唠叨,“男人啊,就是要多补,孜铭的工作多,还经常加班,不分白天黑夜的忙,身体会吃不消的,小爱啊,你要多体谅他,千万记在心上,一个礼拜起码要炖一只鸡,还要放点天麻,让他连汤带肉全吃光……”
吴小爱端着鸡出去,琢磨着婆婆是不是话中有话。然后上楼去,见陈孜铭还赖着不起,就用力一推,“喂,快起来。”
“让我再睡一会儿……”陈孜铭迷糊地说。
“你妈怎么能那样啊,难道做媳妇的就不需要补了?”吴小爱满脸不快。
“又怎么了嘛?”陈孜铭不情愿地起来,听她将妈妈的话复叙了一遍,恳切地说,“别老把我妈想得那么小气,这种补药的鸡一般只适合男人吃。你要想吃的话,可以跟妈明说嘛,你是她的儿媳啊,疼都疼不过来,还会舍不得一只鸡?”
“我不是生气,你妈话里面带骨头。”
“我说你别神经过敏行不行?”
“行了!她那意思还不明白吗?”吴小爱仿佛受了很大委屈,“我现在还没有工作,应该摆正位置。换句话说,就是别把自己看得太重了。”
“你这叫庸人自扰。”陈孜铭感到苦笑不得,又躺下了去,“婆媳之间相当于母女关系,不要有任何自外的心,更不要胡乱猜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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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是你妈,怎么能和我妈比?”
“哎——,我对你妈可是一视同仁。”
“那是理所应当的,没有她你哪来的媳妇?”吴小爱气平了一些,将他衣服扔了过去,“起床吃饭了。”
吃饭的时候,婆婆分给吴小爱和公公各一条鸡腿,自己什么也没有。吴小爱有些不好意思了,又把鸡腿夹到婆婆碗里让她吃。双方谦让了一番,婆婆开心地对公公说:“多好的媳妇啊。”公公也象很欣慰。鸡腿转了一圈,最终到了陈孜铭碗里,他一点不客气,“哎呀,玩丢手绢呢?你们不吃就让我全部消灭。”
吴小爱心中又起了疙瘩。刚结婚的时候,她还不在意这个,后来才发觉细节很重要。疼一个人,不是光靠嘴说的,还要实际行动。陈孜铭这个人,不但嘴巴不行,这方面也非常差劲。记得小时候,经常看到妈妈舍不得吃,把最好的都留给爸爸和她。在物质匮乏的年代,那是一种风格。现在什么时代了,难道还要女人退让于男人?这其实是几千年来男尊女卑的思想阴魂不散,只有大男子主义的人,才会吃得心安理得。
这天在家无所事事,晚上,吴小爱随陈孜铭出了门,去逛夜市。夜晚的贵阳街灯璀璨,灯箱广告流光溢彩。尤其是延安西路一带,车流和人流拥挤热闹,陈孜铭一边给他介绍,一边感慨城市日新月异的变化。两人并肩步行到合群路,看见两边的小吃摊一字排开,望也望不到头,各种小吃应有尽有。又走过到喷水池到了陕西路,这里的小吃也不少。两人的腿都走麻了,就找了个小吃摊坐下。12过钟了,食客依然络绎不绝,陈孜铭说,贵阳人比较好吃,也最舍得吃。
吴小爱想起鸡肉的事,心中还是不舒服,连带到贵阳的种种不快,又开始借题发挥。
“如果是在我们的家里,我肯定会让给你,就算龙肉也可以不吃。”陈孜铭心平气和地解释,“问题是在爸妈面前,不做点样子不行。他们把儿子辛苦养大,对他千好万好,要是看他到了媳妇那里就卑微低下,心里会好受吗?
吴小爱觉得不无道理,陈孜铭的态度也不错,就把话题转移到小吃上。两人吃了一碗香菇面,又要了点烤豆腐和烤肉,吃得津津有味。
夜风越来越冷,吴小爱不自觉得竖起了大衣领,身临其境才知道,以前对南方四季如春的印象是误解,贵阳也有寒冷的冬天,而且比北方不让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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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回北京的前一个晚上,陈孜铭将买来的火车票交给了她,依然是两张硬座票。吴小爱一见就变了脸色,“陈孜铭!你成心要折磨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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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孜铭和她顶了起来,“坐30个小时就不能活了吗?再说,再怎么累不是有我陪着吗?又不是让你一个人坐。”
“你是大老爷们,而且没有人强迫你,凭什么要我跟着你受罪?”
“你嫁给我陈孜铭,就得改掉娇里娇气的毛病!”
“有话好好说。”婆婆听到争吵声,连忙走过来圆场,“30多个小时的车,小爱柔弱细嫩的,又比你小,怎么这样对人家?”
“妈,你别听她的,我们来的时候就是坐硬座,再委屈一次又能怎么着?”陈孜铭声音低了下来,心中暗暗发急。老婆不知就里,只要不如意就翻脸,又不好对她道明真相。
吴小爱见婆婆向着自己,更是得理不饶人,“来的时候你要我坐硬座,当时怎么答应我的?你说回去坐卧铺,所以我才忍了,现在出尔反尔,说出的话当屁了,你还算不算男人?一点都不爱护女人!”
“你个没出息的,这么大老远的路,你叫媳妇怎么吃得消?”公公在门外听了一阵,也忍不住出来指着陈孜铭的脑门,“车票钱,爸给你们出,马上给老子换票去。”
陈孜铭说不是钱的问题,连劝带攘地将二老打发走,然后把房门关上,显得十分窘迫。吴小爱双手叠抱在胸前,“你到底怎么回事?”
“身上没钱了……”
“什么?来的时候不是带够了吗?”
陈孜铭吞吞吐吐地说,到家先拿了五千孝敬父母,本以为剩下的也够花,不料控制不住开支,到了最后所剩无几,又不好跟向父母开口,只好去买了硬座票。陈孜铭自知理亏,“小爱,对不起。”
“你行啊……”吴小爱冷笑着点头,气得半天说不出话。你要拿钱给爹娘,何必偷偷摸摸?把我当成什么人了?陈孜铭被盯得垂下了头,他就是担心吴小爱会有意见,所以才瞒着没有说。
“你觉得我就那么小肚鸡肠吗?”吴小爱喝道,转过去一想,钱都是他的,想怎么花是他的自由,我有什么权利干涉?而且,这些天走亲访友,到处游逛,开支可想而知。为了两张车票居然惊动公婆,搞得一家难堪,再闹下去更是丢人。于是懒得理他,自己躺到床上去生闷气。
睡觉的时候,吴小爱蜷着身子背对着他,始终没有搭一句腔。陈孜铭可能对家有些留恋,在床上翻来覆去,久久不能入睡。接着开始不安分,将手慢慢伸了过去,“老婆,睡着了吗……”吴小爱毫不客气地掐了一把,“疼,疼,疼……”陈孜铭咧嘴求饶,连忙缩回手去,过了一会,又用下面去磨她翘起的屁股。吴小爱顿时火了,蹬了他一脚,然后骨碌翻身,将背子裹在身上象个法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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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阳的最后一夜就在郁闷中度过。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