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章(1 / 1)

冬绪 弥生夏草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动弹,然后俯身吻了下去。

沈暮承受着他粗暴的吻,呼吸不畅让她不适的呻.吟出声,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她身体里蔓延,她扭动着,企图推开身上的重量。

林冬绪被她碰到要害处,闷哼了一声,下一秒他的手掌就钻进了她的衣服里,顺着微微发烫的肌肤一路向上,握住那方柔软,轻轻捏柔。

沈暮喘着气,可是却不敢出声,死死咬住嘴唇,可是林冬绪使坏的加重力气在那缨红的尖端上捏了一下,她一惊,软软的嘤咛一声,无力的说:“别……”

可是他的手指已经探入下边,轻轻捻弄着,慢慢将手指放入她的身体里。沈暮说不上来的难受,夹紧双腿不让他深入。

她听到他在耳边低语:“乖,把腿张开。”

沈暮还是收回了一丝理智,抓住他的手腕摇头:“现在不行……这里不行……”

他把手抽出来,咬住她的耳珠说:“那你帮我。”

她还没明白他的意思,就被他捉住手往下探去,触碰到某个发烫的东西,还轻轻跳动着。沈暮闭上眼睛,紧张的都不敢呼吸了,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她窘迫的就快咬舌自尽了。

“……我不会。”沈暮吐出这几个字差点羞愤而死。

他闷笑,“我教你。”

这就是为人师表?怎么什么都教啊!衣冠禽兽还差不多。

沈暮很想说不要,但是他已经强制让她的手握住那滚烫,缓缓抽动了起来。她咬着唇,感受到手中的变化,过了一会儿,随着他急速的喘息,一团粘液流到了她的手心。

“……好没好?”沈暮轻轻问,心里吓得要死。

林冬绪调整了一下气息,吻了吻她的唇,笑起来:“孺子可教。”

沈暮从林冬绪的房间里偷偷溜出来上楼,楼道是黑暗的,掩饰住她依然泛红的面颊,她看了看自己的手心,总觉得身上还留有他的味道,唇边跃起一丝甜腻的微笑,一双杏眼在黑夜里尤为黑亮。

“你跟他在一起了?”忽然有个人说。

沈暮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是秦征。

秦征的房间在她对面,此刻他靠在房门口,双手放在裤兜里看着她。

“你有意见?”沈暮没打算瞒他。

秦征耸了耸肩,“没意见,我哪敢啊,他对你好就行了,我有什么意见。”

“不准说出去。”

“保证不说。”秦征借着月光看了看她的红润脸颊,神秘的问,“你们做了?”

“做你妹啊!”沈暮脸蛋又红了几分,她踹了秦征一脚才回自己的房间。

秦征忽然又叫住她:“姐,跟你说个事儿。”

沈暮回头看着他。

他说:“我把林安国给的股份全都卖掉了。”

沈暮把他推进房间里,皱起眉头问:“什么时候?你卖给谁了?”

秦征说:“昨天办的手续,不知道是谁。前几天有个人来找我,问我有没有兴趣卖掉持有的股份,我说不卖,他说他需要我的股份来整垮安国,我想了几天就答应了。”

“为什么一定要安国垮掉?秦征,你到底……到底在想什么?”

“我就是想林安国尝一尝走到绝路的滋味,感受一下妈妈当年受的什么苦!”秦征压低声音怒道,他吸了口气,说:“姐,你明明不想妈妈嫁给他的,为什么现在改变立场了,为什么帮着他?就因为林冬绪?你要知道你跟林冬绪现在是兄妹关系,你们不能结婚的。”

沈暮拍了下他的脑袋:“管好你自己,不用你瞎操心。你一口一个为了妈妈,你不明白妈现在嫁给林安国才是最幸福的,万一哪天林安国垮了,你让妈怎么办?她会伤心死的。”

“妈还有我,怕什么?没有林安国,妈妈照样能过的幸福。”秦征说。

沈暮想到什么,笑起来:“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因为林安国抢走妈妈,所以才这么愤世嫉俗?”

“你瞎说!”

“毛头小孩,就你手上那几个股份卖给谁都搞不垮安国地产的,我看你被人家忽悠了吧?估计那人是觉得安国地产的股份比较值钱,低价收购你的股份。”沈暮说。

秦征闷着一口气不说话。

沈暮摸摸他的脸:“秦征,一切都过去了,我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你还这么年轻,不要过得这么苦大仇深,我宁愿你逃课去谈个恋爱,也不想你每天都把精力用来怎么报复林安国。”

秦征当做没听见,拉起沈暮的右翻过来,仔细瞧了瞧,“不疼了对不对?好像疤痕也消失了。”

“你别跟我岔话题,我说的你都好好想一下。”沈暮说完就回自己房间了,关门之前,她还是回过头又对秦征说:“早就不疼了。”

-

天气越来越冷,已步入了十二月份,尽管寒气嗖嗖,沈暮还是很期待下雪的。

自从回了学校上课,她大多数时间里还是住在宿舍,偶尔回别墅小住一两天陪一陪秦玉和秦征,有时候她会留在林冬绪的公寓过夜。

他好几次都是半夜才回来,带着一身寒气钻进被子里抱住她,惹得她一个激灵被冻醒了,又恼又气,却舍不得对他发火,只是抱怨几句,最后翻身钻进他怀里继续睡。

就好比现在,林冬绪身上又是烟味又是酒味,冷飕飕的就往被子里钻。沈暮推开他:“你洗澡了没啊?”

“……没,先给我抱一会儿。”他手伸向她腰,却被她一下子挡了回去。

“洗完澡再说,快去。”

等林冬绪洗了澡上床,沈暮早就没了睡意,小小的脑袋露在外边,睁着眼睛发呆。林冬绪只围了条浴巾,他关掉大灯,只留了盏床头台灯,坐到床边,将沈暮的长发摞到一边,轻轻抚摸她的脸。

她回神,往旁边让了让,掀起被角:“傻坐着干嘛呢,快进来,怎么不知道冷啊。”

他扯掉浴巾就钻了进去,沈暮一愣,很快就明白他的意思了。他蒙上被子压在她身上,熟练的将她的衣物剥去,手掌贴着她的腰肢往下滑去,沈暮环住他的脖子轻轻的说:“不要太久了,我明天还上课呢。”

“我知道,我明天也要上课。”说完他便封住她的唇。

等到沈暮被折腾到筋疲力尽的时候才想起来,明天是周一,一大早就是林冬绪的课。

早晨,林冬绪买好早餐才把沈暮从被子里捞起来,不能怪她赖床,只能说昨晚她被他折腾的太久了,从半夜两点多一直到四点多,最后连叫都没力气了。她手软脚软全身酸痛的穿衣服,眼睛下面都是青色的,然而林冬绪却看起来神采奕奕,于是她怨念了。

“我不去上课了,我要睡觉。”她又躺回床上。

“好,中午等我回来。”

“不记我旷课?”沈暮试探的问。

林冬绪淡淡的说:“那不行,你不是不准我滥用私权么。”

“谁是罪魁祸首啊?你还要意思说。”沈暮瞪着他。

他把她拉起来,“起来吃完早饭再睡,不然真记你旷课。”

她嘿嘿一笑,搂住他的脖子狠狠的亲了他一下,“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