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塞上了车,他的身旁,从来不容任何人存在,没想到第一次,竟然是为个乳臭未干的孩子破例。
“凭什么,凭什么???”向雅蜜还在挣扎,她才不甘心被带走呢。
这男人是谁啊?
他想带她去什么地方?
刚刚他带来的人还用钱和枪去威胁院长他们耶,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人。
她才不要一起走,万一被丢入火坑怎么办?
“开车吧。”懒得解释太多,一个小孩子懂什么,主宰不了命运,当然就只好顺从接受。
“战淳轩!你不会是人贩子吧,救命啊,救命啊,这里有坏人。”她蜷缩到距离他最远的角落,身子贴在车门上,招手向窗外求救。
这该死的车门怎么推都打不开,而她又没坐过高级货,只得像个被囚禁的小兽般,无助的敲打着玻璃。
没人搭理她。
战淳轩也不担心防弹玻璃会被某人砸坏——如果她有那个能力的话。
“爷,里边的人怎么处置?”误打误撞完成了任务,手下的人暗自擦了擦冷汗,过来询问接下来的善后事宜。
“这件事,我不希望泄露出去。”冰冷无情的回答。
同时也宣告了所有人的生死。
黑衣人了然。
会有这种结果,也在意料之中。
报复心出奇的强
这样子靠贩卖孤儿来牟取暴力的机构,就算消失了也不可惜。
当然,他也非常明白,战淳轩未说出口的真实意思。
车门关紧,豪华的轿车匆匆离去,被反锁在孤儿院里的大大小小哀嚎着救命,一种不详的预感积聚,黑衣人留下了钱,同时又封死了门窗出口。
五分钟之后,一声轰然巨响,震天彻地。
孤儿院被一片熊熊大火吞噬殆尽,所有罪恶、肮脏也都永远的封存在此,仿佛从来都不曾出现过。
当然,也更不会有人知道,一个叫向雅蜜的小女孩的真实去向。
战淳轩和他的手下一致认为,只有死人,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值得信任的。
那些钱,永远的封住了他们的口。
没有会记得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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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雅蜜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照理说上了陌生人的车,她应该锲而不舍的坚持到底,跟他们拼了。
可飘荡在车内的舒缓音乐声仿佛有催眠的作用,她又没种去惹坐在窗前打盹的男子,于是,于是,睡神不期而至。
身下的皮椅真的好软哦,比她在孤儿院里睡的小床还要舒适,她换了个姿势,小脸贴上去,半趴着,呈拥抱状,三尺银丝从口边滑落,滴答滴答,染出一大片水渍。
战淳轩奇怪的望了她一眼,人跟着往边上挪了一挪,让出大部分的空间。
这套衣服上全都是奇奇怪怪的痕迹,不消说,都是那个没长大的小人搞的鬼,小小年纪,报复心出奇的强,不依不饶的非要讨回一点甜头不可。
闻风丧胆的神秘组织
他的孩子,怎会如此?真令人捉摸不透。
几辆车开出了城市,远远的还能忘记孤儿院的方向火光冲天,浓浓黑烟直向上冒。
终于到了一片隶属于私人名下的产业,穿过有人把守的森林,到达了一座宛若世外桃源般的仙境。
这里是‘烈焰’的总部。
‘烈焰’原本是黑道上闻风丧胆的神秘组织,每年只接十二单生意,无论是什么,只要雇主能提出要求,并支付的起相应的酬劳,就可以得到满意的服务。
经过十几年的发展,现在的规模发展壮大到了从前的数百倍。
十二单生意,作为一种老传统沿袭下来。
除此之外,各行各业,尤其是新兴的高科技产业内,都有他们的投资。
当然,这还仅仅是摆在人前的表面状况。
至于那些被他们刻意藏了起来,不希望被外人看到的研发工程,根本就不是寻常人所能想象的。
一年前,十五岁的战淳轩还只是‘烈焰’的少主而已。
一年后,才满十六岁的他已经顺利接管了如此庞大的组织,并努力的将其运营下去,甚至,更开拓一步。
车子停住,战淳轩先下了车。
他刚一起身,车上的向雅蜜便张开了眼,“喂,你要去哪里?别丢下我。”
“找人把他洗干净,再带过来见我。”醇厚的男声吩咐道,听不出情绪。
“知道了,爷。”几个穿着仆人装的下人过来,由其中一个上车去抱向雅蜜,紧接着传来一声惨叫。。。
是那个下人所发出来的。
战淳轩都已经走到了门口,听到了这一声,拧着眉转过身。。。
小拳头砸中
战淳轩都已经走到了门口,听到了这一声,拧着眉转过身,看见了那个下人气急败坏的脸,还有他捧着的手背上,一个渗着血的牙印清晰的透了出来。
好狠!
这孩子就是一匹才出生的小狼,虽然还不懂的攻击,可杀戮却是深植于体内的本能。
“别伤了孩子。”他冷冷一晒,不太在意,吩咐完毕,转身进了大宅。
身后自然会有人处置好一切。
若是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他们也不必在这儿呆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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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一声声杀猪般的哀嚎声从大宅的深处传来,响彻四方,惊恐的仆人们躲的远远,除了那些被点名去伺候小家伙的倒霉家伙外,没有人愿意这个时候接近浴室,免得无妄之灾从天而降。
“怎么回事?”换了干爽衣物的战淳轩出现在楼梯的最顶端,自上而下,冷冷俯视。
一个浑身都被水打湿的仆人小跑着出来,脸上还有五道渗着血的指甲印,气急败坏,亦是狼狈不堪。
“爷,那孩子不肯洗澡,反抗的很厉害。”
三个大男人都制不住她,上窜下跳,身形灵巧的像个小猴子。
知道他们碍于命令不敢对她怎么样,便不客气的出手攻击。
老王被小拳头砸中了下体,一个孩子的力气,就足够让他产生传宗接代的问题,灰溜溜的黑着脸孔退了出去。
老张和他也没好到哪里去,身上裸露的皮肤,到处都是指甲抓伤的痕迹,还有些是她咬下的牙印,每一小口都见了血,想必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吧。
砸的他满地找牙,鬼哭狼嚎
真想把她按住用绳子滚起来呀。
也不知道主子是从哪里找来了这么个难缠的小鬼,把所有人都当成是仇人对付。
战淳轩踏入了浴室,简直有种到了战场的错觉,豪华的装修不见本来面貌,能砸的都砸了,不能砸的也踹的东倒西歪,那个半裸的小身子锁在最里边,手里握着钢制的莲蓬头充当武器,敌视的瞪着所有意图要接近的人。
“出去。”言简意赅,下了清场的命令。
众人得到特赦一般,排着队离开,一群缺胳膊少腿的虾兵蟹将,下一站得是医务室,疗伤。
不知道被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