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驰念愿意,我……我就娶她。”
看着他不安的模样,靳添拍拍他的肩膀,“靳羽,好好待驰念。”
驰念只有十八岁,结婚的最佳途径就是去拉斯维加斯,靳老爷安排好一切,欢欢喜喜送新人上了飞机,陪同的是胡定睿跟涂严以及靳添。
小糊涂送到尚家,涂严挨着驰念,胡定睿跟靳添聊着生意经,靳羽独自坐着,像个被遗弃者,可怜兮兮的。
下了飞机,几个人直奔注册处,十五分钟,一纸婚书,看着含羞带怯的驰念,靳羽依旧有些恍然。
入住酒店,涂严很自然的把驰念的行李交给靳羽,大眼睛一眨,语带暧昧。“我们念念小,你可注意分寸。”
靳羽臊的脖子都红了,这个女人,永远有本事让你想掐死她。愤愤的带着驰念回房,可入了夜,他又忐忑了。上一次,他喝醉了,可是如今他清醒着,驰念太嫩,他还真下不去手。
驰念洗好澡,裹着浴巾,温温柔柔的从身后抱他,“靳羽哥,我知道你不想跟我结婚的。没关系,我会很努力让你爱上我的。”
靳羽身子一僵,转身看她,干净的眼睛里一片坦然透着爱意,他不禁审视自己,为什么以前没注意到呢?“念念,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驰念笑了笑,拉着他坐到床边,“我妈妈告诉我,爱就是待在一个人身边的时候很舒服,很自在,哪怕什么都不做,都会很开心。靳羽哥,我有没有告诉你,你在法国陪着我的三年,是我在法国最快乐的时间。”
“念念。”靳羽揉揉她的头发,看着她的笑,不知不觉的心一软。“你……”
“轰……”窗外一声闷雷,落地窗被闪电劈的像是打过追灯。
靳羽站起身拉上窗帘,再回身,驰念已经缩成一团。随着电闪,窗外下起大雨,她捂着耳朵,哽咽的叫了起来。
靳羽吓的一怔,忙是去抱住她,“念念,怎么了?只是下雨,不怕不怕的……”
“我怕,我怕,我好怕……靳羽哥,我好怕。”连身子都开始簌簌发抖。
靳羽的脑子里一闪而过她年幼时的创伤性心理病,不到六岁的孩子,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在大雨里被撞死,那种伤是一辈子忘不掉的。抱着她的手越来越紧,似乎要把她嵌进怀里一般。
亲吻着她的头发,不断的低喃着,“我在,别怕,都过去了……”
阵雨很快过去,可是不知何时驰念的浴巾被磨蹭掉,靳羽那落在发心的安慰的吻一点点移了下去。
十八岁女孩单薄的身子白的近乎透明,像一只刚刚剥茧的蝴蝶,别样的诱惑,却是致命。
靳羽被脑海里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他居然想:还好,这是我老婆。
不过,驰念并没有给他太多思考的空间,柔软的小手攀附在他的胸口,不规律的抚摸,让他再扑不灭欲|望的火。
冲破她身体的一瞬间,驰念疼的皱起眉头,小身子不住的颤抖。他几乎要开口咒骂,可是促使他不能停歇,安慰,轻抚,一点点教给她如何享受性|爱。
当至高的快感来袭,他抱着她,紧紧的,不曾放手。
“涂严,你干的好事?”靳羽怒火冲冲的打翻桌面的咖啡。驰念向来乖巧,就算是喜欢自己也绝不会干出这等自毁清誉的事。他左思右想,只有涂严这个女人能干出这等恶事。
涂严毫无紧张,也没有故作惊讶,挑挑眉毛,笑的暧昧。“我们家驰念的味道,靳少爷可满意?”
“你……”
“我什么我,你不吞了她,怎么知道自己那晚没睡了她。”妖娆的站起身,拍拍他的肩膀,“好女婿,你要谢谢你爷爷,他帮你选了一个好媳妇。”
靳羽的瞳孔瞬间放大,愤怒不甘,只差掀了桌子。
涂严砸吧砸吧嘴,收起笑,“不管谁算计谁,驰念可是无辜的,你最好待她好一点。”
“不用你废话。”他怒极大叫。
涂严大笑起来,捂着嘴戏谑道:“看来靳少爷食髓知味了。”不等靳羽发怒,她快步离开。
回到房间,不意外的看见驰念。勾勾嘴角,坐到藤椅上,“看来昨晚的大雨祝你一臂之力啊。”
驰念端庄的喝了口茶,晶亮的眼睛里满是甜蜜,“小妈,谢谢你,我有把握,他,会爱上我。”
涂严看着她的自信,很是赞许,可是又好奇的问,“如果,他真的不能爱上你呢?”
驰念绽出微笑,看向窗外,“疼了,自然放手。不过还好,他没让我疼,就给了我希望。”
十二岁的时候,她的悸动是那一曲绝望中的希望,而她的归宿,一样是一首坚强的咏叹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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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糊里又糊涂
胡定睿起了一个大早,准备好早饭才去敲女王的门,谁知道,这一敲,门自己开了。干干净净的床铺告诉他,涂严已经走了。
进了公司,立马致电严氏,“涂涂。”
涂严接起电话的时候正在怄火,桌面上的红色炸弹,让她想要摔东西。
一早进了公司,艾米递上来的不是公文,而是请柬,“涂特助,我跟远达下个月结婚,若是您有时间,一定要到。”一脸的喜色,毫不遮掩。
到到到,到个头。
涂严面上笑着,心里把路远达骂了个遍,死小子,下手那么快。才搞定这块木头几天就要结婚?最可恶的是赶在她前面结婚!
还有死阿睿,不着急,等过了这个月,看你急不急?心里骂的正欢,胡定睿的电话就到了。涂严的火一下子就找到了发泄口,“涂涂的头,胡定睿我郑重告诉你,下个月你准备不好婚礼,你这辈子都别想娶我了,我搬去跟严施住,你自己搞定。”
胡定睿揉着被震痛的耳朵,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欲哭无泪。抓起内线,“小陈,让你联络的礼仪公司呢?告诉你,婚礼下个月办不好,你就回家吃自己吧!”
莫名其妙被吼的小陈举着电话,一脸苦恼,接着轰炸礼仪公司……
严施一回大宅就看见向来不回家的小妹捧着一大盆的水果沙拉窝在沙发上看着老电影。
他顺手捏了一块奇异果,笑着看她,“跟你家阿睿吵架了?”
涂严看都不看他,大口咀嚼的哈密瓜,冰冷冷的道:“你家温宝又不要你了?”
“呸呸呸,我家温宝可是乖得很,今天我们还商量结婚的事。”
又是结婚!涂严恶狠狠的瞪他,转过头接着跟水果战斗。
严家的佣人刘妈走了进来,“大少爷,小姐,晚餐做好了。”
“哦。”严施刚应声,涂严已经站起身走了出去。眨眨眼失笑出声,这是谁惹了他家的女王了?
餐桌上放着一个大大的砂锅,喷香的栗子炖鸡是刘妈的拿手菜。可看着涂严大剁的样子,严施站在桌边不动。“小妹,我没记错你最讨厌这栗子味的。”
“今天就好讨厌的这口。”语气急冲,呲着白牙咬上鸡腿。
严施满是疑惑的坐下,一顿饭吃的有些心不在焉,总是感觉哪里有不对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