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1 / 1)

程家有喜 弥生夏草 2000 汉字|3 英文 字 2个月前

人随行,由于对方是个外国人,春喜要一面做本分的秘书工作,还要兼做翻译,工作量比较大。她做足了准备,提前抵达车站。

  抵达A市的时候,周瑜明说先在A现在市游览游玩几天,当是给春喜的鼓励,合作案安排在四天以后进行。春喜心里美滋滋的,心想这会儿可遇上了好老板。

  春喜以为周瑜明的意思是让她一个逛逛,他另有活动,谁知一大早,周瑜明就敲响她的房门,说要带她去风景区看一看。

  春喜受宠若惊,她让周瑜明等一下,赶紧洗漱换衣服。

  “周总您等一下,我换个衣服就好。”她拿了衣服去洗手间换,出来的时候就被周瑜明拉住。

  他笑了笑,伸手覆上她的胸部,拍了拍她的衣领处,说:“有点脏。”

  春喜往后微微退了一步,讪笑着说“谢谢”。

  周瑜明又进了一步揽住她的腰:“小顾刚睡醒的样子很美啊,我真喜欢。”

  春喜皱了皱眉,心里咚咚打鼓,心跳加速起来。

  周瑜明的手忽然移到春喜的臀部,轻轻捏柔,嘴巴凑近了吻上她的耳边。春喜吓得连忙推开他,顿时觉得恶心的想吐。她捂住胸口,努力让声音听起来镇定:“周总要不您出去等吧,我一会儿就好。”

  然而缓兵之计毫无用处,周瑜明上前把她抵在墙上:“做我的情人,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怎么样?跟着我有一个月了吧?我就喜欢你这种看起来迷糊,又有点小个性的女人,工作能力也不错。考虑一下?”

  他紧紧抵住她,下.身贴着她,春喜能够感觉到周瑜明身体的温度和敏感处的暧昧。

  她使劲推他:“滚开!”

  “哟,小刺猬生气了?口是心非了是不是?我们先到床上做一做运动,保证你喜欢的求我要做我的情人!”周瑜明嘴里不停说着讳言秽语,嘴巴贴在春喜的脖子上,两只手不规矩的在她身上乱摸。

  他的力气大的让春喜动弹不得,春喜渐渐颤抖起来,发了疯似的挣扎,唇间溢出的咽呜,恰好让周瑜明更加兴奋,明显的喘息了起来。

  “滚开!禽兽!”春喜不停的尖叫着,“你放开我!不要……呜呜……救命啊……”

  她的脑子一片空白,死命的捶打他,挣扎着,当周瑜明的手探进她衣摆里的瞬间,她绝望的喊了一声:“家立!”

  这一声“家立”,让春喜忘记了哭泣,她不能这么没用,家立不在这里,她必须靠自己!急中生智,春喜舔了舔唇,柔媚并且轻声的说:“周总。”

  周瑜明果然停下动作,斜睨着她,貌似很满意她的转变。

  春喜趁他放下警惕,迅速的抬脚,用足了狠劲朝着周瑜明的下.身踢了一脚。周瑜明霎时痛苦的呻.吟,跌倒在地。春喜抄起房间里的花瓶狠狠向他砸了过去,砸中他的头。

  周瑜明嗷嗷直叫,春喜转身飞奔出了酒店。

  她一直跑一直跑,跑了好几条街才停在路边,这个时候她才放声大哭,她哭了很久,哭道嗓子都痛了,眼泪都流干了才停下了。

  冷风直往衣服里灌,她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心里升起一股茫然无措,她不受控制的拨通了家立的电话。

  “春喜?”家立的声音通过她的耳膜直达她颤抖的心,一下子让她清醒了。她不是决定了放弃家立么?不是决定不能依赖他么?

  “春喜,说话。”家立又说。

  春喜捂住电话清了清沙哑的嗓子,用欢快的声音说:“没事没事,我按错键了,不是要给你打电话的。我要进游乐场了,不跟你说了。”

  说完,她赶紧挂了电话,眼泪又一次流了出来,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重复:顾春喜,好样的,你能靠自己!

  离开一个月

  春喜在大街上徘徊了三个多小时,身无分文,她哪儿也去不了,所有行李都丢在酒店,但是她不敢回去拿。

  寒风瑟瑟,刮的春喜的脸颊又疼又红,双手已经冷的没知觉了。最终她想了一个办法——找酒店的男服务员陪她一起上去。

  她低头快步往酒店的方向走,忽然一双有力的手掌拉住她。她惊得一把甩开,回头看去,却让她更加惊讶,话都说不顺溜了:“家……家……家立?你怎么……?”

  家立面无表情的把手掌从她的胳膊滑到她冰冷的双手上,宽厚温暖的手掌包裹住她的,春喜觉只得血液沸腾,翻滚的情绪让她脑子发热,眼睛发烫。

  “我运气还不错,没怎么费力就找到你了。”家立说话的时候,呵出来白茫茫的雾气。

  春喜低着头,眼睛忽然就红了。她看着脚下红绿相间的地砖,还有家立穿错鞋的两只脚,身上都开始发烫了。他看起来那么镇定,她却知道他其实很慌张。

  春喜吸了吸鼻子,抬头对他笑了笑:“你该不会挂了电话就赶来了吧?该不会以为我出什么事了吧?你真是多想了,我好着呢,刚刚从动物园回来。”

  “是游乐场吧?电话里是这么说的。”家立毫不客气的拆穿她的谎言。

  春喜把双手从他的手掌里抽出来,笑不出来了,闷闷不乐的说:“你又知道……”

  其实家立接到春喜的电话时,就隐约觉得不对劲,她极尽平复着的声音虽然听起来欢快,但他还是捕捉到微微的沙哑和颤抖,春喜一挂电话,他脑子里的第一个欲望就是来找她。

  “自己照照镜子,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很难看。”家立说,似乎心情好了一点,不像刚才那样严肃。

  “那你鞋子还穿错了呢!”春喜反驳。

  家立低头一看,果然,两只脚穿的不同款式的球鞋,很滑稽。

  春喜没有看到预想中家立尴尬的神色,反而被他二话不说牵着往酒店走。

  “你怎么知道我在A市啊?”春喜好奇的问,她记得没跟他说过她的去处啊。

  “我问你妈的。”

  春喜一惊,那也就是说,“我妈知道我出事了?你成心让她担心是不是!”

  家立扬眉:“那也比你在这里不知是死是活的好。”

  春喜撇撇唇,说的好像是她的错似的。

  快到酒店的时候,家立忽然问:“麻烦你交代一下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春喜哼哼哈哈的打马虎眼,家立干脆停下来看着她。实在混不过去,春喜只好坦白:“被非礼了。”

  非礼?只是非礼她至于哭着给他打电话、大冬天的在街上游荡?不用再问,家立已经很清楚那个人对春喜做了何等恶劣、猥琐的事情。他不自觉的将她的手握的更紧。

  “在这里等我,我上去给你拿行李。”家立说。

  春喜点点头,她本来就不想上去,万一在碰上周瑜明那就不好了。

  过了二十多分钟,家立才下来。

  “你怎么去那么久了?上大号的啊!”春喜抱怨,她都等急死了,生怕运气太差碰上周瑜明。

  “排查三遍才把你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