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1 / 1)

我的私人劳家卓 乔维安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裹得严严实实,笑容灿烂得跟个傻瓜似的。

  爱德华忽然低低地说:“映映,你真是个漂亮的姑娘。”

  我咬着奶酪忽然就沉默了。

  我低低地问:“难道我不是一个麻烦?”

  爱德华不明我愁绪,只笑着拍了拍我的头:“嘿,你是一个让人愉快的麻烦。”

  傍晚我回到家,家卓依旧不知所踪。

  第三日,爱德华带我河边去钓鱼,我教我如何敲破冰面,我们掉到了几尾好大的鲑鱼。

  第四日,我早上醒来,躺在床上再也不愿起来。

  哈里斯太太进来敲门:“甜心,你该起床了,爱德华今日要带你去庄园骑马。”

  我坐起来问:“家卓呢?”

  哈里斯太太胖胖的圆脸上是安慰的笑容:“既然他安排好了节目,你就应该愉快接受他的好意。”

  我定定地望着她,然后一把扯过被子将头裹住,重新倒回了床上。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将我扔在这个荒山野岭,然后还要我欢欢喜喜地以为自己是公主。

  爱德华中午过来:“亲爱的,你怎么了?”

  他脸上的关心很真切,无拘无束相处了几天,我们关系不错。

  我懒懒地躺在壁炉前的沙发上:“爱德华,我很好,昨天走了好远的路,我腿酸,行行好,让我一个人呆一会。”

  他吻了吻我脸颊离开了。

  黄昏一点一点降临,天地之间一片阒寂。

  哈里斯太太进来看了我几回:“映映小姐,可要用餐?”

  我答:“不用,我不饿。”

  我终于忍不住打电话给他:“家卓,我不喜欢爱德华,请给我换一张东方脸孔。”

  他似是忙碌,低声用英文对身旁人吩咐几句,在那端沉默一会,才认真地答:“我在伦敦没有熟悉可靠的亚洲年轻朋友。”

  我尖叫:“那就让我自己呆着,你管我做什么!”

  天黑时分,我窝在沙发上睡得有些迷糊,隐约似乎听到屋外传来汽车引擎声,我猛地惊醒,跳起来跑到门边一把拉开了大门。

  司机从驾驶坐走下拉开后车门,我的心一直砰砰地跳得厉害。

  一道黑色的身影从车中跨出,夜色之中只看得见颀长的身形,我努力瞪大眼睛定定望着他缓步朝房子走来,终于,檐下晕黄灯光照亮了一张清俊面容。

  上帝,是他。

  家卓踏上台阶,看到我倚在廊下,也就微微笑笑,然后轻轻咳嗽。

  我发现他穿得单薄,赶忙侧身让他走进屋中:“外面冷,怎么穿这么少。”

  他掏出手帕掩住嘴,咳得有些厉害:“咳咳——刚刚在开会,直接出来,没想到外面这么冷。”

  我的心蓦然就软了下去。

  “吃腻了西餐?”他坐在沙发上瞧我:“今天不肯吃东西?”

  “没有……”我软软地说:“家卓我很想你。”

  “我工作忙,委屈你。”他温和地说。

  劳家卓永远有本事不费吹灰将我练了十八年的招式瞬间化解至无形。

  在他面前,我永远是个胡闹的孩子。

  我垂下了头。

  “我让助理从中餐馆定了菜,佣人厨房在热。”他温言道。

  饭菜很快端上来,四菜一汤,色香俱全,家卓坐在餐桌旁替我布碗筷,我说:“我要喝酒。”

  家卓转身对佣人:“去书房取支拉菲庄的酒来。”

  一桌食物香气氤氲,我忍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

  家卓看我心情好转,将身体靠在了椅背,整个人放松下来。

  我给他舀汤:“家卓,你得吃多点。”

  他顺从地喝汤,又伸手倒酒,我拉住他的手:“咳嗽,还喝酒?”

