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文库里看到自己的文了……柒尛帝童鞋,还真是更新完马上就放上去了啊……(捂脸)
这真的很打击人的积极性,尤其是看到最近的点击量,真的让Annie我想哭……当然,这其中我自己的因素占大部分,所以从决战开始我会争取周更,但丑话说在前头:盗文转文的请高抬贵手,至少等个两三天再转让我这有点点击量,不然我也只能采取消极的方法来应对了(是什么你们懂的)……
-------------
其实教授对于Gene说那些话的本意是关心、鼓励她坚持与Dark Lord的魂片斗争不要丧失自己的意志,但为什么会被曲解成这个样子……只能说,这两人都是别扭得爱在心底难开口的主啊!
154
154、65 回魂石 ...
原来决战可以说来就来,就在她和他玩着春花秋月伤悲离的暧昧的时候,决战的日子就那么悄无声息地降临了。
************************************************************
“嘶——”
英格兰三月的空气犹还带着冰雪的味道,清新冰寒得让甫从烧着温暖的壁炉的庄园内走出来的Genevieve打了个大大的哆嗦,“精神一振”。
下一刻,她就感觉到身上一沉;抬眼瞧了瞧刚被披到身上的墨色羊毛斗篷,又瞧了瞧站在她对面的黑发斯莱特林;而后,就看见对方有些不自在地别过头去。
“谢谢。”
对方微微点了点头,高瘦的身影在寒风里显得有些单薄,可能是注意到了她担忧的视线,黑发的斯莱特林抿了抿唇,挥舞魔杖给了自己一个“保暖咒”。
眨了眨眼,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Sev,为什么你刚才不给我一个保暖咒呢?”其实,我宁愿你给我一个保暖咒而不是这件沉甸甸的快要压死她的大斗篷啊……不过斗篷上有他的味道呢!
——纠结于斗篷还是保暖咒的茶金发女巫的心理活动。
“……”他能说他是看到那个在大冬天只穿着那么丁点衣服跑出来的蠢女人快要被风吹跑的模样下意识地就想把她严严实实地裹起来么?……不过话说回来,这么裹起来看上去倒是顺眼不少,不仅不那么招蜂引蝶了还让他有打包带走的冲动……
——已经由斗篷还是保暖咒飘到拐带打包的异空间的黑发斯莱特林的思绪。
于是两人在寒风里默默“深情”对视了半晌,而后回过神来忙不迭地低头自我检讨,又半晌之后这才带着一脸的不自然略有些僵硬地出发上路。
“……Sev,你知道么?”
“嗯?”
“Luc对你上次什么都不肯告诉他相当怨念呢!上次和我通信的时候他还在抱怨呢!”
“……你确定他不是在向你抱怨么?”
“呵呵,你觉得,比起冒着Dark Lord的怒火跑来找我索要精神损失费,他会不会选择找你呢?再说了,即使他想要找我,那也得先找得到Voldemort庄园的入口才行——谁叫我是偷跑被发现而被关了一个月的禁闭呢?你看——很显然的他的怨恨只好找你来背了。”
“……=__=#”
“……\\( ̄▽ ̄)/”
用力捏紧魔杖直至可怜的魔杖发出了吱嘎声,黑发的斯莱特林忽然觉得自己这一个多月来的担心与见面前的期待完完全全就是浮云——任何一点投在这巨怪脑浆与蛞蝓混合做的脑子的女人身上的精力那就叫浪费!
************************傲娇了的教授碎碎念分割线***********************
对于Harry Potter来说,一九九八年的冬天注定是他生命中最刻骨铭心的一个冬天。
仿佛应和了那个不祥的预言,这个冬天,有太多太多的鲜活生命在寒风中凋零熄灭。
Harry麻木地行走在树林之间,冬日禁林里的风就如同刀片那样凌厉,然而他却丝毫感觉不到半点寒意——哪怕此刻他的手指已冻涨得像紫红色的萝卜。
无论是刚才自附在有求必应室里拿到的Ravenclaw的冠冕上的Voldemort魂片那里得到的有关魂器的最新情报,还是为数众多的在禁林附近徘徊的摄魂怪,都已经把他的脑袋变得空空如也。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那间密室、走出霍格伍兹城堡、走进这片禁林之中。
“我感觉得到!你的身上有斯莱特林的味道!有伟大的、斯莱特林惟一的继承人的灵魂的味道!我看过那个醉醺醺的女人的脑子,我知道那个预言!……是的,至高的Dark Lord标记了你——用他自己的一小片灵魂碎片……哈哈,这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只要救世主一天不死,Dark Lord就永远也死不了!……Harry Potter,知道自己的性命保全了你的敌人的感觉怎么样啊?哈哈哈……”
魂器的话一直在Harry的脑海中反复回荡。他忘不了在他身旁的Hermione和Ron当时脸上的表情——惊恐、震惊、不可置信以及……
翠绿色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深幽的阴霾,他无法不去介意他们当时眼中的那丝恐惧排斥……就好像他无法否认那种憎恶同样存在于自己心底。那个该死的狡诈的魂器只用了一句话就破坏了他们七年的友谊。虽然之后Hermione马上就用地狱火将冠冕上的魂片烧成了灰烬;虽然之后Ron/Hermione安慰他说那一定只是Voldemort死到临头的诡计……可Harry还是觉得,他们一路相互扶助着走来所产生的那种默契已经荡然无存,他甚至能够从Ron的眼睛里读到隐藏得极深的厌恶与恐惧——就好像他在面对Voldemort的魂器时所会浮现的那种恐惧。
哦……其实他和那个魂器也没什么差别。
绿眼睛的救世主郁郁地想到,他猛地停下了漫无目的的脚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金色的长着翅膀的小东西。金色飞贼奋力挣扎的身影在月光下幻划出一团灿烂而又幽静的碎光,映入救世主毫无生机的眼中,竟似是融化了这份冷硬。
他着了迷似地看着这活泼的小玩意——过去的七年里,他将很大一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抓捕这小家伙上,可那时是为了赢得比赛;而今天,他忽然发现自己在此之前竟从未曾好好地、认真地看过金色飞贼一眼:噢……它是这样的美丽,虽然看上去已经很老旧了,可表面依旧光滑浑圆,月光伴随着它翅膀的扇动而在球面流转……真奇怪,他以前有大把大把的时间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注意到那迷人的光辉……哦,是的,这真是他这辈子看到过的最美丽的景象了。
Harry轻轻叹了口气,用空着的另一只手背擦去了不知什么时候流下来的眼泪。
这真是一件很难想象的事情,他懵懂无知地度过了十七个年头,而在他生命的最后那一刻,他居然在为一只金色飞贼而感动得哭泣。
他继续低头看向那只金色飞贼,心中无比的平静,仿佛所有的悲伤、愤怒与胆怯都伴随着刚才的泪水排出了体外。
他已经想通了。
从一开始,他就注定要打败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