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休息吧。”说罢拿起浅浅的包,径直走上去。
浅浅无奈,只好作罢。上楼进门,映入眼帘的,还是原来的模样。
她的卡通抱枕,依旧极不搭调的躺在欧式奢华风格的沙发上;他们两人所用的情侣杯,也还放在水晶的茶几上;甚至她走之前留下的看电视时披着的披肩,也依旧搭在椅子的靠背上……一切的一切,让时间仿佛回到了三年前。
浅浅进门,轻轻的在沙发上坐下。江以深进厨房拿了冰块出来,仔细的包在毛巾里,坐蹲在她面前,轻轻的给她敷在脸上。
“嘶~”突如其来的凉意让浅浅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气。
“怎么了?是不是很疼?”江以深关切的问道。
“没有,江总,还是让我自己来吧。”浅浅接过江以深手中的毛巾,轻轻的敷在自己的脸上。
“浅浅,对不起,对不起。”江以深心疼的难受极了,懊悔不已。
“没事儿啊,江总,你别太介意了,我不怪您,真的,要怪啊,就怪那些记者乱写,哎,我这人啊,没那么娇气,您放心哈。”浅浅又恢复了圆滑的模样。
“浅浅,你不要这样。不要对我这么客套,不要把我拒之门外。”
“江总,这是三年来,我学的最精的,就是保护自己。”浅浅冷冷的陈述事实。
“你觉得,我现在,保护不了你了吗?”
“这话我哪敢说啊,江总,只是江总,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傻傻的苏浅浅了,我只是想问问您,如果不是您同意的,这京城哪家报馆会有这么大的胆子,登出这些照片?”
“呵呵,你都知道,你都知道。是,是我故意让人偷拍了这些照片,是我暗示他们登出来了,我要让卿尘因此死心,我要让所有人知道,我爱的到底是谁。”
“可是结果呢?结果就是您那个亲爱的老婆跑到公司来在众目睽睽之下给了我一巴掌?江总,也不带您这么欺负人玩儿的啊。”
“浅浅,你别这样,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三年了,你还在别扭什么?都三年了,我们能有几个三年?你为什么就不能让它过去呢?!”
“江以深,你这话说的真好笑,那是一条人命啊,能让他说过去就过去吗?”
“那只是意外,意外!我们谁都不想这样!苏浅浅,既然这样,我也就告诉你,你不要再在我面前装的不在乎的样子,三年了,这次既然你回来了,我就不会再让你从我面前逃走!”
“哼,怎么样?又要强取豪夺吗?对了,我忘了,这是你们这种阶级的特权啊!”
“你!苏浅浅,有时候,我真想掐死你,更想掐死我自己!”
“呵呵,别啊,你的命,可比我值钱多了,我……”
浅浅说不下去了,因为江以深狠狠的吻上了她,那种吻,那种霸道,强力的掠夺,浅浅拼命挣扎着,咬破了江以深的嘴唇,血腥味弥漫在口腔内,江以深还是不肯松口,仿佛是陷入了疯狂。
浅浅哭了,眼泪在两人的脸上流淌。这个男人的吻,能让她卸去全身的伪装,她放弃了挣扎,激烈的回温他,紧紧抱着她,仿佛下一秒,他就会消失一般。
两人一路吻到主卧,那里面依旧是从前的模样。在那张曾经有过两人无数旖旎时光的大床上,两人互相撕扯掉衣物,激烈的纠缠,仿佛没有明天。
当身体重新契合的那一刻,他就是她,她就是他。
江以深,依然这是你选择的,那就然我们,互相这么折磨吧!
苏浅浅,如果得不到幸福,那么,就请让我们,一起下地狱。
所以,我们错了,错了
深夜,寂静如水。
这样的夜,有别以往,没有寂寞,可是……
浅浅抬头仰望着天花板上华贵的水晶吊灯,扫视卧室周围的一切,该死,这熟悉的一切,让她感觉如此幸福。尤其是,这个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
转过头来看他的侧脸,剑眉入鬓,英俊如斯,即使是熟睡中,嘴角仍旧浮现出一抹抹的笑容,有一点儿孩子气,带着满足、踏实以及无比的幸福。
他的怀抱依旧如此温暖,他的臂膀依旧如此有力,三年了,一千多天,三万多小时,心中没有一刻,不在想念他。
在美国的这三年,艰苦的学习,有多少次,想要放弃,但是%A%C一想到父亲那曾经慈爱的笑容,她多痛都会坚持下来,可是,以深,我的至爱,我每坚持一秒,都在恨你一次,也恨我自己一次。
为什么?在这个茫茫人海中,我们两个本该毫无交集的人,为何会相遇、相知、相爱?飞鸟和鱼相爱,只是一场美好的意外。可是,为何我们当初都如此固执,为何我们偏要将这场意外进行下去?
所以,我们为自己的固执付出代价了,我失去了最爱我的父亲,你几乎与家庭决裂。
所以,我们错了,错了。
所以,我们不能再错下去!
最后看了一眼江以深,不知道他梦到了什么,嘴角的笑容让浅浅心里湿湿软软的,留恋的看了最后一眼,倔强的别过脸,轻轻的下床,拾捡自己的衣服。
借着月光,一路蹑手蹑脚,轻轻的穿上自己的衣服。刚才的激烈让衣服有些都已被撕扯坏掉,浅浅也顾不得了,穿戴整齐后,轻轻的开门,可锁这时却不知道为何怎么也开不了,门锁发出的轻微声响在这个寂静的夜显得那么刺耳……
“你在干什么?”江以深坐起来,□的上身显得性感无比,打开柜灯,晕黄的灯光洒在浅浅身上。
“我,太晚了,我该回酒店了。”浅浅定了定心神,镇定自若的说。
“这么晚了,折腾什么?回来睡觉!”江以深有些微微的不悦。
“江总,这好像不太好,我还是回酒店好了。”浅浅还是很固执。
“你叫我什么?江总?”
“是啊,江总,有什么问题吗?”
“苏浅浅,你当我们今晚,这算什么?”江以深生气的问。
“江总,呵呵,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只是正常男女之间的基本需要罢了,您不要想太多。”浅浅说道,也在安慰自己。
“苏、浅、浅!你给我再说一遍!”江以深气极了,浅浅似乎都能看见她额头上的青筋。
“我,我还是先走了,再见。”说罢就转身要走。
江以深怒极了,一把掀开丝绒的被子,下床走到门前,啪的一下把门锁死,拉着浅浅,把她按回床上,他的力气大的吓人,浅浅挣扎不了,气极了。
“江以深你干什么?!”浅浅被江以深箍在怀里,动弹不得,头顶在他的下巴上,恨恨的说。
“闭嘴,睡觉!”江以深紧了紧怀中的人,还不忘拉上杯子,给两人盖上。
“江以深你放开我!”浅浅继续挣扎。
“你还想不想要江氏集团的广告案子了?”江以深眼都没睁开,淡淡的说。
“你?!江以深,我们可是签了合同的!你如果现在换公司,是违约的行为!”
“哼!你觉得我会在乎那点儿违约金吗?”
“江以深,你怎么能这样!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