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流口水。
“你果然是在中餐馆打过工的!”
宋伟平得意的笑,“所以,嫁给我,有肉吃!”
“等等。”楚年年指着垃圾桶里面的一堆打包盒,“哪家餐厅送来的啊!”
宋伟平沮丧了,“太不由作案经验了!我还是老实交代吧,我真的会烤羊肉串,只不过,我只会烤羊肉串。”
宋伟平特意关上灯,开了瓶上好洋酒,想来个烛光晚餐。谁知道这种祥和的氛围竟然激发了楚年年的恐怖神经,鬼故事一个接着一个,听的宋伟平头皮发麻。
“年年,求求你。别讲了!我怕!我怕的话,我就不敢一个人睡,今晚我可就要睡在你这了。”
楚年年将蜡烛放在下巴底下,伸长舌头,低沉着嗓子,“你可想好了,其实,我是一只无头鬼。晚上睡着睡着,我就会把头摘下来,当皮球踢。然后,把你的小鸡鸡割掉喂狗!”
啊……楚年年,你你你……楚年年在黑暗中伸出魔爪,宋伟平直起鸡皮疙瘩,被楚年年按倒在地。
“我,我肚子疼。”黑暗里宋伟平痛苦的叫了一声。
“厕所在那边,你知道的。”
“不,不是拉肚子那种疼。”他没开灯,摸到沙发上躺着。
“真疼啊!”
“我什么时候假疼过,上次一疼,我器官都被你割掉了!”
楚年年看不像是装的,走过去,却被他一把抱住。
“有血腥味我也忍了。小妖女,说鬼故事吓唬我,看我怎么收拾你。”他翻身将楚年年压在身下,双手猛掐她的腰,嘴也不老实,在她脖子,胸口肆意攻击,楚年年痒到不行,又无力反抗。
“呀,我错了。我错了,饶过我。别……别挠我了,我痒。”
宋伟平锋利的牙齿已经咬开了她衬衣的两粒扣子,“让我饶了你?没那么容易!哈哈!”他得意的笑着,动作更加猛烈了。双手更是放肆的从她腹部一路向下。楚年年有些急了,“你等等!”
“等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怎么能等。
“等我洗个澡,我们再……”
她的嘴被吻住,“缓兵之计,当我看不懂。”
她用尽力气拨开他的头,“宋伟平你这是强**奸……”
他料定她是半推半就,“那你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完事儿之后你去告我,小楚同学,你知道的,我请得起最好的律师。”
“唔既然这样,那……我有个条件。”这种时候她还不忘记谈判。
“说!给你三秒,三秒之后我要行动了。”
“这姿势太传统,换一个吧。”
黑暗中她看见了宋伟平龇出的大白牙像是洗牙的时候上了荧光粉。
他答应了,楚年年翻身骑上了宋伟平,用体重压住他,发疯了的猫一样在他身上乱挠。可宋伟平就像个石头人,淡定的说,“楚年年,这就是你新潮的方式啊!”
“你不怕痒啊!”
“你说呢……”
楚年年泻了气,但与此同时,一个猥琐的想法油然而生,她开始松开他的皮带,将手往里伸,往里伸……很快,就碰到了它。
寂静了,宋伟平开始喘粗气,微闭双眼,相当陶醉。楚年年突然冷冷的说,“伟平,明天,我带你去医院做个手术吧。你那儿,发育的不太好。”
“什么!!!”刚才欲火焚身的宋伟平像是掉进了冰窟窿。“哪发育的不好你说!”
“以我专业的角度,我觉得你是不是没进行过割礼?”
宋伟平的脸红的像西红柿,可惜太黑,楚年年没有目睹这一盛状,宋伟平想象,很诚实的说,“是……没有。”
“那得了,明天去泌尿外科,我师兄在里面做主任,我让他亲自给你做,打折!”
“你!”沮丧,沮丧……这么个精心策划的夜晚,还是被她给毁掉了。
“下去!”宋伟平将她推下沙发。
楚年年得意了,“我去洗澡。你做个思想准备吧,这种手术,只做一次,受益终身那!”
……
楚年年蹦蹦跳跳的去洗澡了。
“别开灯……”宋伟平说。
“为什么?”
“我要在黑暗里静一静……我现在的心情……很复杂。”
……
楚年年出来的时候穿了她那双按摩拖鞋,鞋底很硬。一脚踩上一个异物,接着宋伟平的哀嚎,“啊……”
赶紧开灯,“踩到哪了?”
“眼……我那英俊的眼啊!”
宋伟平得到的补偿是成功在楚年年那里留宿,只不过是睡沙发。到了半夜,他舔着脸蹭上了楚年年的床。楚年年睡的太死,并没有察觉。
早上醒来楚年年发现宋伟平支楞八叉的躺在身边,还将右边的爪子和蹄子都跷在自己身上,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的用脚踹他。于是两人爆发了一场恶战,楚年年完胜,好在宋伟平没有再伤着脸。打完了宋伟平忍着伤痛,去厨房做了早餐。楚年年则躺在床上,双腿轮空猛踢来庆祝战斗胜利,嘹亮的唱着五星红旗迎风飘扬。
习惯了食堂的油条包子,这些年来还是第一次吃这么精致的早餐。楚年年吃的很满足。
“你真是个贴心的男保姆。”
“是老公!最起码也是男朋友吧!”
“男保姆!”
“老公!”
宋伟平拿起一块面包,整个塞进楚年年嘴里,“老公就是老公!不听话小心我揍你!”
楚年年挥了挥拳头,把面包一口吃掉,“手下败将,好意思逞能!”
“你伸手怎么那么好,那么有劲!像农妇……”
“我坚持长跑啊,看你长的挺结实,实际上弱的很。不然,你跟着我每天长跑吧。”
宋伟平倒吸一口凉气,“这个,就不用了吧。我最怕运动。”
楚年年翻翻眼,“就这么定了,明天就开始,今天先让你做做思想准备。对了,今天我要去省人民医院实习了。以后你可以早上跟我一起晨跑,然后送我上班!”
“这个好。不过我住的很远,跑过来不方便。不然,女皇陛下,你这个小窝借我住一段日子,好让我做你车夫行不行?”
“每天做早饭!”
“恩!”
“每天早锻炼。”
“恩恩!”
“每天打扫屋子。”
“恩恩恩!”
“成交!”
“拥抱庆祝一下!”宋伟平张开双臂。
“肉麻!”
“不但要抱,还得吻。”
“哎,你嘴里一嘴的鸡蛋味儿,滚开啦!”
在省人民医院碰巧遇到了同在实习的苏虹。她见到楚年年不小的吃惊了一下,“你今天气色怎么这么好!”
“有么?”她躲闪开苏虹八卦的眼神,“可能是睡的比较好吧。”
“唔?”苏虹的眼珠子咕噜噜转,“睡的好,宋伟平睡的怎样。”
“他也睡的很好。”楚年年说出来才觉得说错了,赶紧辩解,“不是你想的那样。”
苏虹眼睛眯成一条缝,“楚年年,你一个学医的,还这么保守?你知道,那个生活可以让女人延缓衰老的。所以说,女人可以没有男人,但一定要有男伴啊!”
楚年年脸红了。她是个言语上的流氓,行动上的懦夫。
因为蔡薄年的那个小插曲,让她这些年对男女之事有些抵触,加上赵志那个人相当会克制自己,女不愿,男绝不强迫,双方生活又忙碌的紧,说出去别人都不信,这俩还是没享受过人间极乐的。换句话说,她有一张光荣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处女证。这些天宋伟平对她的那些个大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