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起码找个差不多水准的吧,这种货色,你也吃的下去?”艾饶依旧笑颜如花。
“这与你无关,她跟你不一样。下次,你如果再找她的麻烦,我就没那么好的耐性了。你要明白,如果我想让你在这个圈子消失,连动动手指,都不需要……”江以深转头看着艾饶,目光如炬,露出一抹邪气却又性感无比的笑容,寒光四射。
“呵呵,江少您都发话了,我怎么敢呢。”艾饶满脸笑意,靠向江以深。
“明白就好,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江以深看浅浅走进宴会厅,冷冷的推开艾饶,赶紧向浅浅迎去。
看着江以深殷切的背影,艾饶握紧了手中的高脚杯,眼神中,充满了不甘的恨意。
“没事了吗?”江以深双手扶住浅浅的肩膀,关切的问。
“没事没事,就是这些香槟,怎么样都洗不掉。”浅浅有些懊恼,这件衣服肯定价值不菲,自己才穿了一次就成这样,实在不能不让她心疼。
“不要紧的,一件衣服而已,我是问你人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痛?”江以深不觉好笑,但心里还是有一些担心。
“没有啦,就是撞了一下而已,我哪有那么娇气啊。”
“呵呵,那就好,好了,你也累了,我们先回去吧。”
江以深搂过浅浅,跟宴会主人打了个招呼,就径直往外走去。
举办宴会的酒店是一个私人会所,周围环绕着大片大片的花园,只有一条大理石铺砌的小路通向深处,所以来宾大都把车都停在外面大概一千米外的停车场,步行进入。
江以深牵着浅浅走在这条小道上,寂静的小路再无他人,皎洁的月光洒在地面上,一片温柔。
“以深?这里没有其他人吧?”浅浅拉住江以深,轻轻地问。
“恩?怎么了?是不是哪里觉得痛?”江以深紧张的问。
“恩,没事,你等一下。”浅浅确定了周围没有人,赶紧脱下脚上那双PRADA的Fiocchetto系列高跟鞋,虽然高贵典雅,但七寸的高度,让几乎从未穿过高跟鞋的浅浅,吃了不少苦头。
“好了,这下舒服多了,我们走吧。”浅浅脱下高跟鞋,拎在手里,光脚走在路面上,拉着江以深的手。
“鞋子不舒服,为什么不早点说?”江以深拉住浅浅,温柔的问。
“其实也没什么不舒服啊,只是我不习惯穿高跟鞋而已。”浅浅有些心虚,声音也不由得小了下来。
“真的吗?来,我看看。”将以舍看到浅浅的样子,就知道肯定不只是这样而已。
江以深轻轻地蹲下,让浅浅坐在他的腿上,虽然浅浅心里不乐意,但面对江以深的坚持,只好听命坐了下来。
轻轻地抬起浅浅白皙的小脚,江以深仔细检查了一番,发现脚后跟已经被磨红了一大片,渗出点点血迹,心里不由得心疼起来,生气极了,这个死女人,鞋子不合适,难道不会说吗?非要死撑着,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吗?今天的造型设计师是谁?看样子,该换个职业了。
“都磨出血了还说没事?!!”江以深生气极了,不顾绅士风度,向浅浅吼道。
“小事情啦,以前打工的时候也常常磕磕碰碰啊,这点根本不算什么啦。”浅浅低声辩解道。
“以前是以前,现在你在我身边,我就不允许你受一点伤。”江以深恨恨的说。
看着江以深真的有些生气了,浅浅不敢说话,心里慢慢升起一丝甜蜜。
“上来,我背你。”看浅浅不说话,一副委屈的小样子,江以深只好不再说什么,在浅浅面前蹲下。
“不要了,我自己可以走的,没问题的,真的。”为了让江以深相信,浅浅还原地蹦了几下。
“我、说、上、来!”江以深恨恨的说,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浅浅看着江以深的样子,吓了一跳,只得乖乖的爬上江以深的背。
小路依旧寂静,浅浅趴在江以深的背上,觉得温暖极了。他的背那么的宽厚,自己的胳膊环绕在他的脖子上,感受着他的体温,以及身上独特的烟草气息。
“以深,谢谢你。”浅浅在他耳边轻轻地说。
“谢什么?”江以深放缓前进的步子,同样轻轻地回答。
“很久没人背过我了。小时候,爸爸也会这样背我,每次在他背上,我都觉得好幸福。长大了,家里出了那些事情,爸爸身体也不好了,就再也没人背过我了。”
“呵呵,傻丫头。”江以深心中一紧,又心疼了起来。
“总之,谢谢你。”
“那你现在觉得幸福吗?”江以深背着浅浅,缓缓地向前走着。
“恩,幸福。”浅浅有些恍惚,本能的回答道。
“我也是。”江以深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发现的笑容。
“可就怕这幸福,很快就逝去了。”
“不会,我会背你一辈子。”
一辈子,是承诺吗?可是,江以深,我们只有两年啊,只有两年。浅浅不敢再想,把头静静的靠在江以深的肩膀上,想永远记住这,会成为曾经的,幸福。
习惯你在我身边
浅浅要开学了,本来打算搬回学校住的,但江以深执意坚持要让浅浅住在他这里,什么交通便利啊,洗澡方便啊,甚至连晚上环境安静有利于学习都说出来了,浅浅心中暗自悱恻:就怕搬过来,晚上就没有时间学习了……
在浅浅的坚持下,两人各让一步,达成共识。浅浅课多的时候住在宿舍,课少的时候便住在江以深这里,可是后来,浅浅发现,大三的课,不是一般的少……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一日,江以深带浅浅吃印度菜,在浅浅正与马萨拉咖喱鸡做着激烈的斗争的时候,江以深突然开口:“浅浅,五一长假,跟我去青岛吧。”
“恩?去青岛干什么啊?”浅浅恋恋不舍的放下刀叉,问道。
“我要去比赛,你陪我去,就当度假好了。”江以深优雅的放下刀叉,慢条斯理的说。
“什么比赛啊?”
“赛船,我在国外的时候,就比较喜欢玩船。”
“哦,好吧,给你当情人,福利还挺不错,还能度假,看来,是我赚了呢。”浅浅笑嘻嘻的说道。
“砰。”江以深听到这句话,立马就把刀叉一扔,银制的刀叉敲在水晶盘子上,发出刺耳的声音,打断了浅浅的话,吓了她一跳。
“吃完你自己让司机送你回家,我有事,回公司了。”说罢扔下浅浅,径自离开。
浅浅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但很快就继续开始了跟美食的斗争,只道是有钱人的的坏脾气,恐怕是一种通病吧。
江以深独自开车飞驰在三环的大街上,迈巴赫的速度被发挥到极致,不到10分钟就到了公司楼下,却坐在车里,迟迟不肯上楼。
情人?这个该死的女人,现在还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吗?如果只是情人,他会让她待在自己身边这么久?会下这么大的功夫?会对她的一切都那么关心?好像从来都是自己付出,她什么都是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