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9 章(1 / 1)

非爱勿扰 蛋蛋1113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海报,每个人都举一张“字”,九个人拼出九字来:我爱你!请嫁给我,好吗?

  晚晚已经完全忘记了该怎样才能得到空气,该怎样才能呼吸。

  “怕吗?怕的话,就躲到我怀里吧!”江亦瀚一声轻笑,温暖的长指轻抚过她热烫的耳朵,眸底跃上戏谑的光影。

  怕吗?躲到他的怀里来,羊如虎口,他让她进退两难!

  现在的他,已经完全贴靠在了她的身上,他的气息如一张细薄而绵密的蛛网,扑天盖地着,举手投足之间尽是缠赖。

  “你现在什么都不必做,点头就好。”他摊开自己的手,让她看清楚自己掌心里那很耀眼的一个钻戒。

  这个钻戒的款式极特别,八颗钻石围绕一颗主钻,玫瑰花托辅以微钉镶嵌,弥散开即华丽又素雅的气韵。

  根本不是她曾见过的那一枚。

  在她的微怔中,钻戒已经由他不疾不缓地套*的无名指。

  尺寸刚刚好。

  在青岛的时候,他总是拿她的手指*,晚晚现在终于知道了,原来那时候,他已经在密谋今日的一幕。

  这一切都那么措手不及,闭了闭眼,晚晚有了想流眼泪的*。

  她腹中的有股气体在钻来钻去,好象是宝宝在兴奋、手舞足导的呐喊,“点头、点头,嫁给他,嫁给他!”

  他见她一直沉默,笑了,“果然,这个计划不太好用!我本想带你过山车、开云霄飞车、坐海盗船,只有那些与速度有关的游戏,才会刺激你的腺上神经,让你马上点头!唉,可惜——”

  他伸臂,抚了抚她微隆的*。

  为了“他”,他不得不改变计划,失去了很多乐趣。

  “快点答应吧,我能等,‘他’不能等呀。”他催促着。

  小小朋友破坏了他的计划,但是,也算做了一件好事。

  晚晚又一阵微征。

  他见她还是迷茫与犹豫神色,他松开她,旋过身,干脆持她的手,当场单膝而跪,“在场所有人见证,我江亦瀚想娶夏未晚为妻,爱她一生一世,永不相嫌。”

  晚晚呆呆地看着他,他很少用这么认真的表情、这么认真的语气。

  幸福之路,好象就在他们的脚下。

  “点头、点头、快点头!”围观的群众们,纷纷兴奋地开口声援。

  “小姐,你不想嫁,我都想嫁了哦!”甚至有个女中学生在开玩笑。

  他笑笑地挑眉。

  “快点头啊,不然我真的很糗。”他再次出口催促。

  他笑得如此灿烂、如此自信。

  而晚晚,却慢慢垂下了头,她缓慢伸手,一点一点摘下了戒指,放回他的掌心。

  他的笑容僵凝住了。

  “对不起。”一声抱歉后,她甚至没有撑伞,匆匆地冲出了雨幕,拦下了出租车。

  这意外的一幕,让现场的所有人,包括他,都冻住了。

  女主角的遽然离开,让大家带着同情的目光,纷纷地悻悻散去。

  他被拒绝了?他在意外的冲击下,缓慢地跌坐在公交长椅上。

  雨幕下,整个世界就象是繁华过尽。

  正文 第二十四章

  下班,晚晚回到家。

  一室的寂冷。

  孤独的滋味,真的不好受,特别是,那触手可及的幸福,被硬生生割舍掉时,心房象压着沉甸甸的包袱般,喘一口气都觉得很难受。

  晚晚一个人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儿,电视上在放着搞笑的娱乐节目,但是,她的脸上却没有笑容。

  外面的世界再热闹,在她眼里,就象繁华过尽后的苍凉。

  时钟转到七点,她的肚子有点咕咕想,里面好象有什么东西在翻滚一样难受。

  “宝宝,是不是饿了吗?妈妈给你煮面,好吗?”她轻抚着自己微隆的*,与肚子里的宝贝对着话。

  从早上到现在,“他”都窜动的很厉害,拳打脚踢到好象在抗议着什么。

  “对不起,宝宝,你受委屈了。”眼眶微微发酸。

  她对不起她的宝贝。

  抹了抹脸,她起身到厨房,从冰箱里取出面条,锅里的冷水沸开,让她的眼睛熏得发热,雾蒙蒙一片。

  晚晚赶紧再次抹去眼泪,将煮熟的面起锅。

  她的厨艺真的很差,好好的一碗面让她煮得糊成一团,她执筷,小口小口地吃着,才吃了几口,她就一阵反胃到放下筷子,再也没有胃口。

  一个人又干坐了很久,久到那碗面,也渐渐变糊、变冷。

  她慢慢地,无力趴靠在餐桌上。

  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扔着一个易拉罐的扣环,她伸出左手,右手模仿着他早上的动作,将扣环缓缓的缓缓的,套在自己中指上。

  她将戴着戒指的掌,五指展开。

  “我愿意。”她依然一动不动趴躺着,眼泪静静的淌下。

  她好想把握住爱情来临时的灿烂——

  可是……

  他现在一定恨死她了吧。

  她承受不起……

  正在这时,空旷的屋子里传来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晚晚甩甩头,以为是幻觉。

  但是——

  “嗨,吃面呀,我也好饿。”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晚晚错愕。

  不等她回过头来,有人已经大刺刺地坐在了她面前,丢下肩头的大包,拉过来她吃到了一半糊掉的冷面,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眼前的他,头发湿湿的,刚淋完雨的样子,浪荡落拓,那几乎半人高的背包,好象是把所有的行李都背在了身上。

  “吃慢点。”晚晚赶紧给他拿来毛巾,又给他端来水。

  他咕咕咕喝光了水,毛巾却丢在一旁。

  晚晚只能起身,忙前忙后,拿来吹风机,仔细地帮他吹干头发。

  轰轰轰,她的手抚过他的发时,早上的不快,在他心里渐渐消弥。

  他低头,继续大口吃饭,将自己的头发全数都交给她打理。

  帮他吹干头发,她坐在他面前,一直盯凝着他,生怕又是幻觉,他下一刻就会消失。

  他把汤也喝的一点都不剩。

  “你——”怎么会出现?她以为,他会生气到再也不想见她了。

  “不是下雨吗?我没地方躲雨,又住不起旅店,只好来投靠你了。”他耸耸肩膀。

  他也很想有骨气,但是,骨气当不了饭吃,骨气只能让他永远失去最重要的人。

  住不起旅店?出了什么事了?晚晚鄂然。

  “唉,一言难尽,反正是斗争失败,我输得很惨,连公司也没了。”放下碗,他擦擦嘴,大声宣布,“我无家可归了,我要住在这里。”

  他的表情太自若太理所当然,好象早上的一幕从来不曾发生过,让晚晚都开始怀疑,求婚是不是只是她的幻想而已?但是,离婚证书还在她的抽屉里。

  “你不会反对吧?”他微微靠近她。

  晚晚没有立刻点头。

  因为,她有反对的可能吗?这里是他的屋子。

  江亦瀚压低声音,“我现在穷到都想找富婆包养了,你不会这么残忍,还想落井下石,赶我出门吧?!”

  晚晚的视线移到今天的晚报上,里面刊登着,据可靠消息称,宴天下上下风云变色,江亦瀚下台,所有股权都归江邵竞所有,江邵竞正式成为宴天下的新主人。

  这条新闻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