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用指腹推匀,往自己双腿间柔软的*搽药。
清清凉凉的感觉在温软之处漾开,一直有点微微刺痛的*顿时缓舒了很多。
他的体贴,让晚晚甜了心田。
果然,热恋是全世界最甜蜜的事情。
“对了,晚晚,我是不是很久没交房租了?”被迫不能转身的他,只好找话题,打破沉默。
“有,有吗?”晚晚替自己上好药了,她穿回裤子,红着脸将药膏递还给他,“好了。”
危机解除,他接过药膏,转过身来。
“我住在这里是第五个月了,我之前只交了三个月的房租。”他的记忆里,她居然一次催租也没有
。
“你……有押金啊。”晚晚马上道。
“就算我多押了一个月,也该到时候交房租了。”他把皮夹里早就准备好的一大叠现金递给她。
“我不要!”但是,晚晚相当抗拒,“我们是男女朋友……”
“这和是不是男女朋友有什么关系?公归公,私归私,该给的房租我一分也不能少!”他也很坚持
,拉过她的手,把钞票往她手里塞。
但是,晚晚的手心却怎么也掰不开。
“不要!”她用力摇头,很固执,“我、我们住在一起很开心,我、我不要你的房租……”
“丫头,你别说得我好象妓男一样好不好?我和你交往,又不是为了省房租!”还什么在一起很开
心,他完全要晕倒了。
但是,在他再次准备强行掰开她的手心时,他整个人都僵凝住了。
“丫头,你哭什么?!”他彻底慌了。
即使匆匆转过了脸,但是,他还是见到了她的脸蛋上有两行清泪。
“我没哭。”晚晚背对着他,抽了抽鼻子,不肯承认。
“……”他又不是瞎了!
“我不想……你和我算得那么清楚……”他说公归公,私归私,她听了真的不好受。
她的话语里,带着好明显的难过。
江亦瀚觉得自己一向是很有原则的男人——
“你别哭、你别哭,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他投降。
“你先把钱收起来,好不好?”晚晚吸吸鼻子。
“行行行!”他马上把钱扔在地板上,继续举双手投降。
安静地抽啜了好一会儿,晚晚才很不好意思的稳住自己的情绪。
“我现在……每天都睡在你房间里……怎么能和你算房租?”好艰难,晚晚才想了一个很牵强的理
由。
他难得的用深沉地目光,凝着她。
眼神里,有一种不忍、一种心疼、一种怜惜。
“丫头,你这样的性格,很容易被人骗财骗色。”真是被人卖了可能还在数钞票。
“可是,我就……只喜欢过你……”被骗的话,也只能是他呀。
接着,她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因为,嘴巴一下子就被封住了。
他重新紧紧将她压进床垫里,唇舌吮入她的轻嘤,钻进她的樱唇,缠绵如影随形。
这个吻,他印下的力度深了很多,深到两个人绵密婉转的纠缠,让晚晚气息一阵急促。
在晚晚快不能呼吸时,他及时松开了她。
“不肯收房租,那我以后就肉偿好了。”他嬉嬉一笑,说完,还伸手去解晚晚的衣服扣子。
晚晚柔软贲起的酥胸落入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坏蛋之狼口,极致亲昵地缠绵吮咬让晚晚五颜醉红、
细喘不已。
“想、想要?”晚晚*着问。
此刻那挤压在她腿间的那激起和怒张,并不是开玩笑。
但是,他浅尝即可,并没有继续吮咬下去,反而一一扣好了晚晚的衣服。
“不,睡觉!今晚不想要。”他熄灯,重新抱住了她。
今晚,不能要她。
因为,她的身体,还不允许。
因为,他今日曾为了别的女人,内心有过不该有的汹涌。
所以,他不会碰她。
否则,对她不公平。
……
一夜,都相安无事。
晚晚早上起来的时候,一旁的枕边已经冷凉。
她正想下床时,发现,床头柜上有两张黄色小便条。
一张粘在药膏上:
丫头,继续擦药,我体力不错,现制定肉偿记录,争取能早日获得偿清机会。
轰得一下,晚晚的脸全红了。
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小便条下面还附了一张白纸,里面有第一笔记录:2011年8月6日,同房,次数:1次,服务程度:普
通。
下面第二笔记录是:2011年8月9日,同房,次数:保守估计2次以上,服务程度:赞。
今天只是8号,他的意思是……
号事先预告?!还预约了2次以上!还服务程度“赞”字!晚晚红着脸,被“欺负”到很想死。
相较这张小便条,另张便条就正经太多。
那张便条粘在银行卡上:工资卡,密码XXXXXX,月工资:固定工资2500,奖金2000,交通电话补助
,额外岗位保密工资(每月不定,见实际收入即可),每月十号工资入帐,无特殊情况下,江亦瀚先
生向夏未晚小姐每月申领1500—2000元零花钱。
他、他什么意思?
捏着那张银行,晚晚捂着唇,激动到不可置信。
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急忙奔去自己房间,从衣柜里翻出了小首饰盒,把他的工资卡小心翼翼
地放进去。
晚晚在自己房间又坐了好一会儿,纤指按住胸口,还感觉得到那里强烈的怦动,心情难以平复。
这个男人,她一定一定要好好守住,让自己的爱情修成正果!
一会儿后,她的目光定定地看向衣橱里那几套江大哥带她去选购的衣服。
她一直嫌弃那些衣服太过华丽,不肯轻易穿上身。
但是,十四那晚,傅咏佩约她去广场。
如果这是女人的爱情暗战,她不想败!
第十九章
农历七月十四,阳历八月十三日。
房间内,晚晚脱了自己惯于穿着的休闲T恤。
镜子里的她,柔滑软绵的肌肤,吹弹可破,*得如块玉般,知道她害羞,他总是体贴到不在她身上制造伤痕,除了——
她的(乳)房处,有几道微微失控的吻痕。
九号那一日,他给了她难忘的夜晚。
江亦瀚是个温柔的情人,完美得无懈可击,他的服务很“赞”,(做)爱前他总是给足了前戏,温存怜惜地挑起她身体内更深一层的勾挑与空虚,再用狂热与激情来一一填满她被挑起的女性知觉。
让她初尝*的美好。
他让她逐渐从一个女孩变成了女人,从中得到的快乐,无法形容。
因为那层亲密,他和她的关系越来越契合。
江亦瀚总是竭尽所能地在满足她,无论是生活、还是床第,他都是一百分的男朋友。
但是——
每次*的时候,只有晚晚一个人在不断失控喃语,“我爱你、我爱你——”而他的反应,只是怜爱地摸着她的头。
他从来没有回应过:丫头,我也爱你。
晚晚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偏偏,她又比较愚笨。
那种不对劲是晚晚觉得很“空”,特别是他们拥抱交融的时候,晚晚常常有一种错感,她抱得到他火热的身躯,却抱不到他的心。
江亦瀚并没有完全属于她。
人与人之间,本来就是个体,怎么可能完全属于对方呢?晚晚把自己的这种错感,定义成为赋新词强说愁。
晚晚刻意忽略心头一直隐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