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章(1 / 1)

爱上一个认真的消遣 凝玉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1个月前

里不由冷哼,请客的倒比被请的来得还晚。就可惜人来得晚也还是医院必须求着的佛爷,这么一想,只能把笑又放出来,对着行政小周轻轻一摆头,小周心领神会,忙起身往上迎。

  霍童没明白什么状况,下意识地也向小周走过去的方向看——

  居然又是那对铁哥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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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千帆也看见了霍童,玫红色的薄毛衣衬着黑裙,散着大卷的头一甩,斜眼瞟他这边。

  没等他看得更仔细,主桌那边过来接待的人已经领着他和大刘走到桌边,医院院长带着众人半站起身:“来了啊,坐坐坐。”

  赵千帆有些好笑,大刘这人浑归浑,气势倒真有,明明是他做东,结果让人客人战战兢兢地哄。

  院长这时候也看见了他,想起那次和伍德全一块儿吃饭的事,做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对着霍童和赵千帆打哈哈:“我说一定要找我们霍医生过来呢,原来刘总和赵总是朋友。”完了环顾身边的大小领导:“我们霍医生和赵总——”

  两个当事人还没什么反应,大刘看着院长主婚人似的模样先奇怪上了,瞧瞧霍童,再对上赵千帆:“你们?”

  赵千帆见霍童都僵那儿了,开口:“朋友。”

  两个字一说,院长已经明白不对,止住了话头,再递个眼色给小周,小周打着岔招呼众人落座。

  大刘也弄明白为什么那文艺比赛上赵千帆听着阴阳怪气、今天让他一块儿来差点请不动了。

  面前这俩人关系浅不了。

  但不耽误他。

  于是笑着问:“千帆,这就是你不地道了,既然认识,也不说介绍介绍?”

  赵千帆直盯着霍童:“这我朋友,刘振纲。”

  大刘笑眯眯地伸手:“你好。”

  霍童站起来触一下:“你好。霍童。”

  主客都到了,开席。

  霍童是老套路,拿自己的那点酒量顶,吃了几口菜打了底就开始给桌上的人敬酒,刘振刚,院长,然后是赵千帆:“赵总。”

  一桌子人听了这称呼都嘿嘿笑,刘振纲笑得最夸张。

  赵千帆也笑,之前已经被人劝了好几杯,他眼有些红,站起来:“客气。”一仰脖干了。

  霍童喝下去半杯,拿起酒瓶斟满了敬下一位。打满一圈下来,她没再坐下,再倒一杯敬整桌,然后回到科里那桌。

  “蛮能喝啊你。”谭宝娜扶了她一把:“赶快再吃点菜压下子。”

  霍童摇头拿自己的外套和包:“我屋里还有事,先走了,等下你帮我跟主任说一声。”

  谭宝娜看她的脸红得不像样子,有些担心:“我送下子你?”

  霍童按住她不让她起来:“我自己可以,你吃你的。”

  出了酒店,她直奔超市,大提的手纸、特惠装的洗衣粉、家庭装的洗发露,买了一大兜子,出门还打不到车,等得急了,她借着酒劲硬是挤飞一对小年轻,一路坐着极品飞车飞回家。

  小区门口停辆车,车旁边站着赵千帆。

  看她从的士里摔出来,赵千帆走上来:“刘振纲,你离他远点。”

  有狼出没

  刚才她在酒桌上猛灌,他看她走出去那步子都是飘的,没成想他都吃完饭到这楼下等了半小时了她才从外头慢慢逛回来,看来晚上这顿酒,对她真是一点儿影响没有。赵千帆看着霍童从的士上大包小包地摔出来,沉着脸走过去:“刘振纲,你离他远点。”

  霍童本来只是看他,听了这话,眼睛睁了睁,完后挑了下嘴角,挑得他不是滋味。

  大刘再怎么算也还是自己这一圈里的,他不方便说得太过。赵千帆立在原地皱着眉又加两句:“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他对女人那套,你吃不消的,远着点没坏处。”

  霍童眼底的笑意更浓,鼻子还喷了下,也没理他,赵千帆就看着她攥了攥购物袋的拎绳,转身要走。

  他心底的怒气窜上来,MD,这女的当世上没坏人?非得弄得和前阵折在大刘手里的小姑娘似的?!

  赵千帆咬牙切齿:“霍童!”

  霍童倒没再梗脖往前奔,特冷静地扭头对上他,笑着回他六个字:“你管好你自己。”

  赵千帆恨到极点,转到她面前:“别给我这儿装大拿!你以为酒桌上冲你笑的就是好人?你以为——”

  “我没以为,”霍童打断他:“也没拿他当好人。”

  啊?赵千帆没防到她能爽快讲出这话,肚子里准备好的一番训斥没了着落,顿时有些找不着北,拧着的眉毛顺了半天也没全顺下去,最后憋出仨字:“……那就好。”也行,他就是来递个话,既然她都懂,那他走。

  “好什么好。”霍童这时候却有了聊天的兴致,抬头正对他:“你装个正人君子样儿干嘛?说人不好,你好?”

  赵千帆在酒桌上也没少喝,在她家小区下头等了这么长时间,刚又对她大喊了一通,酒气已经去得差不多了,可被她的这个问题问到脸上,立马觉得残留的那点酒精呼呼地涌上来。

  把车钥匙在手里握实了,他等她往下讲。

  霍童显然也没打算跟他客气:“那人对女人哪套?不就是见色起意?不就是借酒搭讪?下一步还能怎么着,要电话?直接告诉我让我跟他玩玩?”

  这都是他原来对她的态度和行事,赵千帆已经大概料到她要说什么,眼里的怒气往下沉,有本事她就全说出来。

  霍童就是要全说出来:“我就是答应了跟他玩玩,又能怎么样?他那套你应该是最清楚的。无非就是吃饭上床把人伺候高兴了,完了我得提醒自己把这金饭碗捧好,不然万一把我那个给人擦屁股的工作搞砸了我全家立马就得饿死;家里外头要是有人找我麻烦我就关门把这厉害角色放出来,让大家都看看我上头有人有大人物;对了,还得从一而终,跟着他的时候得甭管亲戚朋友只要是公的一律无视,离了他还得认住死理就在这一棵歪脖树上吊死。是吧,你那哥们儿是不是也这个路数?”

  她都分析得头头是道信以为真了,哪还留了他说话的余地。赵千帆告诉自己扭头走吧,立这儿干嘛,把自己的脸送上来让人啪啪扇就那么舒服?

  可到底还是杵在原地听着霍童抛出最后几句:“我谢谢你关心。不过赵千帆,你跟那人有什么分别?乌鸦笑猪黑。省省吧,别让我恶心了,你们这样的,我谁都不伺候。”

  这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赵千帆想都没想,冲前一步,右手忽地举起来就要往下扇。

  在他自己的头侧握拳停住。

  好,霍童,你行,你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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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童,你是个医生,随碰到么事都不能去糟蹋自己的身体,这你应该晓得撒?”霍童一觉睡起来,洗漱完了刚坐上饭桌,王兰珍就带着担忧问她。

  霍童知道老妈在担心什么,点头:“我晓得。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