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累就先睡一觉,到了我叫你。”
终于顺利过高速入口,他拿了通行卡,他们开始要顺利“私奔”了!
“好。”晚晚的唇角微微弯起,靠着椅背,不抵困意,没几分钟的时候就睡着了。
车上开着轻音乐。
一路上,明明沿途的风景很枯燥,但是,他的心却在飞扬。
……
早上七点不到,他们已经抵达青岛。
他在一家五星级酒店办理了入住,当然,他用的是“江瀚”的证件。
把晚晚抱回房间,放在床上时,她依然睡得很熟,白皙的脸蛋微红,睡梦中,冲着他甜美的笑着。
江亦瀚将自己躺在她的旁侧,用指腹抚过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
这*,都遥远得像是上辈子的事情,还以为今生再也没有机会拥有。
苦涩的心情,空虚的灵魂,这一瞬间,好象都得到了补偿。
因为,他们在一起,枕着同一个枕头,盖着同一条棉被。
失控了。
他的人生、他的道德,他的情感,都通通失控了。
他的指腹抚到她的唇畔时,顿住了,因为,这么近的距离,他发现,她的双唇有点红肿。
明显就是被人粗暴对待过……
嫉妒心起,心一紧,眼神一暗,室内昏暗的光线掩印着他坚毅俊雅的面容。
他倾身,坚毅地吻吮*的唇。
不让那里再留下任何人的气息!
四周散发着一股诱人的甜香,这熟悉的气息,让晚晚一阵叹息,她以为,又是梦中,于是,她伸手抱住了他。
他舌探了*,迷茫中,晚晚觉得自己心中有一个孔窍被掀了开来,所有压抑的情感都倾泄出来。
舌与舌,甜蜜纠缠着。
直到——
胸口一阵微凉,上衣的扣子被解开了,晚晚慢慢迷糊地睁开眼睛,眼神仍然呆呆怔怔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事实上,她的胸衣也被解开了,而他倾身附在她的身上,啄吻着她柔软的贲起。
见她醒了,他附在她的耳边,很轻很轻道:
“晚晚,我想要你,我会很轻,不会伤到宝宝……”
他承认他很坏,私奔的过程中,他一定要用实质性的东西来逼得她再也回不去那段婚姻里。
沙哑的嗓音在她耳畔轻扬,晚晚仿佛快要被融化了般,整个人迷迷茫茫的,她傻傻地望着他抬起上半身脱掉自己的衣服和裤子,也傻傻地抬手任他脱掉她的衣裤、解掉她的胸衣。
“晚晚,我爱你。”
还在做梦吗?梦中,他闪烁着*,啜饮着她丰盈的芳美前,用一种很复杂类似深情地眼神看着她,说了她梦寐以求的那三个字。
“我也爱你,很爱很爱。”任他为非作歹着,晚晚唇微扬,表白自然地脱口而出。
这个梦,真美——
梦中,不必辛苦掩饰自己的心。
这句表白,让江亦瀚意外僵住了,顾不得再进行自己的侵占计划,他抬起自己的脸,深深凝着她。
“没变?”
“嗯,从来没变。”
确定了她的心,他的黑眸里带着几分笑意,眸子最深处还有一簇火苗,缓慢轻轻抚着她的发。
“那为什么……和我大哥在一起?”他轻声问。
这是他胸口一直不舒坦的结。
一颗眼泪,自晚晚眸底滑落。
这个原因,即使是梦中,也不敢告诉他,“对不起……”
这句对不起,揪了他的心。
“别哭了,不是你的错!不就是喝醉酒,不小心怀孕了吗?我*的不在意!”他搂紧她,“不要说对不起,是我不该答应暂时分手!只要你还爱我就够了,其他的,我通通不在意!”
她就象他的孩子一样,他愿意无条件包容她,原谅她无心的过错!
果然,是梦。
晚晚笑着,差点又落泪。
好一会儿,见她都一动不动,他微微松开她。
她居然再次坠入了梦乡!!!
那他怎么办?江亦瀚苦笑着、僵僵地垂眼自己*的灼硬,真是——
英雄无用武之地。
正文 第十二章
她好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好好睡上一觉了。
分手到现在,午夜梦回中,她常常会做梦,梦见抱着他、枕着他的肩入睡,梦见又听到了那熟悉的心跳声,后来惊醒了,身畔的空寂冰凉,总让她发呆到天亮。
我爱你,很爱很爱。
这句话,这辈子,她再也没有机会告诉他了。
她在忍耐,一直忍耐着没有他的生活。她告诉自己,晚晚不怕,慢慢会适应没有他的生活,但是,心口不涩、不苦吗?她在等着,从此以后不会再做梦的那一日。
因为,梦境有多美,回到现实就有多痛。
晚晚缓慢地睁开眼睛,醒过来。
趴在一旁枕畔的那个人,让她呆了呆。
他闭着眼,仿佛睡得很安祥。
这么近的距离她痴痴注视着他,才几秒,一双漂亮如星子般的黑眸缓缓的睁开,并未深眠的他已经缓慢地支起肘,回凝着她,指尖轻触着她的颊畔,他低低问了句:“醒了?”
“嗯。”同床共眠又见到了他,证明,她还没醒。
“能吻你了吗?”他的声音更低了。
晚晚呆呆地眨了眨眼,大眼凝视着他,一副呆呆的任由他摆布的样子。
他不再多确定一句,将她拉入怀里,他的双手支起她的后背,温柔地托扶着她,晚晚觉得自己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似的,连呼吸也困难了。
晚晚发现此刻彼此之间的距离很靠近,只要她伸出手,就可以真实碰触到他的胸膛。
但是,她不敢,怕一碰,这梦就碎了。
他迎面吻住了她的唇,这吻很轻,缓慢地吮啮她的唇,密密贴吮,细细品尝她唇腔内每一处柔软、敏感的地带。
他的*在她的口中勾缠,直到在最深处的角落留连不去,仿佛她比蜂蜜更香醇、柔软、醉人。
果然是做梦啊——
亦瀚不习惯在刚睡醒的时候和她接吻,如果她坚持要,他也只是蜻蜓点水而已,哪会象现在这样吻得那么火热与投入,仿佛想不顾一切融化对方。
吻在逐渐的加深,晚晚和他的呼吸,也在逐渐急促中,他坚硬的身体半压在她柔软的娇躯上,开始改吻着她颈项的肌肤。
意乱情迷,晚晚的心跳急遽、呼吸越发的紊乱,她的肌肤已经开始微微泛红,因为他已低头,将她微颤的蓓蕾含在嘴里,火热湿润的*正不断舔弄着她已经迅速变得硬挺的峰尖。
晚晚不禁浑身一震,一股熟悉酥麻的*袭向她。
“颜色深了好多……”他很轻很低地说出自己的观察。
是因为*现象的特殊性吧?
颜色深了好多?怎么会,梦里的他们,还在温城啊。
晚晚整个人都僵住了。
“开车到青岛要多久?”
“八、九个小时吧。”
“你累就先睡一觉,到了我叫你。”
她睡着前这几句对话,突得入了她的脑。
他的手已经开始轻柔抚过她的腹,探进她的内裤内,轻轻地抚着,感受着那柔软的草原。
“晚晚,把腿张开。”他轻哄着。
她听话地将腿缓缓地张开,他的指趁这个机会缓慢进占了她微湿、紧密的秘处,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