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厉害,一枪就中……呃,其实不止打了一枪。”
苏南说不出话,他又说:“这下孔灰跑不掉了。”
隔了许久,苏南才说:“你小子比我幸福,我宁肯当你。”
吴锡哈哈一笑,“那是不可能的,我是独一无二的。”
吴锡的幸福生活来得很快,孔灰也是个干脆的女子,凡事有了决定便也就不再扭扭捏捏。等吴锡第二天再来的时候,她便默认了他的存在,吴锡那么有眼色的人,立刻顺着杆子往上爬,方圆在厨房里炒菜,他就摆好了三人的碗筷。
脸上笑开了花,头一次被孔灰允许留下来一起吃饭。
饭后方圆在收碗,被孔灰拦住了,她瞟着吴锡,“洗碗去!”
吴锡抱着碗就奔向厨房。
几天以后两人就在谈婚论嫁了,孔灰不想大着肚子穿婚纱,所以在吴锡说“为了孩子,我们早点结婚吧”的时候,她只吼了一句,“钻戒呢?”
吴锡当时就出门,赶在首饰店关门前买了一个戒子回来,婚事就算定下来了。
两人决定下个月就完婚。
一切来得势不可挡。
方圆都没想到会这么快。
许云谦变得很忙,他的酒店工程接到了,对方要求两个月之内完工,他忙着跑装饰材料,又请了好几个施工队同时开工,每天早出晚归的,方圆几天没见到他人了。
这天他收工比较早,来孔灰这看她,正好吴锡也在,方圆就对他说了孔灰要结婚的事。许云谦惊讶之余,转头便对她说:“方圆,我们也结婚吧。”
她愣了一下,孔灰已经在嚷嚷:“方圆,我们一起结婚,一起定婚纱,这样多好。”她还没答应,许云谦就说:“好,大家一起结婚,这样热闹。”就望着她笑。
吴锡在旁边微笑,始终不作声。
在此之前,方圆就没想过穿婚纱的事。她想着结婚就是拿个结婚证,请几个亲朋好友在饭店吃一顿,她再搬回许云谦那里就行了。被孔灰这么一挑唆,两个人一起结婚,她原本想简简单单的婚事就真的成了一件大事,也变得隆重起来。
许云谦倒是很高兴,他没有时间陪她准备哪些琐碎的婚前事宜,便给了她一张银行卡,让她自己看着办,需要什么,就定什么。
有了她作伴,孔灰就把吴锡甩开了,周末周日,拉着她一起去定喜糖,印请柬,再去看影楼,挑婚纱,忙的不亦乐乎。
她们选定了一家影楼,定了试婚纱的日子,从影楼里出来,已近黄昏,孔灰拉她去吴锡那,说从没去过他的公寓,吴锡一直让她帮着布置新房,今天就抽空过去看看。
孔灰打了个电话,吴锡在小区外面的马路上等她们,见了她们就眉开眼笑的,引着孔灰停了车,便带着她们向公寓走去。
是个中高档的小区,环境看着很清新,有一块块的草坪,楼距间隔比较大,吴锡的公寓在一幢小高层,三室两厅的房型,装修得极其雅致。可厨房却不像时常开伙的样子,果然,就见吴锡在打电话,让附近的餐馆送菜上门。
他拿出一瓶红酒,说:“方圆,我们喝点酒,孔灰不能喝,我只让她抿一口。”
作者有话要说:更了
27 你是我的
吴锡给她斟酒,方圆也没细看是什么牌子,也没问是多少年的陈酿,她便喝了起来。和孔灰在闹市区跑了一天,这会儿是又乏又饿,外卖餐馆送来的菜看着很可口,搭一点葡萄酒,吃着倒也不错。
一杯喝完,吴锡又给她斟满,不知不觉一瓶酒就剩的不多了,连孔灰也喝了一浅杯,她还想要,吴锡不给她喝了,把剩的那点酒都倒进了方圆的杯子里,酒瓶还没放下,一对冤家就吵了起来。
孔灰直接骂吴锡是王八蛋,暗算她,那天一杯一杯地灌她白酒,今天却连葡萄酒都不给她喝了。
吴锡好言相劝,说为了孩子,你得忍住。孔灰一脚踢了过去,吴锡跳起来躲开了,等他再坐下来,孔灰却又是一脚。这次吴锡没能躲掉,只是桌子被他撞得挪动了好几公分,菜汤都撒了出来,高脚杯里琥珀色的液体不停地晃动,方圆赶紧护住杯子,说:“别在饭桌上打,要打你们关起门去打!”
孔灰还是瞪着吴锡,随时一副要踹他的模样。吴锡站起身,拉住孔灰的手,说:“我们进去谈,你要打,也别当着方圆的面打。”
孔灰想甩开他,甩了两下,没挣脱,被吴锡拖着进了卧室。门一关上,吴锡就抱住了她,她使劲挣着,嘴里喊着“放开我”,人已经被吴锡压在了床上。
她伸手推着吴锡,嘴里骂着“王八蛋,色狼”,吴锡一只手按着她,一只手摘了眼镜,往床头柜上一扔,俯下脸就亲了下去。可他忽地就抬起了头,原来是被孔灰咬了一口,他抿着疼痛的下唇,看着孔灰,不罢休地又亲了下去。
不一会儿,孔灰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声音断断续续的,嘴不时还被吴锡堵着。
她趁着被松开的时候说:“王八蛋,算计我,还欺负我。”
吴锡亲她一下,说:“我知道你嫌我矮,可男人不能光看个子,我其他方面都很不错的,有一样你不是知道了吗?一枪就让你怀孕了。我会对你好一辈子的,这辈子随你打,随你骂,孔灰,你别再嫌弃我了。”
孔灰呜呜地哭出了声,嘴里说着:“王八蛋,放开我。”手上倒不用劲推他了。
吴锡又压紧了一点。
孔灰说:“你把我肚子压着了!”
吴锡这才赶紧挪开一点,侧搂着孔灰,借着一点酒意,他的手立刻不老实起来,刚摸到胸前,孔灰便一挥手,吴锡脸上结结实实地吃了一拳。
还好孔灰挥拳的距离有限,力道不算太大,他闷哼一声,却并不放手,一只胳膊紧搂着孔灰,另一只手还伸在她怀里。
孔灰伸手抓住一个东西,用劲捏了一把。
吴锡再次闷哼一声,一阵剧痛,他硬是忍住了,翻身压住孔灰,抓住那只捏他的手,他问:“硬不硬?”
孔灰脸上闪过一片羞涩,已是夏天了,吴锡穿着一条很薄的单裤,刚刚手里的感觉那么异样,她像摸了块烙铁似的,也不知是被吓到的,还是那玩意儿本身在发烫。
她脸上的这抹变化没能逃过吴锡的眼睛,都说酒能壮胆,身下的女人又是答应和他结婚了的,他更是不老实起来。孔灰抵挡不住,没一会儿,又像要呜咽出声,吴锡低头吻她,嘴里说着:“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这才像个女人,你平时太凶巴巴的了。”
孔灰哀的一下真的哭出了声。
吴锡却像受到了鼓励,更起劲了。
孔灰终于喊起来,“你想干吗?”
吴锡气息不稳,白净的脸上已开始充血,“让我进去一下,你刚刚把它捏坏了,让我进去治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