  他轻轻道:“一点点,不要紧。”

  我也就随他。

  我们吃吃喝喝,拉菲酒醇芳柔顺,我一时贪杯,竟有些不胜酒力。

  我笑脸嫣然,望着身边的清朗面孔,忍不住凑过去亲他:“家卓。”

  他一向稳重自持,此刻也有些微醺,并没拉开我的手。

  我吻他脖子,笨拙地舔他耳垂。

  他身体瞬间发烫,抓开我的手,有些忍耐地说:“映映,住手。”

  “我不要。”我蛮横地说,动手解开他衬衣扣子,在他怀里蹭,热气呼到他脸上。

  家卓终于忍不住低低呻吟一声,伸手将我抱起。

  我坐到他大腿上,我们接吻,缠绵激烈,他的温热的双唇柔软,我伸手搂住他的腰不断抚摸,深深地吸吮着他身上教人迷醉的气息。

  家卓一把将我抱起朝房中走,我们在床上继续纠缠拥吻。

  他褪去我衣服,吻我颈脖,目光接触到我胸前的那块玉石时,愣了一下。

  我用力搂住他,手插在他的黑发中,不给他一刻犹豫机会。

  他双手在我身上辗转,我们的身体竟然是那么契合,彷佛我们已经是多年的亲密恋人,他托起我的腰进入的一瞬,痛楚袭来,我热泪喷涌而出。

  家卓跪下来温柔吻我的泪水,低低地说:“乖,别哭。”

  激情过后,我伏在他肩上,他将我扶起,换过干净床单盖住我的身体:“别着凉。”

  我看着他他擦拭干净自己身体,起身吩咐佣人准备热水,神色忽然非常冷静。

  他转身返回坐在床边,我已穿上衣服。

  他深深望着我,神色痛苦一闪而逝:“映映,对不起。”

  他在道歉,即使已经是这样,他的态度依然明确如昔。

  我心底难受,直接打断他:“家卓,不必道歉,我根本没喝醉,我很清醒,是我引诱了你,我是想要和你做|爱。”

  家卓心疼地说:“不,是我难以自持,是我的责任。”

  我问:“家卓,即使是这样,你也不能够喜欢我?”

  他望着我,眼底痛疚,却只是沉默。

  那种沉默深深地刺痛了我,我呜呜地哭:“你不是说你喜欢和我在一起?”

  他咬牙,低低地说:“江意映,我一开始就告诉你,不要相信我说的话。”

  我哀声哭泣,终于还是不甘不服,忍不住大声地质问他:“你不是说喜欢我!你说你要一直陪我?!”

  我哭得狼狈:“你说你永远也不走开……”

  他镇定地握住我肩膀,冷硬的声音:“映映,你那时还小,现时你已长大,难道还不知,幼时说过的话是做不得数的。”

  我蓦地抬眼望住他,泪水闪烁间,我看到他眼底清清楚楚的一片澄明。

  他一直都知道,他一直都记得,他明明白白地知道一切,他知道是她,那个当年走失在他家花园的小女孩,多年后执意嫁给了他。

  那时午后阳光静好,花香浓洌馥郁,宴席散去,远处花园只余佣人在收拾杯盏狼藉。

  那个冷傲乖僻的小女孩躲在蔷薇花架下,他从花园长廊走出,是异常俊秀的少年,笑着道:“谁家把公主丢在了花园?”

  我穿着白纱裙,黑色小皮鞋沾了灰。

  劳家大宅举办寿宴,父亲只顾忙着携新娶太太四处应酬。

  我已疲倦,却再没母亲将我领回家。

  “你是谁家的孩子?”他问。

  我吸着鼻子,倔强地不肯回答他。

  “果然是小孩子,还哭鼻子。”他说。

  “我不是小孩子。”我咬着唇抬头望他。

  他微微笑了,彷佛算准了我会这样回答。

  他转身回厨房,给我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