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有”的结论。吴海保证带我去高档的游泳馆,绝不会“无奇不有”,我想了想,现在都没发育呢,也没那么多“授受不清”的问题。看我点了头,吴大少立马兴奋的拉着我跑到百货公司买泳衣。
试衣服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事情不是我想象中那么完美的,比如我那个“没发育”的前提,我记得我是十三岁的时候来的初潮,可是我忽略了另外一个重要部位,儿它显然已经先行发育了,虽然还是花骨朵的模样,可是穿着薄薄的泳衣,很不自然的说……
我利落地把泳衣换下,走了出去。
“怎么没换?”吴海问我。我克制住要红的脸,佯装淡定的把泳衣还给售货员,拉着吴海往外走。
“干嘛走啊?不喜欢的话,我们再挑别的呗,这里这么多泳衣总有一件适合你的。”吴大少拉着我不让走、
“是啊,小妹妹,你试下这件,这是最新款的……”售货员也来劲了,取了另外一件短裙的泳衣在我面前比划。
“嗯,我看这件不错,”吴海同志更来劲,“你穿着一定好看。”
好看个鬼!“我刚想起来,我把家里的钥匙放网吧柜台了,得赶紧回去找。”佩服咱的机智!
吴大少果然中招,“真的?那我们赶紧回去找。小姐,麻烦你把这件给我们留着,我们一会儿来试。”还来?想得美!姐姐我不乐意!
出了商场我才松了口气,吴大少拉着我往回走,我在考虑要不要告诉他实话,可要是说了估计还要被拉回去试花裙子,算了还是不要说了。“吴海啊,你过两天就要去训练营了,你紧张不?”我神情关切的看着吴大少,心里想着,能拖一时是一时。
“不紧张。就是舍不得你。”吴大少笑呵呵的说,脚下没停,我被拉着走也很辛苦。
“吴海,慢点走,不用走这么快。”
“不行!”吴海很坚定,“钥匙丢了怎么办?上面还有我送的钥匙扣。”好吧,后面一句才是关键,我虽然很惭愧,但是,比起穿泳衣咱觉着偶尔说点儿小谎也不伤大雅。咱是真不愿穿泳衣,至少现在不要哇,嗯,可以等两年,那个啥长够本了再看嘛。
当然网吧的柜台上是不会发现那个钥匙扣滴,等我们把之前走过的路线重新走了一遍,还是不会找到钥匙扣滴。我看看天色也差不多了,斟酌着说:“吴海啊,要不就别找了,说不定我放家了,没带出来。”
“不可能,车上的时候我还在你摸到过。”啊?我怎么没感觉?嗯,好像他是搂了我一会儿。
吴大少的手伸了过来,“我之前分明摸到过的……”糟了!他的手已经落在了我的小屁屁上!
因为穿的T恤没有口袋,所有我习惯把钥匙放在屁股包里,现在——穿帮了!后悔呀后悔,为什么不把它藏一下呢?
吴大少从我屁股上掏出钥匙,在我眼前晃了晃,“小瑾,这是怎么回事,嗯?”
“啊!我居然忘了我把它放在这儿了,哈哈,我还以为丢了呢,真是万幸,呵呵呵……”我尽可能让自己的面部肌肉放松,笑容甜美再甜美。
“小瑾——”尾音拉长,吴海暧昧地凑了过来,“你没说实话哦。”
我瞥过脸,转着眼珠,“哪有……”
吴海抵着我的额头,逼着我和他对视,我知道此时咱目光闪烁,一看就是做贼心虚。可是不到最后一刻绝不轻易屈服,这是咱一贯的政策!
我咬着牙不说话,吴海揽着我的腰,呼吸相闻的距离带动躁动的空气,这段街区很少有人来,可不代表不会有人来啊。我挣了挣,吴海的力气多大啊,我自然没挣开。吴海嘴唇往前一撅含住了我的唇,“小瑾,说谎可不乖哦!”说完用温热的舌尖轻轻地舔着我的唇,我的心咯噔跳了下,他的呼吸笼罩着我,让我呼吸不稳。他看向我的眼睛亮闪闪的,带了笑意。厚实的嘴唇温柔的吮吸着我的唇瓣,温热的舌头轻轻的探了进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他无力的抱在怀里,喘息着,脸烧得厉害。吴海紧紧地抱着我,贴得很近,都没有说话,只有彼此的心脏砰砰的跳。吴大少笑得更贼了,估计是觉着满意了,游泳的事也没再提,喜滋滋的拉着我把家回……
小媳妇儿梦话版:
吴大少:谁说没摸头?你看奶奶种的那些月季,花骨朵时多嫩多娇……
差点气了岔的周瑾:吴海!你下流、你无耻、你混蛋……你、辣手摧花!
吴大少:小瑾,我是听说那个地方需要按摩。
震惊中的周瑾:真的吗?真的吗?这是真的真的真的吗?(低头,疑惑地瞅瞅自己的小花骨朵儿)这么小按摩有用吗?不会刺激到啥不该刺激的吧?……
众:倒~~
幕后——记者:不该刺激的是啥?
脸红扑扑的周瑾:大、姨、妈……
吴大少:小瑾,你不是没姨妈么?
随手仍了个东西过去砸人的周瑾:流氓!
接住东西仔细研究一番后的吴大少:啊,原来如此啊……
周瑾小盆友昏睡不醒中……
11炒卷心菜
本来今天是吴海去训练营的日子,他硬是跟吴爷爷讨价还价半天,最后推迟到今天下午出发。一大早他就陪我回了家,我们顺道在菜市场买了菜。在他参加训练前,我想亲自给他做顿好吃的。
吴海在一旁洗菜,我切菜;他切菜,我炒菜。切完以后,他靠在灶台边看我炒,有种宁静安好的幸福让我满足,我终于领略到什么叫天长地久的意蕴。只有对的人,只有真的爱,才有天长,才会地久。
吴海欢欢喜喜的吃着我烧的菜,一边吃一边笑呵呵的盯着我看。
“认真吃饭。”我看见被他刨落的几颗米饭,还有一颗黏在他嘴角,我忍不住笑起来,差点呛到。
“小心呛着,慢慢吃,不要急,啊。”吴海把他手边的水杯凑到我嘴边,我赶紧喝了,才止住了咳嗽。抬头看他,嘴角还挂着那颗细长纯白的米粒儿,太逗了!
吴海终于意识到了问题,上上下下把自己打量了一番,摸了摸自己的脸,可是那颗米粒却始终挂在他嘴角。半晌我才止了笑,伸手把那颗米粒儿拿了下来,摊在手里给他看。
吴海摸了摸自己嘴角,确定脸上再没东西,从我手里拿过那颗米粒儿瞅了瞅,然后放进了嘴里,一边嚼还一边看我,神色间无比享受:“嗯,真香!”
这个……真是个不爱卫生的孩子!我还处在对吴大少乞丐行为的震惊中没有□,吴大少拉起了我的手,我就这么呆呆地任他拉到过去,眼睁睁看着他把我的手指一根根含在嘴里,舌尖轻舔。温润潮湿的触感猛烈地冲击我的神经,从指尖一直痒到了心坎儿上,我浑身打了个激灵,终于清醒过来,赶忙抽回自己的手,放到裤腿边儿擦掉粘腻的感觉。
吴大少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