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章(1 / 1)

心坟 蛋蛋1113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都有放一两百块钱在女儿身边,让瑞瑞饿了可以买点吃的,两个人走散了可以打车回家。

  “贺太太,你厉害,惹这么多事出来!”他的声音,很冷。

  拜她所赐,他在瑞瑞心目中的形象,已经彻底毁灭了。

  “你不要给我说其他废话,瑞瑞是不是在你那?!”予问失了一贯的冷静,焦急地大吼。

  “贺太太,何必演戏?何必又让女儿跟着你一起演?”他冷讽。

  “瑞瑞是不是在公司?”现在的予问,没心情和他计较。

  “她在公司,你自己来接吧,自己做的缺德事,自己善后!”说完,他无情地切断电话。

  对宋予问的那股厌恶,又在胸口翻滚个不停。

  他才刚挂断电话,手机马上响起。

  “喂。”他接起来。

  “贺先生,你快回家,杜小姐一回来就哭个不停,好象受了什么很大的刺激,一直在肚子痛!我扶她到卫生间里一看,原来是出血了!”新请的保姆,才第一天上班就被这种状况吓坏了。

  “我马上来!”他收线,犹豫了一下,还是扔下了瑞瑞,急急奔出了会议室。

  瑞瑞一个人坐在寂静的会议室内的长桌上,早就止住了哭泣,她只是怔怔地望着爸爸远去的背影。

  

第二十五章

  把晓雯送到医院,办了入院手续。

  入院时,医生问诊后的病史上写着的曾流产次数1次,让贺毅一直发怔。

  “胎儿着床不稳,母体的孕激素水平也有点低,再加上可能受了点刺激促使子宫收缩,才会引起出血。但是如果积极治疗,应该可以安然度过怀孕初期出血这一关。”接着,医生又叮嘱,“病人年龄也29岁了,之前又流过一胎,这次真的要好好保护,不要再刺激她,引起了习惯性流产,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回过神来,“恩,好的。”

  医生离开以后,那张苍白的娇容,背对着他,怔神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以前……?”送走了医生,他坐下,把刚缴了住院费的皮夹搁在床边,终于他还是问了,一直搁在心头,他会很郁窒。

  这些事,其实他早就曾从黄先生的嘴里得知,但是潜意识里,他一直不想去思虑而已。

  因为他,她受了很多苦,他想多疼疼她。只是,虽然自己也没多干净,但是这种事情,不可能真的当没发生过,心里总是有根刺,梗在那。

  所以,朋友们提及黄先生,他总会恼怒,那不是嫉妒,而是男人颜面问题。

  “我流过一胎。”想在他面前,保持最美的形象,但是,曾经经历过的傻事,象那白纸上的污点,永远也抹不掉了。

  那时候,她就算死也不肯生下黄先生的宝宝,但是,这一次,不同。

  当知道有了他的孩子那一刻,真的觉得好幸福,她明白,这个孩子不容世俗,只是,就算再大的压力,再大的艰辛,她也会把宝宝生下来。

  那是他和她的孩子,流着她和他的血,生下来,会长成他和她的样子。

  “你什么时候和予问离婚?”依然不看他,只是静静地问,默默地流眼泪。

  他哑然。

  她的心,碎了。

  “其实,你在骗我,你一直没打算要娶我,对吗?”她以为,他肯来抢婚,就是一种无形的承诺,但是,原来是她自作多情了。

  “晓雯,予问没做错任何事。”嫁给他五年,贺太太不是公司就是在家里带瑞瑞,即使两夫妻关系再紧张,在外人面前,她从不会拂了他的面子,更不会因为一点点的捕风捉影就大吵大闹,任何事情,她总是忍耐,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在女儿身上。这样的贺太太,无论作为妻子和母亲她都是一百分,他怎么可能提离婚两字?

  晓雯觉得心好痛。

  宋予问不离,他也没有提出离婚的打算,那她呢,她怎么办?

  “我是第几个?”她幽幽浅浅地问。

  他愕然,“什么第几个?”

  “我是你在外面包养的第几个女人?”她涩问。

  他神情还是一片错愕。

  什么包养的第几个女人?他玩归玩,但是,除了她,从来没想过和谁有这种固定关系。

  “你曾经的秘书,一些模特儿,还有和你拍下床照的那个女人,现在的我,是排第几位?你又和多少人说过,你爱她们?”她觉得自己真的好凄凉。

  她的爱,在宋予问眼里一文不值,而最凄惨的是,她根本无从辩解。

  秘书?模特儿?还有和你拍下床照的那个女人?

  “我太傻了,你怎么会离婚,我只是你猎艳生涯中的一笔而已!”她凄然一笑。

  他终于听明白了,他和晓雯被挑拨离间了。这就是宋予问找她出来的目的?

  宋、予、问!这招厉害,真他妈阴险透顶,厉害透顶!他深呼吸一口,咬牙暗咒。

  关于那个秘书,他只是逢场作戏,哪知道对方这么蠢,居然想上位去招惹贺太太,才会落得凄惨下场。至于那些模特儿和晴旋,全部都是因为工作关系认识,关他屁事啊,公归公,私归私,他这人烂归烂,基本原则还是有的!

  他恼到没话可说,更无从辩解,只是睇着她,“你好好养身体,安心把孩子生下来吧,我会对你和孩子负责到底。”

  如果不是宋予问让她认清楚事实,她几乎又误会了“负责”两字。

  现在想想,两个人再在一起到现在,即使他留宿的那几夜,他们也是分床而睡。他说,他和予问分床习惯了,早就不习惯和任何人同睡在一起,那很影响睡眠质量。

  闭了闭眼,晓雯觉得很痛苦。

  好象一切都真的变了。

  曾经那个为了她可以不顾一切的男人,被岁月藏到哪去了?

  “我先打个电话,来的时候,我把瑞瑞一个人丢在会议室了。”交代一声,他匆匆起身去走廊打电话。

  对女儿气归气,但是,终归还是不太放心。不知道他走了后,那丫头是不是哭得很厉害?

  “姚秘书?对,我是贺毅,我老婆把瑞瑞接走了没有?”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他才安下心。

  接着,他继续询问,“她有哭吗?哭了几分钟?你有泡热牛奶给她吗……”

  他打电话的声音,透过未关严的房门,隐隐约约传到里面,慢慢转过身来的晓雯,肩膀微颤,咬着牙,却还是忍不住眼泪淌下。

  透明的落地窗,一室的星光逶迤而入,照印着那纤细的心灵,越发得难过与痛苦。

  他爱他的女儿,毋庸置疑,但是她呢?他还爱她吗?为什么,她开始怀疑?

  暗自低泣着,她挣扎着坐了起来,从枕下掏出了手机,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拨通一组电话,梗着音:“喂,校长吗?我是晓雯,想问一下,去日本留学的事情还算数吗?”她好想找一处地方,平平静静地把他和她的孩子生下来。

  “当然算数。但是,你都考虑清楚了吗?”对方问她。

  一句话,就问难住了她。

  是啊,她考虑清楚了吗?她舍得吗?她舍得再次离开他吗?一个五年,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