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章(1 / 1)

重生六月栖栖 四点水田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2个月前

寒冰,支离破碎的水晶星星,环绕不休的恐怖魔音……

  不知经过几个世纪,终于停止,世界安静下来。

  若有若无的嘀嘀声,让叶婉婷的心中有一丝清明回转。

  

  “叶婉婷!”似乎熟悉的声音在耳边轻唤。可是头疼,让她无力再去分辨。

  她要坐起身,却只动了动头。

  

  “叶婉婷,你醒了!”那个声音变得惊喜。

  叶婉婷努力睁开眼,一片漆黑。她想尖叫,却听到自己喉咙里,呻吟碎碎出声。

  

  “别忍着,疼就叫吧,我陪着你——”

  叶婉婷微微摇头,努力地咽下一口唾液,喉咙干裂得嘶哑艰涩:“你是谁?”

  

  “别怕,是我,费格铭。”

  

作者有话要说:上部到这里结束,下部应该更。。。轻松些

感谢支持!!

35

35、实习(修改) ...

  四年后。

  叶婉婷就读于本市一所大学的服装设计专业,开学就是大四。当初做出这个决定时,几乎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可不管老师同学怎样讲,叶婉婷仍是没有改变初衷。

  

  “我不想当科学家,不想当政治家,我只想设计服装,好看的,美丽的,有灵魂的服装。”叶婉婷执拗地回答那些语重心长劝她的师长们。

  “我赞成!”周欣最先表示同意:“学好了,去参加国际展览,去世界各地做秀场。学不好了,还有老妈这里,等你来做首席设计师!”

  “服装毕竟是时尚产业,很容易就会被淘汰。设计师那样多,走上星光下T台上的能有几个,”叶宽如是分析道:“婷婷,你要想好这些。不过只要你自己喜欢的专业,爸爸妈妈都会支持你。你自己选择的道路,无论前面有多少困难,你都要走下去。”

  有这样的父母,叶婉婷,除了努力,你还有什么可说?

  

  “叶婉婷,马上要实习了,你打算去哪里?”赵琦推着坐在前面的叶婉婷。

  

  儿时的同学,又坐在一个教室里,赵琦仍是喜欢坐在叶婉婷身后的一排,有事就蹬她的椅子。

  入校时,赵琦抱住瘦得脱形的叶婉婷转圈圈,大声叫道:“天哪,叶婉婷!怎么是你?”

  叶婉婷被她搂得有些透不过气:“缘份哪!赵琦!我也没办法!”

  

  叶婉婷咬着铅笔,看别人丢在旁边的报纸,那是齐氏集团整版的招聘广告。

  这家新崛起的公司包含有诸多产业,听说最初是由微电子行业起步,只用时三年多,就扩大到如今需要众生仰视的地步,销售从国内扩大到国际市场,还包含了林林总总诸多行业,最近又有报导说它新收购了几家酒店和一家大型服装公司。

  

  叶婉婷在报纸上仔细搜寻,最终落下一笔:“这里!”

  赵琦凑了上来:“法语翻译?”

  她作势敲了一下叶婉婷的头:“你疯魔了?咱们学服装设计的,你要想去齐氏,他们也有服装公司啊,你去聘什么翻译?又不是做兼职小时工!你毕业设计怎么办?”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话未说完,头上已经又挨了赵琦重重的一下,看她逃之夭夭的背影,叶婉婷怒道:“再敲,再敲我把你送烧烤店烤了去!”

  “不要,不解气送我去女体盛吧……”赵琦奔走,余音绕梁。

  

  揉揉脑门,留海被轻轻掀起,那里,一道淡红的疤痕清晰可见。

  

  再将报纸翻转过来,一幅大照片诱人眼球。年轻英俊的盛世集团总裁齐格勒正面朝向镜头,神情一如既往的冷漠深邃。叶婉婷叹一口气,折起这张被人抛弃的报纸,与设计图一同放进包里。

  

  走出教室,雨丝又飘落下来,叶婉婷把装了书本图稿的大包小心抱好,走下铺着黄叶的台阶。

  深秋的雨,让温度骤降,叶婉婷将风衣外套裹紧,还是感觉到有些冷。

  

  这个世界太强硬,他给你温暖,却又把它无情地夺走,只留你在瑟瑟风中,独自发抖。

  

  **

  

  那个不知是白天还是黑夜的时刻,她在黑暗中嘶喊着诺布尔的名字,费格铭的回答自始至终都是一个结果:“他很好,已经被家人接走了……”

  “你,没骗我?”

  “我有骗过你吗?”

  “真的?”

  “你不信,出院后自己去看他!”

  

  反复无数次的对话,费格铭总是如此回答。叶婉婷妥协了。温水润了干哑的喉咙,她又睡了下去。

  

  “宝贝,我正在准备给你一个惊喜——”

  “不要把自己放入这样危险的境地,记住了吗——”

  

  诺布尔的声音,在她的睡梦中环绕不休。他就站在前方,向她伸出手:“来吧,我的宝贝——”

  叶婉婷向他跑去,可不等她靠近,诺布尔的身影就消失不见。

  

  “您老人家能者多劳,为了党和人民鞠躬尽瘁,死而——”

  自己的说笑声炸响在头顶,将她震醒。

  “混蛋!让你乱开玩笑乱讲话!”惊醒过来的叶婉婷抬起手,狠狠抽到自己的脸上。

  

  还没等她打出第二个巴掌,手就被人握住。

  费格铭不说话,只是静静地握着,直到她剧烈的喘息平静下来,重新又睡去。他拿着温热的毛巾,轻柔地为她拭去脸上颈上密密的汗水。

  

  二十天的时间,叶婉婷的状况逐渐平稳下来,夜里不再噩梦连连,也不会再哭叫着醒转。

  临到到拆线前的那个晚上,叶婉婷睡得很沉很香。夜半时分,朦胧之间,她忽然觉得有一只大手,抚上自己的脸。

  可叶婉婷怎么样也睁不开眼,那只手一直停留在自己的脸上,那样的熟悉,也那样温暖。她甚至没有叫嚷一声,在睡梦中,就微微笑了。她想说“诺布尔,你来了,我明天就能看见你了”,却只是翻个身,又睡实过去。

  

  第二天,叶婉婷眼睛上的纱布被拆开。重见光明的时刻,是在昏暗的观察室,对面的镜子前有一只小灯在亮着,静静地等候她一步步走过去。

  

  额头上还缠着一圈厚厚的纱布,脸上的红肿基本已经消退,只有眼角处被碎玻璃溅到的伤口上有一条暗红凝固,仿佛在她苍白的面孔上画上彩妆,为她本就狭长的眼睛更增添一种致命的妖娆。

  医生满意地看着他的作品,眼角和额头缝合的伤口恢复得都很不错……

  

  “我要出院。”叶婉婷对医生要求。

  “不可以,必需要再观察一段时间——”医生反驳得非常干脆。

  “我自己观察就好。”叶婉婷斩钉截铁地站起来。

  

  可是,见得到万物的叶婉婷,却没有见到诺布尔。他消失了,连同费格铭也因为家中的急电催了回去。医院里没有诺布尔的情况记录,连急救中心也没有。叶婉婷在高速路附近的一家家医院去找,完全没有踪影。

  卡特瞪着他的棕色眼珠,拍着胸脯对她保证:“婷,你放心好了,诺布尔被他的家人接走,没有问题的……”

  

  可是,诺布尔,你就这样扔下我了吗?

  

  签证到期的日子迫在眼前,叶婉婷收拾好行装,打起精神去了春天百货公司,带上她的二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