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章(1 / 1)

前夫 妾心如水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2个月前

诶,你是不是哪里冒犯过她?”

  尤宝珍想了想,半真半假地答:“我觉得她可能是怕我抢了她的男朋友。”

  靠,方秉文凑近了研究她:“我也没觉得你长成一副狐狸精样啊,有那本事吗你?”

  “没有。”尤宝珍点头,很镇定自若地再答:“那肯定就是因为她妒忌。”

  方秉文诧异极了:“她妒忌你什么?”

  尤宝珍轻抚脸皮,感叹:“因为我是这么的漂亮啊。”

  方秉文立即喷了:“你脸皮真厚!”

  尤宝珍很不满,趁机怒了:“那不然为何某人硬逼着我来接机?”

  “错!”方秉文立即指正了她,意有所指地说,“我要你来接我,不是因为你实在是魅力无故,而是因为我比较喜欢让女人来为我服务。”

  叉叉的,尤宝珍在心里默默地骂,小日本培养出来的男人,果然是相当变态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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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这边谈笑春风,卓阅和徐玲玲则相顾无言。

  徐玲玲看一眼尤宝珍,那个女人,实在算不上年轻了,可那种自信而睿智的优雅,是她永远都无法复制及模仿的魅力。

  她叹一口气,她居然输给了时间,年轻和漂亮在她面前,就像是小孩子的可爱与大人的成熟在比较,一败涂地。

  卓阅一直忍着没有去看尤宝珍,碎碎念地只重复着交待徐玲玲:“到了后给我打个电话。”

  徐玲玲再走神,这回也算得出来了:“你这已经是第四次说了。”说完叹一口气,“你对我,就这么没话说了么?”

  卓阅无奈地笑了笑。

  方秉文吃完后,遵循礼貌特意走过来跟他们道别:“慢慢吃,我们先走了,哦还有,账已经付过了。”

  卓阅淡淡地说了谢谢。

  徐玲玲则忽然问:“方先生,尤小姐是你女朋友吗?”

  方秉文意外,但还是点头:“是。”

  徐玲玲微讽:“那我以前还真没有看出来。”

  方秉文笑:“因为那时候她本来就还不是啊。”

  徐玲玲说:“真是快餐速度,这才几天?关系立即就变了。”

  话里带刺,卓阅看她一眼,微微不悦,抱歉地说:“真不好意思,玲玲是小姑娘,对这些好奇。”

  徐玲玲立即闭紧了嘴。

  方秉文却好像一点也不介意,笑着说:“无所谓,旺盛的好奇心也是年轻的标志之一。”

  他挥挥手,走过去拖着尤宝珍走了。

  果然是尤宝珍拖的行礼箱,他支使起她来,不遗余力。

  卓阅望向外面,大大的玻璃窗外,尤宝珍的身影那么清晰。

  方秉文配她,还真是太高了些,她曾经说过,男人女人最搭配的身高,是女人仰起脸的时候就可以吻到他的嘴唇。

  不用仰起脸,会觉得没有距离,而仰得太高,会让人太过辛苦。

  然后,她在他唇上映上一吻,微微一笑安抚地说:“最好的高度,就像我和你。”

  而不知不觉,他们都放弃了,那最好的高度和距离。

  徐玲玲冷冷地看着他,等他把目光怅然地转回来,才说:“你这是何必?”

  这是何必,明明她已经不属于你,这时候抽身出来,她也未必就会在乎你。

  卓阅微笑,避开她的问题:“回去以后,好好休整一段时间,然后找些事做吧。老闲着,不好。”

  她讽刺:“然后变得像尤宝珍那样么?”

  卓阅皱眉,他果然是不喜欢女人胡搅蛮缠的。

  可徐玲玲觉得已没所谓了,她这又是何必?这个男人明明就从来没有属于过自己。

  她还年轻,她才不留恋,她告诉自己。

  尤宝珍和方秉文坐在回城去的路上。

  她开车,方秉文在闭目休息,车厢CD里有个男人在声嘶力竭地喊:“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

  方秉文听着噗哧一下笑出声来。

  尤宝珍默默地看了他一眼。

  了解这个男人越多,她越觉得之前以为的他很正经很严肃很正统原来只是个假象。

  方秉文说:“你不觉得这歌很好笑吗,死了还怎么爱爱?”

  尤宝珍再默默地看了他一眼,夸奖他:“方先生真饥渴,明明是这么纯洁的歌,居然也会想到爱爱。”

  方秉文说:“咦,难道相爱不就是为了能更好地爱爱?”

  尤宝珍于是干脆闭嘴。

  方秉文的声音慵懒而磁性,突然一下子袭到尤宝珍耳边:“亲爱的,等下去我那里,好不好?”

  尤宝珍吓了一跳,躲开一些,斥说:“我在开车!”

  方秉文继续无赖:“那你去不去?”

  尤宝珍叹气,这男人的直接让她无法招架,很干脆地拒绝:“不去!”

  “为什么?”

  “因为我还想和你谈生意。”开玩笑,40%的利润啊,哪有可能说放弃就放弃。

  方秉文怒了:“我还有没有钱重要?搞定了我,不就是搞定了我全部的钱了么?!”

  哪有这么笨的女人,连这种账都不会算的?

  可是,笨笨的尤宝珍微微笑着,回答他:“我喜欢双手赚的,不喜欢别人奉上来的。”

  方秉文一下就没了脾气。

  尤宝珍把他送到他家楼下,然后毫不留恋地转身走了。

  车行中途,收到方秉文的短信息:“笨女人,死笨死笨的女人,可是为什么我觉得,真的有点爱上了你?”

  太矫情了,尤宝珍酸得牙齿都差点动了一颗。

  现在满世界都在说动什么不要动感情的时候,方秉文却跟她说爱情,她想,方秉文,你才是笨死笨死的男人呢。

  可是,她还是会很感动。

  晚上刘行之的太太又约她打麻将,尽管答应过女儿此间事一了,就会天天晚上都在家陪她,但尤宝珍不知道,只要人还在江湖,此间会是何时。

  她也从没有拒绝过刘太太。

  正踌躇伤神,卓阅打电话过来,问她尤橙出生的确切日期。

  她倒不意外,卓阅从不记这种时间,她和他结婚三年有多,没有过过一个结婚纪念。

  尤宝珍查了查日历,告诉他是哪一天,星期几。

  卓阅淡淡地应了一声。

  正要挂电话,尤宝珍突然叫住他:“今晚能帮我带一带橙子吗?我可能要十一点后才能回家。”

  说完,觉得实在有点突然,就咬住了嘴唇没再说话。

  谁知卓阅想也没想就说:“好,下课我去接她。”

  口气很淡,淡得尤宝珍怀疑这个卓阅还是不是她认识的那一个。

  她突然坏心地很想要激怒他,于是回去的时间比预定的还要晚了一个小时。

  卓阅还没有睡,坐在客厅里闷闷地抽烟。

  她也不知道他烟已抽得这么厉害了。

  她站在那里,有点手足无措,最后只好没话找话说:“你,你还没睡啊?”

  卓阅顿了顿,抿灭烟头,拿起沙发上的衣服,起身说:“我先回去了。”

  尤宝珍不由自主地闪身避到一边,让他过去。

  这情景,她想,实在比他们当初互称卓先生和尤小姐还要让人难受。因而又叫住他:“卓阅。”

  他停下来,手却搭在门把上。

  “我们,谈一谈吧。”尤宝珍说。

  她不知道卓阅到底喜不喜欢喝茶,不过半夜十二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