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会之后,哗啦啦的飞奔饭店。米粒坐在饭店吃饭的时候,看着面瘫老板夹菜递纸巾,大为感叹,这样的河蟹来的再猛烈些吧!
饭后续摊,明显比在饭店的时候兴奋。
一个个脱了西装外套,酒过半巡,再看不到办公室一本正经的样子。
艾米已经捧着酒杯傻笑,见男人就死拉着不放,弄得路远达寸步不离的跟着她,一刻不敢放松。米粒平时一副文文静静的样子,喝起酒来却是巾帼不让须眉,仰着脖子,一杯接一杯,大有不灌醉所有人不放酒瓶子的架势。
不知哪个猴孙子见胡定睿端着香槟,吱哇大叫,起哄着让三个老板干一杯,好事者何其多,桌上立马满了三杯白兰地。路远达一脸坏笑,看着大杯子,挤眉弄眼的让众人安静,“胡总偏好伏特加。”
“这里有。”米粒举着伏特加就挤了进来,酒杯斟满,傻笑着递给胡定睿,“胡总,给。”
胡定睿的脸那叫一个沉,涂严贴着他拉拉衣袖,“一杯而已,别扫兴。”
一低头,入眼的是微醺泛红的小脸,眼睛里旖旎艳色,明艳的怦然心动,谁还在乎那一杯酒。端起酒杯,清脆的一碰,三个人自是一饮而尽。
叫好声不断,起哄的自然也有,神智已经不轻的艾米首当其冲,站到沙发上,就喊:“我美艳不可方物的老板……咯,成功收复胡总,交杯酒……嗝……必须交杯酒……”吧嗒,话没说完,自己倒栽葱似的直接从沙发上折了下来,吓得路远达三步并两步的跑过去当人肉垫子。包房里笑语一片,却哄笑着,不依不饶的让这两对都来个交杯。
艾米听见让她喝酒,痴笑着抓杯就喝,可是半杯进肚,半杯直接吐在路远达身上。路远达的眼睛都要冒火了,再忍不了这傻妞,抓起人,直接甩在肩膀上,把人带走。
他们一走,注意力都集中在涂严跟胡定睿身上。胡定睿已经喝了一杯伏特加,加上先前啄了两杯的香槟,再喝一杯估计也就挂了……涂严笑着拿过两杯酒直接倒成一杯,轻轻一抬手就进了喉咙。空空酒杯,扫视众人,“这样可以了吧!”眼睛里的闪亮带着一丝危险,一众人虽是扫兴,却不敢在起哄,自顾自的玩了起来。
胡定睿微醺,拉着涂严坐到一边,看着她手里的酒杯,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少喝点。”
涂严转眸看他,一双水目带着华彩,熏红的小脸风情无限,一下子就抓紧了他的心,透着丝丝的痒,“要不你再来一杯?”她低低的说,含了一口酒仰着头索吻。
胡定睿的身体一下子就被点着了,知道她有意捉弄,头一偏,吻落在她的耳边,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边扬起热浪,“这一次,不用喝醉我也想要你……”
Part 35 车震也河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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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房里的音乐开的极大,igh翻了的一众人围着圆桌跳起了舞,男男女女抱成一团。
涂严拉着胡定睿起身,围着他打转儿,扭动的曲线像是点燃的烟火,让他怎么都移不开眼。顷刻的贴近,最柔软的一团直接贴在他的胸口,带着戏谑的笑声“呵呵”的在胸前泛开。胡定睿背贴着墙壁,猛地一转身,小人被禁锢在墙壁与胸口之间。
涂严稍楞过后踮起脚尖,小舌头在他的唇上一扫而过。胡定睿在那湿润的温软划过一瞬,只觉得脑袋里红光炸起,身体的某个部位像是要绷开一样。大手一挥,抓起车钥匙跟涂严的皮包,卷着人,连招呼都没打就出了夜星。
寂静的停车场,簇新的迈巴赫停在靠里角落,昏暗的灯光下,红色车身像是燃了火焰一样,泛着有些诡异的光泽。
而车内,却是真真的着了火……
涂严被抵在副驾驶的椅背上,洋装早就被撕破,胡定睿近乎啃咬的亲吻着她的唇,接着她的迎合,一路向下,咬开内衣的胸扣,栽下一朵朵的紫云红花。
涂严的手探了下去,轻巧的解开他的腰带,某个迫不及待出来的部位被她的小手一握,让他生生一颤。原本就火烧心一样的欲|望更加的炽热,被她刻意撩拨的什么都顾不得。
胡定睿再不迟疑,一只手将她的手推倒头顶,另一只直接顺着内|裤边缘,轻轻一送。已经湿润的小嘴一下子就咬住了手指,涂严媚的像是出了水,身子扭动着,嘴里无意识的发出轻吟。
“阿睿,阿睿……”媚眼如丝,让他的动作越发的粗鲁,扯掉蕾丝的小裤裤,拉着她的腿攀在腰上,下|身一挺,暧昧发出“噗”的一声,却像是最致命的媚药。
翻江倒海的欲|望在狭小空间粗重的喘息,车窗上暗沉的倒影是交缠着久别更胜亲密的纠缠,没有情话的呻|吟,狠狠的捣进身体的深处,酥麻的感觉自尾椎骨一路向上。
“……涂涂,你个小妖精……”伴着熟悉的低唤,涂严身子一紧,海潮般的快感,细密的渗透在身体里,酥酥麻麻的连脚趾都跟着颤抖。
他唤着她,身体因为施展不开反而更加的快速猛烈,几分钟过后,伴着低吼,灼热喷出,推着她一同爆发开来,被热浪烫着的涂严缩着身子,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
停车场朦胧的灯光映进车内,胡定睿喘息着从她身体里抬起头,涂严眯着眼看他,自动自觉的送上一吻,小手抵在他的胸口,沙哑着,“好重。”
他低低的笑,撑起身子,未完全退下的西装裤上一片狼藉,转身拿过纸巾盒,先是给她细细的擦拭。
情动之时,他的皮带扣刮伤了她的腿根,被他一擦,火辣辣的疼让她不自觉的“嗯”一声。
这一声,却像是燎原之火,瞬时的又被春风吹过,膝盖处明显被慢慢坚硬的一处抵住。
涂严不知天高地厚的娇笑,一副我不是故意的样子,换来他恶狠狠的一瞪。抓了西装外套遮住她赤|裸的身子,狠狠在她肩头咬了一口,“等我回家收拾你。”撂下狠话,马上翻身到驾驶座,发动车子,一路飚回公寓。
回到家,胡定睿真的发狠收拾她。涂严起初还配合的挺身收缩,等几次战栗的发软之后,彻底了没了力气,连“哼哼”都变得像是猫叫一般,细细软软。
她越是这般,他越是兴起,起伏更加快速,每一次都深深的顶到她忍不住的叫出来才稍稍退出。
最是累极,真真的连求饶都没了力气,任他翻来覆去的摆弄。又一次挺身,急速的感觉再次来袭,涂严只感觉眼冒金星,晕乎乎的乏力,挪动着小屁|股,一下下刮着他的敏感,“你赢了……我求饶,阿睿……不要了……”
他垂头亲吻那半眯着的眼,又是奋力一挺,才放出白浊。
夜深情长,疲倦却不忍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