔试着去顶她紧咬着不放的牙关。
明秀感觉他就像一只蜘蛛,将自己网罗其中,一点缝隙也不放过。还不急着吞食,一点一点地撩拨自己脆弱的神经,等待自己自动崩溃。
你瞧!这不是,还比想象中更早放弃。
明秀松开牙关,鼻翼煽动,气息开始不稳。
于牧这才开始真正的攻城掠地,舔过她口腔的每一寸地方,不断追逐着她的小舌,逼着她一起共舞。
毯子在你争我夺的时候早已坠落,明秀浑身发软,连脚趾头都在轻颤,双手扶住男人的手臂保持住平衡,脑袋无力的耷在对方的肩头。
背部被按上了落地窗贴着,明秀紧张的全身紧绷。
汽车就像在自己身边飞驰而过,感官变得格外清晰,虽然有窗帘遮挡,还是有种暴露在阳光下的羞耻感。
于牧进入的很急切,明秀还来不急惊呼,他就含着急促地呼吸交织着她的一起。
他动作的很大力,像是迫不及待。
明秀听到肉体拍击玻璃的声音,感觉整个大地都在震颤,晕晕乎乎地想到:那么薄的一层玻璃,被他这么用力的撞着,万一碎了,会不会一起掉下去。
似乎感觉到了她的不用心,于牧放开她红肿的唇,继续去攻击她的耳,低哑地连声呼唤她:“宝宝,宝宝。”一声叫的比一声急。
明秀不敢动,所有地理智都在保持着自己的平衡,她不敢往后,双手紧紧抱住他,像是抱住一根救命稻草。
没有精力去给他回应。
于牧步步紧逼,毫无预兆地抬起她一条腿,再次进入,这一下狠狠地撞击,明秀都觉得玻璃肯定有了裂缝,怕的都要哭出来。
于牧仍在她耳边紊乱地唤着:“宝宝,叫我,叫我哥哥。”
她被逼上绝路,没有反抗之力,一条腿悬空,一条腿根本支撑不住,只能缠住他的腰,使劲地夹住他。
于牧急喘一声,少女的狭道本来就窄,又被她这么夹住,嘞的自己几乎动不了,又有种想要喷薄而出的痛快感。
他顿了一下,拍拍她的屁股:“宝宝,放松一点。”
明秀胡乱地摇头,长发搔地他满身痒痒。
“好,你可是你自己自找的了。”
这真的像昏天灭地一样,于牧动地既快又猛,明秀都跟不上他的节奏,两个腿一直想要往下掉,她想回头看身后是否完好无损,又不敢看,大叫出来:“好了,好了,你撞疼我啦!轻一点,慢一点,牧哥哥!哥哥!”
女孩带了鼻音,哑哑地拖长尾音,还带着千回万转,欲语还羞。
于牧忍受不住诱惑,托住她,将她抱回床上,压上去还是刚才的姿势,势必每一下都要钻道她的心里。
女孩惊喘,语无伦次,一会儿叫他慢点,一会儿又叫快一点,于牧怕她真生气,不知说了多少遍:“快了,就好了。”
终于在她耳边低吼了一句什么,紧紧抱住她抽搐。
呼吸间全是高温的热流,还有种□后浊重的味道,房间里能清晰地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分不清哪个是哪个的。
男人很重,压的她几乎喘不过气,□半软的还埋在她体内。
半晌,明秀软软地推推他:“我快死了,你动一下。”
果然,身体里动了一下,明秀僵住了,遮着眼骂他:“我是叫你滚开拉!”
平时从不说脏话的,这一刻也说出了口,明显是将要爆发的边缘。
于牧在她脸上胡乱的亲了几下,缓缓地退了出来,侧身仍把她抱着。
两人不知躺了多久,明秀感到浑身都黏黏的难受,下面还湿腻腻的。她去推他:“够了吧,我要去洗澡。”
话刚落音,于牧就坐了起来,准备去抱她。
明秀赶紧往后退,挥着手道:“我不要你,你走开,我自己来。”
刚一下床,腿都并不拢,还直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