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那晚,江振他们打到很晚的球,快零晨一点才从会所走出来。
外边的雪早已集满一地,生在南方,清蓉很少看见雪花,猜想明天两个孩子看见雪,也会非常兴奋。
“江振,明天有空吗?”走出会所,她和他一起朝车子那里走去。
“这几天没什么事。”
“那,明天我们一起带孩子出去玩吧。”她停在自己的车旁,问他。
江振掏出车钥匙,手在打开车门时停了一下,他抬眼看她,半响才点头。
清蓉冲他一笑,两人一前一后的开车回家。
天空还在飘着雪花,清蓉看向后车镜里,他的车一直紧跟自己其后。
红灯时,她停下来,江振的车也停在她的一边。
清蓉摇下车窗,冲他喊,“江振。”
江振摇下车玻璃,坐在车内与她对望。
“今晚,我们去你的公寓吧。”她半露笑齿。
江振的回答在红灯快过的最后一秒才传来。
“好。”
清蓉收回视线,摇起车窗,边笑边流泪,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她只想和江振两个人,笑着过活每一天。
将车停在大厦停车场,江振带着她从另一面进入大厦内,坐进直达五十楼的电梯内,清蓉在电梯门合上时,转身拉下他的头,直直的吻上去。
今夜她变得很主动,唇舌和他疯狂的纠缠在一起。
她的身体紧贴着他,两人之间没有半丝缝隙。
电梯到达五十楼时,江振搂紧她,一起走进公寓,他要伸手开灯时,清蓉阻止了他。
“今夜换我来爱你。”
漆黑的眼眸在黑夜中紧紧的锁定上她,清蓉颤抖的伸出手,在他近乎□的目光下,退尽两人身上的衣物。
明天未来如何,她现在管不了,乍听关于他的消息,那一刻她多想疯狂。
如果可以,她希望上苍能对她再不公点,最好连同她的生命,一起取走。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快接近中午之时,接近两天没吃一口东西,清蓉差点没饿昏在床上。
随便套了件衣服,连梳洗的力气都难得再费,清蓉走到橱房,翻找了半天,没锅没碗没食物。
除了水以外。
清蓉站在厨房里彻底的哀号。
她快饿死了。
走回卧室,江振刚醒来,她走上前抱着希望问,“这里能叫外卖吗?”
江振想了一会儿,“不能。”
清蓉软倒在床上。
“很饿吗?”
“恩,非常饿。”早知道昨晚在来这之前应该顺便走哪里找点吃的,她趴在床上,动都懒得动。
江振从床上起身,从衣橱里找出新的衣服穿上。
清蓉抬头看看他,“你要去给我找吃的吗?”
江振点了一下头,进浴室给自己简单梳洗一番。
“乖乖在这等着。”
重见他的笑容,清蓉暗暗松了一口气,在他走后,她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一下脸。
从镜子里看过,从她的勃劲以下,红痕一片。
清蓉瞬间红了脸,立刻离开镜子前,重新找来两人散乱在客厅的衣服,她快速的穿戴好。
就怕江振回来,看见这一切。
那时她一定会羞死。
二十分钟后。
江振手拎着两份盒饭回来,清蓉一见他开门进来,几个快步迎上去,嘴里不停喊着,“饿死了饿死了……”
江振被她这样孩子气斗笑,将手中的盒饭交给她,他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迫不及待的走到桌子旁打开来吃。
“慢点吃。”他替她倒了一杯水,自己坐在她的对面,吃着另一份盒饭。
说是今天要带孩子出去玩,结果还是没去成。
外面风雪太大,冷风吹得人刺骨的痛。
这场新年的意外大雪,让许多打算利用春节假期出行的家庭,不得不暂时改变计划。
三十一
客厅餐桌上喝了一半的牛奶,静静的放在那儿,玄关处,属于他的鞋子,早已不见,就连空气里,也闻不到他的半丝味道。
华婧披着床单,呆呆的站在房门口。
他走了。
哪怕等她醒来的时间都吝啬的给予。
华婧走到餐桌旁,拿起他喝了一半的牛奶,就着眼泪,一口一口的喝下去。
早就应该明白。
他已经不属于她了。
***
半夜接到华婧的电话,清蓉十分意外,在这大雪的天气里,北京几忽所有的航班都停止了飞行,就连一些道路都被封了。
华婧是怎么来北京的?
“不用,我已经定了酒店,明天早上我去找你。”
清蓉挂断电话,愣愣的呆了半响,还是江振拉她入怀,她才缓过神来。
“华婧来北京了。”
江振低低应了声,眼睛未睁,睡意朦胧。
他最近特别容易累,清蓉早已察觉,心里隐有不安,却从不表现在脸上。
紧紧的环住他,她不愿想太多。
第二天见到华婧,她神色没有一丝异常,依久笑得没心没肺,清蓉怀疑这样的她,是刻意伪装的,不过华婧似乎不想与她多谈的样子,她也就没敢多问。
在大雪的天气里,她和华婧还有两个孩子,结结实实玩了一回雪人仗。
就在江家的大宅里。
江振这几天和冷三几人经常聚在一起打牌,一家人闲闲的倒也乐和了几天。
雪在连续下了四天后才停。
北京城完全笼罩在一片白色里,清蓉带着孩子们到处拍照。
江振不喜照相,硬是被她软硬哀求的拍了一些张。
照片冲洗出来那天,她乐和和的抱着那一堆照片,跑到客厅里,喊来大家一起看。
里边一些她单独和江振拍的几张照片,被她事先挑了出来。
有些东西可以和家人分享,有些东西,只能她和江振两人分享。
“这张照片应该放大,挂在客厅里。”清蓉拿着一张全家人的合照,讨赏的举到江振的面前。
江振笑笑不语。
“我看是这张好,放大了挂在我家客厅里。”华婧找出一张她和清蓉还有两个小孩合照的一张,照片里她们四人各扮一张大大的鬼脸,样子说有多丑都有多丑。
清夜和清晨抢过照过,轮流睁大眼看,“这张丑死了。”
清晨挑出另一张她一个人站在雪地里的独照,“我要把这张放大,然后挂在我的房间里。”
客厅里的几个大人都被她一副爱美的样子斗笑。
“爷爷和爸爸这张真严肃。”清夜挑出另一张让大家看。
清蓉伸手接过,拿在眼前看了看,然后“噗”地一声掩嘴笑出声。
“江振和爸爸两个人真像民国时期的司令,很威严。”
江振拿过照片看了一眼,然后随手扔在一边,“看别的。”
江豪天拾过来看了一眼,嘴角似有笑意,“阮卿以前也说过这话。”
“阮卿?”清蓉倒是第一次从江豪天口中听到女子的名字。
“我母亲。”江振替她解惑。
清蓉点点头,没再问什么。
一家欢快的气氛很快在客人上门拜年时结束。
江豪天和几个前来拜年的友人到书房内谈话,江振在收到石虎他们打来的电话,也出了门。
清蓉在他出门前,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