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唇想了想,说:“其实吧,就算没那档子事情,家立也会对我负责的,我又不急着结婚。”
田砚砚彻底无语了:“我说妞,你怎么就这么没有生活情趣呢?你跟程家立都二十多年,不用再相互了解啦,你们俩上个床,不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么!”
“真看不出来啊小砚子,你原来是个色女啊!”春喜缠手指,就算她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啊!
“问世间情为何物,一物降一物。你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强了他,以示你的威力,这样他以后就不敢欺负你了啊,对你言听计从了啊。”
春喜咬唇,点头,“恩,我是该强一点。好吧,我对他凶一点就好了,扑倒什么的就算了,你还是看你的言情小说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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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旅游事务都有家立负责,春喜只办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订酒店。说是酒店,其实也就是鼓浪屿上的民宿,春喜觉得很有家的味道,于是就订了一间标准间。
出发前一天,家立到春喜家帮她收拾行李。
“东西不多,我们收拾一个行李箱就行了。”家立说。
“恩。”春喜心不在焉的应他,眼睛一直徘徊在家了俊朗的脸上,脑子里想起田砚砚的那些话。
家立好笑的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我就这么好看?”
春喜重重的点头。
“别闹了,把你要带的东西全都找出来,我们快一点,今天早点休息。”
收拾完,家立留下来喝了碗甜汤才走,顾妈嘱咐说:“我们春喜老是犯迷糊,你看紧她啊,别把她弄丢了。”
家立看见春喜不满的瞪着眼睛,笑了笑,说:“阿姨您放心。”
第二天,两个人转了两次机才抵达厦门。他们打车来到鼓浪屿的渡口,直接上了渡轮。十几分钟之后,他们便踏上了这座美丽的岛屿。
砖红色的建筑四处可见,印刻着的时代的记忆,环海靠山,海风阵阵袭来,来着点儿腥甜,风光乍好。
他们找了一辆电车,直达定好的民宿。
民宿藏在曲折蜿蜒的巷子里,对面是间杂货小店,什么生活用品都有,四下静悄悄的,环境很不错。民宿本来是幢民国时期的别墅,灰白的门栏,石板阶梯一层一层往上铺,略微抬头,就能看见掩藏在树木从中的三层楼房。
他们沿着阶梯走到尽头,便是别墅的大门。进了大门,是间宽敞的大厅,正对着大门的墙上挂着一在带军帽穿军衣的老照片,案台上摆着香火,贡品。
随后,从大厅左边的回廊里走出来一个老太太,大约六十多的样子,笑眯眯的问:“来住宿啊?”
春喜点了点头:“我前几天从网上定了房,这个是票据。”
老太太拿起挂着脖子上的老花眼镜对着票据看了看,“哦,是标准间,来来,跟我上来吧。”
家立和春喜跟随老太太从回廊的尽头上了楼,楼道有些黑暗,隐隐有些霉味。
来到二楼,老太太从腰带上捞出一大把钥匙,分支出的两把钥匙中一把给了家立,另一把她留着。开了门,老太太说:“标准间不自带洗手间,二楼最后一间就是浴室,男女通用。”
春喜一进来,就傻了眼,她诧异的说:“为什么只有一张床,不是……标准间么?”
老太太有点懵:“是标准间啊,标准间不就是一张床。不对不对,我们这儿豪华套房也只有一张床。”
“……”春喜没弄明白,哪有这样的民宿?难道就没有两张床的房间?
老太太看出春喜的疑惑,哈哈笑起来:“小俩口还分什么床啊,我这里专门给夫妻度蜜月的,所以都是一张床,你订房的时候不知道?”
家立放了行李,笑道:“我们很满意,麻烦您了。”
老太太点点头:“那你们就住下吧,有什么问题找我孙子,他住一楼第一间。”
送走老太太,房子里就剩他们两个人。
“休息一下,一会儿我们出去吃饭。”已是傍晚时分,家立放置好行李,拿了毛巾打湿拧干然后给春喜抹脸。
“对不起,我犯错误了。”春喜唉声叹气。
家立又好气又好笑:“行了,不是什么大错误,一张床就一张床。”
春喜见他不生气,于是点点头:“就是,又不是没睡过!”
结果招来家立的瞪眼。
春喜横在大大的双人床上,躺了一会儿。家立站到窗边,探望窗外的景色。别墅墙壁的茂盛的爬墙虎蜿蜒至窗台,眼前都是碧绿鲜红的植物,楼下便是小巷,有游客经过至此,拍照留念。
天色渐暗,岛上的天气微凉,家立让春喜套了件开衫,领着她出去了。
岛屿不大,他们买了张地图,很快,便找到海边的那一排大排档。他们选了一处海景不错的位置,点了些海鲜和饮料,在春喜的强烈要求下,家立只好又点了几瓶啤酒。
旅途辛苦,春喜埋头大吃,家立给她剥了虾,一个接着一个,她吃的不亦乐乎。
酒足饭饱,春喜打了个嗝,晕乎乎的说:“好困,想睡觉了。”
家立握了握她的手:“不逛了?”
春喜脸颊红扑扑的摇头:“明天再逛吧,我好累。”
家立牵着她,从海边一路步行回民宿。春喜洗完澡就懒懒的躺在床上,抱着被子,舒服极了。酒气还没下去,她头晕的很。
等到家立洗完澡回房的时候,她还没睡着。
家立关了大灯,留了床头的琉璃小灯,打开电视,上了床。他侧头看着她,摸了摸她的额头,问:“怎么还不睡?”
春喜伸手抱住他的腰,仰头眯着眼,明显的有些微醉,她吸了吸鼻子,忽然就冒出来一句:“家立,你想不想要我?”
家立一怔,没有理她,目光转向电视机。
从刚才,春喜脑子里就一直盘旋着田砚砚的教唆她的那些话,或许是酒劲上来了,她不管三七二十一,什么话都敢说。
春喜见他没反应,突然爬起来,坐到他的腿上,面对着他,挑起他的下巴,凑近了,重复:“家立,你想不想要我?”
家立捉住她的手,盯着她的眼睛,说:“睡不着就下去跑步。”
春喜咬唇,双眸一荡,俯身吻住了家立的唇,然后来到他的脸颊,耳廓,下巴,喉结,顺着胸膛一路往下,手指也探进了他的薄薄的睡衣里胡乱摸索。
家立全身一僵,制止她,声音有些沙哑:“你跟谁学的?”
春喜茫然:“我自由发挥啊。”
他掰开黏在他身上的春喜,下了床说:“赶紧睡觉,不知道谁刚才一直喊累。”
春喜跟着他下床:“你去哪儿?”
他不理她,穿了鞋往外走,春喜眼疾手快的抱住他的腰:“不许动!”小手再一次探进了他的衣内。
家立无奈的转身看着她,“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春喜坚定的点了点头,“对你进行色.诱!”
“后果是什么你清不清楚?”
她还是点头:“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不对!你就是我的人了,禁止在外边沾花惹草。”
家立忽然笑起来,“等你酒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