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5 章(1 / 1)

那么简单爱上你 厦禾 2000 汉字|18 英文 字 1个月前

杨老师没在家。汪嘉正一个人躺在房间的床上紧紧地卷着被子,似乎是很不舒服的样子。简爱伸手一摸他的额头,不得了,竟然在发烧!

  照顾他挂了点滴,又吃了饭后睡下已经是深夜。杨老师还没回来,简爱怕他睡过头忘记吃药,于是就留下来照顾他。本来他们关系就很好,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两人之间没什么男女的意识也很正常。简爱一直把他当成哥哥,就一直照顾他到天亮退了烧才走。

  陈曼诗也是偶然听到两个汪嘉正的手下在药局门口的对话,才知道简爱一直在汪嘉正家里。那两个人本来是有事要去找汪嘉正商量,知道老大病了,就嚷着要去医院。简爱看这么晚了,再折腾到医院,恐怕会加重病情。况且自己又有医学基础,治一般的伤风感冒不成问题。

  两个助手在药局门口等药的时候闲聊了起来,“你说咱们老大为什么不和简小姐在一起?他明明很喜欢她!”其中一个问道。

  “你知道什么!没看到报纸上都谢了嘛,简爱是未来的申太太,我们老大哪还有戏?”

  “你才不懂呢!老大和简小姐是一起长的,怎么说都有深厚的感情基础。我要是他,就先下手为强,把她抢回来!”男人得意地说道。

  “怎么先下手?”另一个问。

  “就像今晚,简小姐在老大家照顾他。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如果是我,就先搞大她的肚子,然后正好以负责任为由娶她回家……”那个男人色迷迷地YY着那副画面。

  “你怎么这么龌龊,老大是正人君子,你以为他像你嘛!”另一个男人打他的头。刚好药已经配好,两个人拎着就走。陈曼诗那晚正好值班,好巧不巧地听到了这些。

  她马上装作不经意地给申兆贤打电话。说是想找简爱问点事,可是打她电话关机,打去他的公寓又没人听。所以她想问问他们是不是在一起。申兆贤狐疑地放下电话打回公寓,果然没人听。他担心简爱这个迷糊一个人在家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就要Jack去看看,结果发现她真的一晚上都没回来……

  再大度的男人对这种事都是极为小气的。他立马想起在华厦那天,汪嘉正抱着简爱,被他无意撞见,她却隐瞒他的那件事。

  后来回家,他貌似不经意地问起她这件事。简爱知道他一贯小心眼儿,就骗他说是在贺悠然家里。可是那天,刚好欧景峰带着贺悠然,在B市和他一起参加会议。加上后来的几天,简爱因为听到陈曼诗的醉话,心神不宁的样子,申兆贤更加误会了她和汪嘉正的关系。

  林彩儿邀请简爱去英国参加毕业典礼,他不动声色地放她走。谁知,她一走,铺天盖地的新闻就席卷而来。他稳着脾气想等她回来解释,可是她一回来就硬是要分手,还支支吾吾地说不出理由。

  由此,申兆贤彻底误会了简爱是因为汪嘉正才吵着要分手。

  陈曼诗看到一切都在掌握,更是提出要申兆贤和她一起演戏试探简爱。如果她吃醋,证明一切都只是误会。反之,答案不言而喻。她当然知道简爱不会“在意”他们在一起,因为她一早就把一切布置妥当了。

  爱情里,每个人都变得不可理喻甚至毫无理智。连申兆贤这样的人,也毫不例外地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看不清事实的真相。

  爱情里,人人又都是聪明无比的“阴谋家”,为了赢得自己的爱,甚至不惜大费周章。连陈曼诗这样的女人,也不例外。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来,花来~不要问我简爱怎么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她。呵呵,我怎么这么邪恶呀?远目……禾禾求抚摸!伪更,只为告诉大家,明天我一定会告诉大家,到底简爱肿么了~顶着盆逃跑……

  情殇

  Chapter 64

  申兆贤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丧失过理智,他放下电话,飞似的赶到医院,迎面来的医生面色沉头地摇头,他的心霎时一沉。一把拉着医生的领子,喘着粗气质问:“她怎么样了?”

  “申先生,您冷静点听我说!”医生努力安抚他的情绪。

  皇廷旗下业务很广,这间医院也是其中之一。虽然是国立,但拖他的福,医院的设备每年都能进行大规模的更新换代。所以医院上上下下,无人不认识这位年轻有为的申总裁。

  “我问你她怎么样了!”他上气不接下气,眉头皱得深得仿佛,有人用刀剜出的一般。

  “申先生,您听我说,简小姐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申兆贤闻言重重地舒了口气。

  “只是……”医生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申兆贤暴戾地吼着,他简直要被折磨疯了。

  “只是□有中度流血,孩子……恐怕是保不住了……”医生说得小心翼翼。申兆贤闻言,俊脸抽搐,眼睛瞪得老大。“而且,车祸造成的伤中,她头部的只是其次,但是……”

  “但是什么?说下去!”他的语气焦急,心里隐隐有了不好的答案。

  “她刚刚有一个月的身孕,这个时候是孕妇身体最脆弱的时期,遭到这样的重创,恐怕以后不孕的几率会很高……”医生看着申兆贤铁青的脸色,把到嘴边的“不孕”换成了“不孕几率很高”。

  “申先生,您别太难过,发生这种意外还能活命,简小姐也算是福大命大。她还年轻,以后也不是绝对没有机会受孕……”申兆贤颓然地垂下手,“这件事不要让她知道……”医生点了点头,申兆贤心情复杂地推门而入。

  病床上的她脸色苍白,安然地躺着。纤长的睫毛垂下眼睑,没有一丝生气的模样,仿佛是被施了魔法的睡美人。申兆贤走到她的床边,紧紧握着她冰冷的小手,一时心头万念俱灰的感觉排山倒海而来将他淹没。

  这一刻,什么骄傲自尊都可以不要,他只求她能醒过来,像以前一样对着他笑。如果可能,无论她再怎么无理取闹说要分手,他都绝不会答应。再不会那么混账地搞出一个又一个花边新闻,只为想看到她吃醋、生气。

  那是申兆贤二十多年的生命力第一次觉得——害怕。

  怕她不能再醒过来,怕她不能再对着自己笑。

  他默默地对自己说,只要她能醒来,能再对着他真心地笑。那么,其他的一切他都可以不在乎。什么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就算她真的是SAMS派来的人,就算是怎样都好,只要她能在自己身边,只要她能快乐,他可以什么都不在乎……

  我们常常在爱情里计较得失,不断地问对方,究竟爱我什么,爱我多深;似乎从没人仔细地去计算过,自己付出过多少。

  爱一个人,其实再简单不过。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