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1 / 1)

你一来,我依然插翅难飞 萧毛毛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5个月前

秒紧绷,绷的快要断了。他的手一寸寸的挪到了楚年年的手上,紧紧的握着。这个女人如今不爱自己,这点他知道。可这个女人将来会爱上自己,这点他有信心。可他忐忑。

  

  楚年年拍苍蝇似的拍掉他的手,“干嘛,不许占我便宜。”

  

  他一把搂住她,用炙热的唇封住楚年年那能说会道的嘴。他太霸道,不给人喘息的机会,舌灵活的滑入,像是要吸走她的灵魂。这个突然起来的吻让她意乱情迷。她先还抗拒的推他,紧咬着牙关。越是抗拒宋伟平抱她抱的越紧,炙热的舌长驱直入,像是要探到心底。这还不满足,他的手极不老实的在楚年年胸前探索,扣子一粒粒的被揭开,搓揉着她胸前最柔软的部分。

  

  脑子里的防线最终被击溃。赵志从没给她这样激情投入的吻。他总是有所保留,若有所思。

  

  她竟开始回应他。报复似的。她咬他的嘴唇,渐渐的。两张嘴分离,她探索向下,狠狠的咬在他的喉咙上。

  

  啊……宋伟平低吟一声,被激怒一般回吻过去。

  

  这一吻好像吻了半个世纪,像是要吻到永远。楚年年却脑子一冷,推来了他。

  

  宋伟平还想吻上来。楚年年说,“我们不该这样。”

  

  他笑,“你是嫌太快了?那我们慢慢来。”

  

  楚年年红着脸不说话。

  

  宋伟平用食指戳了戳她通红的脸颊,继而摩挲着她的耳垂,“楚年年同学?”

  

  “恩?”

  

  “你的肺活量真大哎,果然是练长跑的。”

  

  “你……”楚年年愤怒了,“宋伟平!”

  

  他递上来一个厚颜无耻的笑,“既然都吻过了,以后可以叫我伟平!”

  

  楚年年不屑的说,“叫你伟哥还差不多!”

  

  “别小看我,我从来用不着那玩意儿。”

  

  楚年年自知和他斗嘴会死无全尸,便提议出去夜宵。宋伟平笑的满面春风,“也好,补充体力,晚上继续。”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楚年年咆哮,“去死去死!”

  

  由于俩人对去哪里夜宵始终达不成共识,最终只好听楚年年的,就近选择去了市内最著名的一块大排档。说著名主要是这里用地沟油曾经被曝光过。但是不得不说,大排档的饭菜比起五星级来,口味是毫不逊色的,有特殊的香味——地沟油的香味,五味杂陈。

  

  楚年年对大排档是有深厚感情的。Z中门口的那几家,那个味道叫一个香。冬天冷了,去棚子里吃碗馄饨,夏天热了,去那喝一杯冰酒酿。

  

  高中的时候赵志常带她去那里,用楚院长给的零花钱足够吃的饱。晚上棚子里就悬挂几个灯泡,那对少年埋头美食,还不忘眉目传情,有一次老板还问过,“孩子你们早恋父母不管?”

  

  “楚小姐,你不用这么替我省钱吧!”

  

  “就这里了。”楚年年指了指面前“小胖排挡”的招牌。

  

  他们挑了个还算干净的座位坐下,西装革履宋伟平和盛装打扮的楚年年与这里的市民气息极不相称。老板不知道来者是何方妖孽,犹豫了半天也没上来招呼。

  

  “老板,老板!”排挡里人声鼎沸声,楚年年扯着嗓子喊,半天也没人应一声。

  

  宋伟平清清嗓子,“老……板……”

  

  靠,真洪亮,男高音啊!所有的人都将目光投向这边,楚年年踢他的脚,“干嘛啊!”

  

  “替你叫店小二啊!”

  

  楚年年熟门熟路的点了两瓶啤酒,要了些肉串,两碗馄饨。

  

  “宋总,没吃过这么低档的地方吧?”

