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
“孜铭,你家那口子不错啊,看着就让人谗。她是大学毕业就跟的你吧?一定是根‘青草’吧?”李青阳嘻笑着夹了一块肥肠给陈孜铭。所谓“青草”,是他们对处女的代称。
被限制的爱情(14)
“是根‘青草’啊,现在不是了,呵呵。”陈孜铭不禁有些得意,原来以为处女问题不是至关重要,只要对方人好,有真感情,可以忽略不计。可是经他们的现身说法,摸着良心问一问,估计自己也受不了,自己原本就是保守的人。
王刚就看得很开,直言自己的老婆就不是处女,但那又有什么?自己还不是可以出去玩其他女人。他就是这样认识了女几个大学生,心里就平衡多了。不过麻烦的是,尝了鲜就吃不惯老粮了。看家中的黄脸婆越来越不顺眼,成天就想往外面跑。于是就找各种借口,一会说出差,一会说加班,一出家门就忙着赶场子。虽然搞得人很累,但是乐在其中。女人就是他妈的贱,只要舍得钱,什么样的都有。说有些女人清高?那要看她的清高多少钱一斤。她不脱裤子的原因只有一个,你拿钱去砸试试看。五千、一万不行,两万够不够?五万,十几万,你看她不乖乖上床?王刚的一席话豪气万千,听得大家七荤八素,连连啧舌,心想这金钱简直太可怕。
王刚见大家不支声,又矛盾地说,“不过呢,我们也不能老说女人贱,男人同样有贱的时候。”舒服完了之后,还要对女人说一句:搞你,是看得起你!这话亏心不亏心?——简直就不是人话!不管是出于金钱、情感还是互相利用,或者其他什么目的,只要是你情我愿,都可以看作交换,那就没什么好说的。
陈孜铭听不下去了,说你这纯粹歪理邪说,把婊子给抬高,把好人给一棒子打死了。在高度文明的这个时代,你的思想有点回归类人猿的味道。
王刚嘿嘿地笑,我听出来了,你老弟是拐着弯骂我衣冠禽兽啊?你不承认也好,人再怎么穿西装打领带,抹口红修指甲,脱了衣服照样是赤裸裸的动物,有些比禽兽还不如呢。
陈孜铭不愿意再听,更不想跟他争辩。不过感觉到,他们虽然酒后偏激,背后有许多辛酸。他多少能体会得到,婚姻代表不了爱情,也不能维系爱情。有些婚姻并不是因爱而结合,只是共同的生活目标。今天最大的感触就是,“十婚九不幸”的说法可能是真的。他突然很想吴小爱,自己是多么的幸运啊,以后要对她好上加好。
掺七掺八地吐了一通的糟,酒瓶子早见了底,大家又吃了些水果,心情舒畅了不少。唯一羡慕的就是陈孜铭娶了根“青草”。最后,注目的焦点放在李青阳身上。三十出头了还不讨老婆,一见胸大屁股大的女人,哈喇子就流下来了。堂堂北大毕业生,成天骑着自行车上门推销商品。后来大家猜出了他热衷这个行当的原因,这个年代怨妇多啊,搞不好就能财色兼收。
笑归笑,闹归闹,李青阳对自己的未来还是充满希望的,“等我的自行车换成奔驰的时候,一定会娶到个漂亮迷人、高贵大方的老婆。对了,一定是处女!”
大家面面相窥,接着,拍着桌子哈哈大笑起来。
为爱修复处女膜(1)
陈孜铭是晚上八点钟到的家,一进门就看到餐桌上摆好了饭菜,上前去一摸还是温的,他抬头看了看餐桌对面的挂钟,放下包,赶快把菜拿回厨房去加热,等他把饭菜端回餐桌之后,才看到小爱倚在沙发上睡着了。
轻轻地走过去在她脸上啄了一下,刚要弯身去抱她的时候,她醒了。
“怎么这么晚?”
“都是老同学,很长时间没见了,就多聊了一会。”
“你妈来电话了,过年让我们回家。”
“不是刚从家里回来吗?”
“恩……”
“车票不知道能不能买到。”陈孜铭看她脸上泛霜,赶紧笑着说:“先吃饭好不好?——我把菜热过了。”
“好。对了,下周一我要上班了。”
小爱突然记起来,一下子来了精神,跑进厨房。出来时手里高举一瓶葡萄酒,“需要庆祝一下。”
“是该好好祝贺。”
陈孜铭接过去开瓶,倒了两大杯,“我老婆最棒了……”
“咦——你今天表现有点不同哦。”
“哪点?”
“是不是在外面偷腥了?所以跑回来跟我献殷勤。”小爱歪着头、撅着嘴,在柔和的灯光下,有种可爱的娃娃气。
“我是参加同学聚会,又不是和尚的斋会,没有荤腥那还成?”陈孜铭装傻充楞地说,“今天吃了肥肠,没你做的好吃,老北京的水平越来越差了……”
“看把你嘴刁的,回你老家吃去吧。”小爱嗔道,拿起筷子吃起水煮肉片来。
陈孜铭也不是天生的受气包,“我要说什么你才爱听?”
小爱低头吃起饭来。她也清楚自己的脾气,没事就想找点岔子。
话是有些过头了,可一闻到他满身的酒气就感到厌恶,想要再数落几句,又不想把这顿饭搞砸了,只有压抑着不满,说了句:快吃吧。
饭,就这样吃完了。酒,却没有喝。
为爱修复处女膜(2)
第二天是周六。
陈孜铭睁眼醒来,小爱不在床上。原本计划把做爱拖到早上,在周末时光尽情享受夫妻欢愉。
没想到是一人独枕,床头柜上也不见有纸条。他开始不安起来,担心昨晚又惹恼了小媳妇。想了想,端起床头的水杯假装去接水,其实是侦察一下情况。
转了一圈,只看到了餐桌上做好的早餐,才知道她已经出门。
激情憋了一晚上,结果落个一场空,陈孜铭差点想把手中的杯子摔了。
此时吴小爱已经在赴约的路上.和对方说好了,九点在新街口的肯德基见面。
为了这个约会,她特意起了个大早,看陈孜铭睡得挺香,就没有惊动他,穿了件白色外套和一条简单的黑色牛仔裤,拎着陈懂给的那个袋子出了门。
袋子里面装的是什么,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更没有窥私心理。所以没有打开看一眼。
今天运气不错,上车就有座位。斜对面有个少妇,怀里抱着一个婴儿,看起来像刚过百日。
过了几站,车箱就显得拥挤起来,行驶得也不稳当,少妇怀里的宝宝突然哭了,任凭怎么哄怎么逗,一样哭得人耳根子发炸。
少妇没有法子,撩起衬衣掏出乳房,将枣红的乳头塞进他嘴里,孩子乖乖地吮吸起来。
小爱的脸顿时一红,旁边站着的一个胡子拉渣的男人,眼珠象被绳子牵着,死盯那只白生生的奶子不放。
小爱鄙夷地“哼”了一声,谁知那男的死皮赖脸,依然大行注目礼。
现在的男人无耻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