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1 / 1)

程家有喜 弥生夏草 2000 汉字|4 英文 字 2个月前

头:“那就好,吃完晚饭我就送你回去。”

  春喜张了张唇,一字未发出。

  家立的往事

  旅游假期转眼便结束,家立第二天就回医院上班了,春喜也决定开始找工作。

  晚上,家立值夜班,半夜三点才下班。春喜陪他吃了晚饭就和田砚砚去逛街了。自从春喜和家立恋爱以后,原本逛商场从来不看男装的她,开始向广大妇女同胞靠近,没事儿总爱逛男装。

  田砚砚受不了她,抱着手臂跟在兴致勃勃的春喜后边,摇头:“我觉得你完了,你已经失去自我了!女人逛街当然是给自己买衣服,你怎么老是看男人的衣服啊?你有这么喜欢程家立么!”

  春喜看中一件Polo衫,往自己身前比划了一下,问田砚砚:“好看吗?”

  田砚砚撇撇唇:“还好。”

  春喜把衣服递给导购员:“就这件了。”

  她付了钱,对田砚砚说:“等你喜欢上谁的时候绝对不会再说这话的!”她装模作样的叹气:“哎,跟单身公害还真是说不到一块儿去啊!”

  话音刚落,就招来田砚砚一个爆栗。

  逛到一半,肖涵一个电话打过来,要求跟春喜见个面,春喜问他什么事,他只说是关于家立的人生大事。

  春喜心里一沉,能猜出来个所以然了。

  “怎么了啊?”田砚砚看她接完电话脸色不大对头。

  “有点事情要跟别人见个面,要不你先回去吧?”

  田砚砚想了想说:“反正我也不急,等那人来了我再走吧。”

  她们走到路边等了没一会儿,肖涵的车就驶过来了,他一下车,就愣住了,田砚砚也惊讶的喊道:“啊,是你!”

  肖涵走过来啧啧摇头:“我就说你怎么这么二呢,原来都是给春喜传染的!”

  “去你的!你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田砚砚笑起来。

  于是乎春喜看着这狗血的一幕发生,“你们认识?”

  原来,一个星期以前,田砚砚在肯德基还是麦当劳点餐的时候,跟她旁边的肖涵搞混了手机,两个人的手机是同一个款式的,放在点餐台上,田砚砚一个没注意就给拿错了。人家肖涵多精明啊,一低头就知道这手机不是他自己的,要跟田砚砚换回来。田砚砚用她自以为很聪明的脑子想了想,非得认定肖涵是个骗子,用假手机骗她真手机,盗取她财务。两个人就在肯德基还是麦当劳吵了一架,引来不少围观。最后由肯德基还是麦当劳的经理公证给俩人处理了此事,田砚砚当场就留了个大脸,好在田砚砚不是小气的人,踢了肖涵一脚就走人了。

  咖啡厅里,春喜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那,到底是肯德基呢还是麦当劳?”

  田砚砚汗颜:“这不是重点好不好!”

  肖涵哈哈大笑:“春喜,你总有能力把跟你一个智商的人集合到一块去!”他又对田砚砚说:“我们医院有个姑娘,跟她也差不多,迷迷糊糊的,说话不知道轻重。”

  春喜一拍桌子,“好啊你,竟然敢在杨妙背后说她坏话,我要去打小报告!”

  肖涵无辜一笑:“我又没说是她,是你自己对号入座,我要去打小报告,告诉她你觉得她很笨!”

  田砚砚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安静起来,抿唇笑了笑,跟平时的她完全就是两个人:“你们不是有事情要说么?”

  “对对对!肖涵,家立是不是不愿意去二院做手术?”春喜这才想起来跟肖涵见面的正经事。

  “你知道?”他看了看春喜,又看了看田砚砚。

  田砚砚一愣,颇为无辜的说:“我是不是妨碍你们了?要不我先走吧。”

  春喜一阵恶寒,这货怎么变成这副“林黛玉”的样子了?太恶心了!

  肖涵赶紧说:“没没,不要紧,你呆着呗,等一下我送你们回去。”

  田砚砚笑了笑,点头。

  肖涵接着和春喜谈事情:“家立告诉你的啊?”

  春喜摇头:“不是,我听钱医生说的。当初不是二院辞退家立的么,怎么现在又请他回去了呢?还这么突然。”

  “其实不是二院的意愿,是病人家属的要求。病人家属就是冲着家立来的,孩子得的是‘法四’,年纪比较小,手术不是很容易,四年前家立曾经处理过这种手术,技术熟练,给彻底根治了,那孩子恢复的也很好。现在这个病人吧,就是从四年前那个病人家属那儿打听来的,把家立赞的只应天上有,不是家立亲自手术就不行。不行换一家医院也就算了,关键是,病人是省里某个高官的孙子,医院领导得罪不起,这不就找着家立了么。”肖涵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个明白。

  他又说:“家立不愿意去,谁劝都没用。李毅维找了他好久,面都见不着。”

  “李毅维?”春喜知道这是上次在酒吧遇见的男人,但是不知道他和家立有什么关系。

  “李毅维代表二院跟家立详谈的。你知道四年前家立被冤枉的医疗事故那事儿吧?”

  春喜点点头。

  “其实那手术是李毅维做的。”

  春喜微微吃惊,没想到李毅维竟是那种人。田砚砚在旁边听的津津有味,插嘴:“你们实话实说就是了,不是有别的医生护士当证人么,这么大一件事故,说嫁祸就能嫁祸的啊?”

  “没办法,李毅维家里都是当官了,这事儿当时就被他家人掩盖下来了,医院得罪不起,就临时找个人背黑锅,家立那个时候在医院名声很大,有点锋芒毕露,负责处理这事儿的人有点眼红他看他不顺眼吧,就把这事儿让家立担着了。谁都没办法啊!李毅维跟我们是医大的同学,本来关系挺不错的,出了这个事儿之后,家立没理过他了,我也跟他绝交了。后来家立去了中医院,我也在二院辞职跟家立一起去了中医院。”

  肖涵摇摇头叹气:“大概过了一两年,我才知道,当时让家立背黑锅的事情不是李毅维的本意,他本来就打算自己承担,辞职报告都交上去了,最后莫名其妙被挡下来了,然后被家人送到国外待了一个月,回来之后才知道家立被辞退了,不过已经来不及了。他问过我家立的去处,我没告诉他,前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他又找到我,让我帮他和家立见一面,他想当面跟家立道歉,我觉得他挺有诚意,就答应了,不过家立还是没理他。”

  春喜是知道家立为了四年前那件事,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他没有那么容易释怀,更别说再回到二院替他们效劳了,简直就是妄想。但是家立一定不知道,这次手术,是病人家属的意愿。

  “所以你找我干嘛?我能帮你们什么?”春喜说。

  “当然能啊!每个人都有弱点,家立的弱点就是你。”

  “你的意思是……不会要绑架我吧?”春喜干笑了两声。

  肖涵啧啧两声:“春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