  

  宋伟平笑,“你也太小看我了,我还烤过羊肉串。”

  

  “啊?”楚年年的下巴差点惊的掉下来。

  

  “在美国读书的时候,奖学金早早就用光了,没办法只有去打工。因为我中英文都会说,很容易就在中餐馆找了工作——端盘子。那家中餐馆就有羊肉串。大厨忙不过来,让我帮着烤,再后来,店里的客人指名要我烤的羊肉串。”

  

  “你就吹吧。”

  

  “真不是跟你吹,我要在这儿摆摊,这些老板都得失业。人家也怪不容易的,我就不来凑热闹了。”

  

  楚年年笑着笑着,突然如鲠在喉,笑容凝固起来。这份轻松不该属于她。世上没有人爱她了。赵志走了。爸爸有了李阿姨,妈妈有了蔡叔叔。错觉便是对需求的奢望,她不敢奢望。她要自己默默的熬过这段日子,没有人牵手,她便揣兜。没什么大不了。

  

  此刻她突然想置身事外,不再去做世间种种的女主角。看别人的戏,好过自己去演一出悲剧,人,可以伤,可伤到深处,便伤不起了。她楚年年曾经拍着赵志的肩膀,“别怕,天掉下来我和你一起顶着。”如今她低下头颅,她怕了。真的怕了。怕让她眷恋的一样样离她远去,先是幸福美满的家庭,再是青梅竹马的赵志。如今一无所恋,便是什么都没了,还有她自己。若是再恋上,她怕自己便同离她而去的美好一起去了。

  

  “怎么了?想心事?”宋伟平知道,女孩儿的心思,男人不要猜。问此话纯属多余,她若想告诉你,拦也拦不住,若想瞒着你,什么也敲不开。

  

  “给我一支烟。”她伸着纤细的手指,用中指和食指隔空夹了夹。

  

  “没有烟。我平时不抽烟。”

  

  “你明明抽雪茄。”

  

  “心情不好的时候才抽。”

  

  “那天你心情不好?”

  

  “也不算吧。”

  

  “那是什么?”

  

  “突然感觉到忧伤了。”

  

  “你还会忧伤?!你确定你会忧伤?”

  

  “我怎么就不会忧伤?我凭什么就不会忧伤?”

  

  楚年年吃掉最后一个馄饨,用纸巾擦擦嘴,“我一直以为人一旦开始猥琐就和忧伤无缘了,看来我误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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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足饭饱之后宋伟平送楚年年回宿舍, “明天是周末,你准备做什么?”

  

  “去画室。”

  

  “哦!”宋伟平说,“是画人体么?”

  

  “应该是。”

  

  “是画你的人体么?”

  

  “你想什么呢!”

  

  宋伟平说,“我也会画画,虽然水平停留在幼稚园,但基本形状还是会勾勒的,改明儿你跟rose一样的带个大钻石□的躺沙发上,我来临摹你。”

  

  “又找踩是不是!”

  

  “不是不是……”宋伟平将脚往后挪,“明天我能不能去你画室看看?最近很缺乏艺术熏陶。”

  

  楚年年答应的大方,“好啊!在安定路39号,御轩画室,万山大厦转过去就是了,很好找。”

  

  画室。

  

  宋伟平一早推掉了好几个应酬,开车来到了万山大厦。他好不容易找到御轩画室的时候,恨的直骂娘,“这叫好找!这叫好找?找的老子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

  

  不过他愤怒的心情在看到疑似楚年年后脑勺的时候便平静下来。她那么安静的,扎着马尾,画笔在纸上沙沙的挥舞,女体的轮廓,了了的勾勒出来。他观望了许久。渐渐将不怀好意的目光投到裸模身上去,画室中间的女模背对着他。

  

  “唔,线条不错。不过女人还是半露半遮的好看,这样脱的彻底,美感大打折扣了。啧啧,还有这么多男人在场呢。现在的女孩子,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