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章(1 / 1)

芙蓉锦(出书版) 灵希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不到你,一定要骂人的。”

  贺兰道:“你跟我姨妈说,天太晚了,山路上又有雪,恐怕不好走,我们几个女孩子玩得开心,这会儿都住在同学家的别墅里了,姨妈要是不信,你让她打一个电话到邝毓琳家去求证。”巧珍连声应了。

  贺兰挂了电话,又拨了电话给同学邝毓琳,结果邝毓琳不在,竟然真的上了山住在自家的别墅里,贺兰又要了邝家别墅的电话,再打过去,这回果然找到了邝毓琳,难得邝毓琳满口答应下来,便在电话里格格地笑着道,“你放心好了,难得这样巧,就说是住在我家,没问题的。”贺兰这才放下心来,放下电话,挽翠在一旁笑道:“贺兰小姐再去餐室里吃点东西吧。”

  贺兰摇摇头,道:“我不吃了。”她转身要上楼,忽然回头道:“我刚才在卧室的窗外看到一株很高大的树木,是相思树么?”挽翠点头笑道:“没错。”

  贺兰笑道:“那正好,等明天早上我去树下捡红豆。”

  挽翠道:“秋天已经落了一层红豆,都被捡光了,哪还剩下几粒呢,这会儿地上铺着雪呢,要拨了雪找,又冷又冻的,那滋味可不好受。”贺兰便笑道:“我也就捡一两粒玩玩,你当我还要捡多少呢。”

  挽翠笑道:“那就等明年秋天再捡,要多少都是有的。”

  贺兰这回定了主意留在这里,心里也就没什么挂碍了,想着在这样大的别墅里住一晚上,只当一个小假期好了,便左右望了望,见客厅一侧又开了一个门,挽翠已经笑道:“那是临时改的琴室,贺兰小姐要不要去看看?”

  贺兰疑惑道:“为什么要临时改?”

  挽翠笑道:“参谋长吩咐的,我们这些下人也只管做,不敢问。”她领着贺兰进了琴室,就见一色的凿花碧绿方砖铺地,里面摆放着一架黑色发亮的大钢琴,又有搁在架子上的凡阿铃,落地窗下搁着一溜的月白瓷盆景,开着些不合时节的团花,窗外又是一丛枯竹,料想到了夏季,竹枝反绿,定然是幽静自在极了。

  贺兰轻声道:“这个地方倒是极好。”

  挽翠笑道:“贺兰小姐以后在这里弹琴,心情也一定会很舒畅。”贺兰回头笑道:“我哪有时间总来呢,不过就是今晚借住一下罢了。”挽翠却只是笑一笑,贺兰在琴室里逗留了一会儿,这才上了楼,自己推开了卧室的门,看时间也晚了,她今天忙乎了一整天,早就很疲累,便准备洗了澡睡觉,那覆盖着苏绣锦被的床头已经放了一套粉红缎睡衣,伸手摸上去,那衣料便如流水般在手指间滑过。

  良宵帐暖,红烛丁香挽翠笑道:“贺兰小姐以后在这里弹琴,心情也一定会很舒畅。”贺兰回头笑道:“我哪有时间总来呢,不过就是今晚借住一下罢了。”挽翠却只是笑一笑,贺兰在琴室里逗留了一会儿,这才上了楼,自己推开了卧室的门,看时间也晚了,她今天忙乎了一整天,早就很疲累,便准备洗了澡睡觉,那覆盖着苏绣锦被的床头已经放了一套粉红缎睡衣,伸手摸上去,那衣料便如流水般在手指间滑过。

  贺兰锁了门,就去盥洗室放水洗澡,又换上了那粉红缎睡衣,屋子里的热水汀烧得暖极了,地毯又那样软,她干脆赤着脚走出来,粉红缎睡衣显然过分大了些,直拖到地上,她顺手把腰间的带子打上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乌黑的头发还没有全干,湿漉漉地往下滴水,不好睡觉的,她便到书格子上随手抽了一本书来看,竟是一本《世说新语》,当先第一页便写着一句,“盲人骑瞎马,夜半临深池……”

  她只是随意地看了几眼,就把书放下了。

  贺兰刚洗完热水澡,脸蛋被热气蒸得通红,更是觉得十分口渴,才想起茶壶茶杯还在外面的客室里,才刚要出去,忽然听到外面客室传来一声门响,接着有脚步声朝着卧室这边走过来,她的心激灵一下,高仲祺已经在外面敲门,“贺兰。”

  她一下子慌了神,“你不要进来。”

  他在门外笑道:“你把门都锁上了,我怎么进得去。”

  贺兰这才稍稍地松了一口气,又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他道:“刚回来没一会儿,我端了一盘蜜瓜给你,你把门打开。”

  外面还是大雪天气,他居然能搞来一盘蜜瓜,贺兰倒是十分想吃,却谨慎地道:“你把蜜瓜放在桌子上,等会我再吃,你先走吧。”

  那门外就静了片刻,他又笑道:“那好,我走了,你记得出来吃。”果然就听到他的脚步离开的声音,又有客室的门响,贺兰屏息凝神贴着房门听了半天,确定外面再没什么声音了,她还不放心,又等了好一会儿,紫檀木柜子上摆放着留声机,她走过去将那个金黄色的大喇叭转来转去玩了半天,这才悄悄地去开门,那石纹门把在她的手里转动,发出“咔嚓”的一声响,门锁已经打开了,她又小心地将门打开细细的一条缝,朝外看了一眼,半面会客室安静极了。

  贺兰一眼看到放在桌几上的那盘被冰块澎着的蜜瓜,立时一笑,才要走出来,手中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一扯,贺兰情知大事不好,慌地惊叫道:“你骗人。”他已经闯了进来,顺势将门一关,又是“咔嚓”一声!

  贺兰吓得心扑通扑通地跳着,连着往后退了好几步,简直不知道往哪里藏才好,面红耳赤地小声道:“你……你干什么……”

  高仲祺微微一笑,“我来看看你。”

  贺兰被他看得连耳根子都羞红起来,紧张地道:“好了,你也看完了,快点出去。”他却站在那里不动,眸子里的光芒被金花雪底瓷罩落地灯照着,闪烁如散碎的金子,她穿着那件粉缎睡衣实在是大,人似乎在衣服里轻轻地晃着,又松松地结着带子,睡衣的下摆覆盖着□的脚背,微微露出来一点点洁白的脚背……贺兰抬头看了他一眼,那脸上的慌乱顿时犹如落入猎人陷阱的小鹿,又说了一句,“你快点出去。”

  他“嗯”了一声,道:“好。”却慢慢地朝着她走过来,贺兰六神无主,又往后退,一直靠到了整疋的呢制厚窗帘上,他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贺兰退无可退,赶紧伸手推他,脸烧得发烫,急道:“你别……别过来……我要生气了……”她的头发还没有干,有水珠落下来,落到他的手背上又滑下去,屋子极热,手背上的水迹很快就干了,然而那片肌肤却意外地微微发紧,就好似被一张小嘴吮吸着,辗转的、缠绵的吻……他的气息里有一点玉泉酒的味道,是醉人的味道,他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扳着她的脸狠狠地吻她,这次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