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变,跑过去抓起明湄的手一看,明湄却咯咯地笑了起来。
叶翊钧哭笑不得:“好啊,你耍我!”
明湄撇撇嘴,红润饱满的唇透着一股诱人的味道,叶翊钧心头一痒,唇不自主地便落了下去。
明湄微微地挣了挣,却令叶翊钧更心痒难耐,加了几分力,深深地吮着她的嘴,双臂伸过去环住她,将她抵在流理台上。
冰冷的大理石流理台扣着明湄的腰,极是不舒服,便自然而然地扭了扭。
叶翊钧当她在贪求更多,手翻起她的上手,逐步探了过去。
“唔……”
嘴被他深深地吮着,几乎要破皮了,腰迹上还……
明湄想要出声,偏偏又发不了,只能断断续续地哼出些许呻吟。这些呻吟,缓缓地挠着叶翊钧的心,他更加不管不用地用起了力。
“叶……唔……”
叶翊钧哪里会去管明湄,手缓缓向上攀去,那团绵软,诱着他,引着他,令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向上而去。
手肋抵在流理台上,倚在她的腰侧。她拼命地挣扎着,他便用手肘扣着她的腰。他的手肘的力气依旧很重,她那细白的腰迹,不一会儿就被他给压出了一个印来。
可这当口,他混然未觉,伸手将留流台上的所有东西一扫,反将她压倒在流理台上……
“唔……”
明湄闷闷地叫了一声,叶翊钧兴致正在高处,绝不愿意放开她。偏偏明湄用一双哀怨地眼睛望着他,都快哭的模样。
叶翊钧的兴致顿消,脸色沉下来,人也下来。
刚下来,就发觉地上不怎么对劲。
再一看明湄,目光默默地望着她自己的脚。
叶翊钧再一看——
那把菜刀正抵着她的脚趾上。
叶翊钧吸了口冷气,兴致还在身体肉排徊,眼前的明湄,脸颊绯红,嘴唇微肿,实在如同美味的水果一般诱人。
他虽然心痒极了,可低头看着明湄血淋淋的脚……
他只好把明湄抱到客厅的沙发,找出医疗箱,替她处理。
明湄的脚,伤得倒不是特别严重,只是因为明湄穿着白色的球袜,鲜红映在一片白上,有些触目惊心。
叶翊钧小心翼翼地替她处理伤口,明湄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别过头,靠着沙发背,不去理他。
处理完后,他静静地坐在哪里,看着她的侧面。
有那么一阵恍惚。
他望着她包扎了的脚,今天还真跟血淋淋三个字,杠上了?
她依旧生着气,突然耳迹有微热的气息飘过。
她听到他低沉而优雅的声音说:“不想吃晚餐了吗?”
明湄哼了声,将头微沙发背继续靠了靠,沙发背上传出闷闷地声音:“不做,不做,就不做,饿死你!”
“那我做给你吃。”
正文 公子处对象不27
(27)
明湄心中有气,自顾自的“面壁”。
好在,叶翊钧的沙发是自意大利特别定制的,非常柔软,外加上,室内开了适当的冷气,这使得明湄在沙发上窝得很是舒服,于是,没几分钟就昏昏欲入睡了。
不过,在周公还没现身,明湄就被一阵香味给惊醒了。
没想当,叶翊钧当真去做菜了。明湄默默地感慨了下,如今这世道,会做菜的男人才是极品啊!
在美食的诱惑下,明湄很没骨气地侧过头。
叶翊钧家的厨房是开放式的,与客厅相连,明湄一侧头就看到叶翊钧围着围裙在厨房忙忙碌碌。
这一次,他没有穿她那家多啦A梦的围裙,而是一条简洁的格子样式的围裙,色泽偏沉,与他身上的白色衬衣搭配在一起,有一种……居家的感觉。
居家?
明湄为自己心中冒出这个词感讶异。
可这样一个画面实在很温馨,也实在很令她心动。
一间温馨小屋,一个爱她的男人。
想到这里,明湄深深地鄙视了下自己,胸无大志!虽然她知道自己的胸口还是长了一颗米粒大的痣的。
叶翊钧端着盘子出来时,看到明湄呆呆地坐在沙发上,神色……可以说很古怪,他不免愣了愣。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突然间听到叶翊钧的声音,明湄这才回过神来,木讷讷地说:“没什么。”
不过,明湄仍有些尴尬,若是被他知道,她内心刚刚所经过的那一番挣扎,尤其她所谓的鄙视后,他会不会直接把她拍死?
叶翊钧将盘子放下,又转身去厨房,刚迈了一步,突然想起了什么,也没回头,只淡淡地说:“去把那边柜子上的那瓶Cabernet Sauvignon拿下来。”
“哦。”明湄应了声,快步走到一侧的柜子边上,柜子上整整齐齐地放着一排红酒。而柜子一旁,另有一个小吧台,吧台上,酒具摆放整洁干净。
而酒具后面,有两个很平常的白色陶制水杯,倒放着。
不知怎的,明湄居然伸手拿起一只水杯。
陶瓷的制品,有一些不规整的地方,明湄转过杯身,杯身上,有一个歪歪扭扭的双心型。
“它好看吗?”
叶翊钧的声音突然间响起,声音不算高,可这清晰度也太……
明湄一侧头,惊了惊,手也差点一松。幸好叶翊钧眼疾手快,立即握住那只水杯。
明湄舒了口气,瞥了他一眼说:“吓死我了,你不在做饭吗,跑过来做什么?”
叶翊钧从她手里接过水杯,默默地放回原地。
明湄眸中闪过一丝狡黠,手支着头,倚在吧台上,沉着声说:“这是你以前女朋友做的?”
叶翊钧突然学着她的模样,倚在吧台的另一侧,嘴角上笑意明显:“唔,我可以理解为,你吃醋了吗?”
明湄笑着点了下头,接着说:“来,跟我说说你上一任女朋友的事儿吗!”
“怎么,你有兴趣?”
明湄继续点头,体内八卦因子翻滚了起来。说起来,做他们这一行的,没点八卦因子也是不行的。
叶翊钧伸出手,捏了捏明湄微微有些尖的下吧,笑着说:“这个时候,我是不是该深情地说一下,她是过去式,你是现在式?”
下巴被他捏得有些疼了,明湄撇了下嘴,细眯着眼,眼底还是透着几分冷意,叶翊钧笑得却格外欢畅。
“呵,真凉薄,我还以为你想说,她是你这辈子最怎么样的人呢。”
“哦?”叶翊钧松开她的下巴,摸了摸她的头。
下巴什么的,不重要,可是头……
明湄立即叫了起来:“头可断,发型不可乱,把你的爪子挪开。”
爪子……
叶翊钧默默地将他的爪子收回来,低低地说:“唔,其实,我还真挺想她的,不然怎么会留着她的杯子呢?”
明湄哼了声,这醋,她到底应该怎么吃呢?
叶翊钧看着明湄那副左右为难的样子,笑了下说:“其实,我不介意的偶尔吃下小醋,当然,砸东西也可以,不过,尽量不要砸玻璃啊,瓷器之类的东西,万一……”
明湄甩了他一眼:“我怎么从来没发觉,你和唐僧一样啊!”
“我这是关心你。”
狡辩,活脱脱的狡辩!
明湄继续哼了声,眼角撇见叶翊钧那似笑非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