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章(1 / 1)

别拿婚姻当爱情 刘笑笑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头来,用一种不祥的眼光盯着她。“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以至于你这个态度。”

“那天你在你们楼下抱着的女人是谁?”话刚冲出嘴边,小爱眼泪“哗”得流了下来。

“哪天?”他皱着眉头,鼻子上的汗冒了出来。

“就前天下午。”

“老婆,事情在不了解的情况下,别那小题大做好不好?我说呢,那天晚上怎么是爸给我打的电话,生气了吗?”

陈孜铭伸手去拦小爱那硬生生的身体,小爱不依不饶的推搪着。

“对面来了一辆车,你让我怎么办?”

“那,你就英雄救美了,满大街的人,怎么就你能。”小爱不吃那套。

“呵呵,可是就我离她最近。”

“也就是说你必须要救她?”小爱嘴一抿,“我今天还真不吃你这套。”

“我哪套了?我哪套了?”陈孜铭趁小爱不注意强吻了上去,那个吻是甜的,代表着他们的冷战暂时结束。

有人说,性爱能环抱人身上所发生的一切不足,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缓解气氛和心情的调情器。

小爱妥协,是因为陈孜铭的主动,女人被自己的男人进入到身体后,多少有一些愉悦的心情在里面,接受他,是他的福份,小爱对安悦说这件事的同时也是在表明所谓男人的能力。

小三自杀了……(6)

小爱并没有问安悦现在的生活,她认为她会过得很好。

通常讲,人如果过得不好,心里多半会想着朋友,而她没有,几乎半年没来电话骚扰小爱。

“男人,在我这里好比一只烂苹果,烂一半扔一半,他能有什么能力。”

安悦这句话刚落下,小爱愣住了,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却换了话题,“我辞职了。”

“为什么?”小爱声音一下子提高了。

“辞职与否,只在一念之间,其实真正的原因并不在于一份工作。”

安悦吸了一下鼻子,“而是在于工作是否给自己的心情带来压抑的心态。”

“是什么让你压抑了?”

“爱情、婚姻、生活还有欺骗。”

“听不懂。”

按道理安悦的男友对她应该算是可以了,钱也给了,也天天见面,还有什么好压抑的?

“他根本就是结婚了。”

安悦的声音开始沙哑起来,“他跟我在一起只不过是想逃避那种沉重的生活,他是离不了婚的。

他只是说马上办,就根本他妈的办不下来。从一开始他就是骗我的,只是玩玩而已,包二奶罢了。”

安悦歇斯底里的哭了起来……

在学校的时候,安悦特别爱吃苹果,她曾经说过她要捡一个“苹果”,一个最甜的苹果;可她一路都在捡“烂苹果”一个姓:李;一个姓:江;

陈孜铭下班回来,小爱已经做好一个紫菜蛋花汤了,他喝了两碗说:这个味道好熟悉;

在上海的时候夏宁给他做过几次,而他却不懂这个汤只要在水开后放进泡好的紫菜、然后再把搅好的鸡蛋放进去,再加鸡精和盐就可以了;

味道当然差不多,都是女人做的。

他已经不只一次怀念夏宁了,有一句话:曾经,不忘曾经的美好。

曾经是什么样子?

小三自杀了……(7)

没有爱的美好,简单没有目的的美好,可是他却辱骂过她,他当她是戏子,而她却想入嫁从良,只不过他不要罢了;

女人,如果不能生孩子,不能有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她活着便没了感觉,每天过着心疼、泪流的日子,不美好却死守着……

“好吃吗?”小爱把一块红烧肉递到陈孜铭嘴里,乐呵呵地问。

“好吃。”陈孜铭的面无表情很失情调。

“怎么有气无力的。哼!”

“好好吃饭行不行,别没事找事干。”

“谁没事找谁干了?”

“你说呢?”陈孜铭放下筷子一脸的莫名其妙。

“我们对人不对事好不好?”

“你什么意思?不就吃顿饭吗?你至于搞得鸡犬不宁的吗?”

他本不想发火,可是小爱那蛮不讲理的表情和眼神逼得他没了办法,他压不下火,声调涨了些。

“我说你,是不是闭着眼睛说瞎话?这是一顿饭的问题吗?最近你一直心不在焉,我又不是瞎子。”

小爱第一次扔东西,扔的是一双筷子。

“我没事。”他用一副冷酷而倔强的眼睛看着她。

“你没事,好,你没事。你没事你去医院干什么?你没事你往公安局打电话干什么?明说吧,陈孜铭,别偷偷摸摸的,实在点行不行?”

“你还没完了你。吃错药了吧。”陈孜铭气得手都发抖,“你跟踪我。”

“给你看……”

电视打开了,陈孜铭在医院里狂跑着,抓着医生就问,虽然听不清他说的是什么,可是作为妻子,在办公室看到记者无意拍到的这个情景,她能安心吗?

“跟踪”的记者本是无意拍到的,可是却在她心里产生了疑问,亲戚朋友没有任何人生病,而且即使有人生病了,他会发疯的去找什么?

小三自杀了……(8)

女人的直觉并不是没用的东西,更何况那是有事实依据的。

“说说吧。”

“我肚子疼。疼得厉害。”

陈孜铭抓了一把头发,“我那天就是发疯了,疼疯了。”

就算他有了情人,她都不会说什么,一比一,平了;她心里是这样想的,可是嘴不饶人。

“挣了点钱烧得吧,有情人了吧?”小爱哼哼着,让人摸不着北。

“情人?就我那点钱还包情人,谁跟,谁他妈的跟我?”

陈孜铭摔门而去后,自知理亏,又不想再吵下去,独自在马路上飘游着。

天空黑黑的,没有星星也看不到月亮,小雨飘飘然,撒在脸上很舒服;

前些日子他是像着了魔一样的四处打听夏宁的墓地,最后没找到便不了了之了,他唯一知道的是,他欠她一份情,一份债;

说白了就是情债,欠一个死人的。

男人欠女人,无论什么,都是造孽。

陈孜铭不止一次回忆夏宁,她妖艳的表面,声音中带着夸张的张力感,她习惯在异常情况下展现自己的暧昧,喜欢光天化日下在浴室展示自己的裸体.

有时,她就像一个变色狂,今天狂爱白色内衣,明天狂喜粉色内裤,夜里突然起床换衣服,这种暧昧似乎显得她异常忙碌,陈孜铭曾经有心无心的劝她不要太过做作,那样的生活很没劲。

什么样的生活有劲?

夏宁反问他的时候带有挑逗,把陈孜铭问愣了,他只能用自己的吻去堵住她的嘴,他们四肢缠绕在一起,在灯光照耀下更显暧昧。

夏宁曾经告诉陈孜铭,情感有三个重要的音符,亲情、爱情、感情都是维系音符变音的重点,她那自如惬意的声音曾多次打动过他,但是,他从未承认过喜欢她。

陈孜铭原本以为,离开上海的时候没有跟她告别,以后便可老死不相往来,从此各过各的。

男人亏欠女人,这一辈子在心里都会留下一个可怕的烙印,一辈子,可能待自己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