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老婆最重要(1 / 1)

限制级离婚 浅水的鱼 8758 汉字|11 英文 字 2个月前

第99章 老婆最重要

  李萍将药递到未季平面前,不耐烦地命令:“给!吃药!”

  “我的钱?”未季平把药抢过去,一把塞进口袋里。

  看到未季平这个样子,李萍无奈地直摇头。未季平跟个傻子差不了多少,什么都当成钱往口袋里塞。她掏出一张一元的钞票递给未季平,在他兴奋地举着钞票对灯光照影时,重新取出半片药,坐到未季平身旁,把药强塞到他嘴里,然后把水喂进去。

  未季平像个无知的孩子,傻傻地吃着药,傻傻地玩着一元的钞票。

  李萍差点哭出来:“我这是造了什么孽?老伴神经,儿子不见个人影,亲闺女也不理我。”

  她强拉起未季平,对他命令道:“他爸,去睡觉。”

  未季平嗯嗯啊啊了半天,就被李萍拽进卧室。

  看到未季平睡着,李萍才提起菜篮离开家,去菜市场买菜,因为楚御风已经不理她,云熙也不给她钱,她现在只有未季平那点退休金和未妶的工资过活,生活费、给未季平买药的钱,全从这里出,这么点钱,押押就没了,所以什么都需要精打细算。菜市场一般到了七点以后,只剩下一些被挑剩下的菜,但是价格却能便宜三分之一,这些天,她天天这个点儿买菜,而且为了怕未季平在她离开后犯病,在出来前,她都要把他哄上床睡觉。尽管天天这么小心翼翼,明天她买完菜回家,未季平仍然差点出事。他竟然把一条腿跨到阳台外面去,当时吓得她出了一身冷汗。今天怕他在闹事,她偷偷喂给他半片安眠药。她知道这样做对他身体不好,可总强过他把命丢了。

  邻居们看到她,一个个捂着嘴窃笑,她都未然败家跟未季平发疯的事已经在小区传开,他们未家在邻居眼里俨然已经成了笑柄。笑就笑吧,她也没法管别人的嘴。反正丢脸的事做的够多。

  李萍低着头匆匆走过以前见面还夸过她有福而现在只知道嘲笑她的那些邻居面前,不愿多听。菜市场这会已经只剩下稀稀落落的顾客,卖菜的人比买菜的还多。她一家挑过一家,在看到中意的菜时,还跟对方讨价还价,闹个脸红脖子粗的,才以较满意的价格买下。

  买完菜,她走过肉摊的时候,看着肥美的羊肉,馋得咽了一口涂抹。她已经一个多月没吃到要肉,随着通货膨胀越演越厉,羊肉都涨到25块钱一斤,在这么涨下去,普通老百姓真要一年也尝不到几次肉味了。

  她咬咬牙,直接走过肉摊,强迫自己不去看,快步往家赶。

  如果楚御风还不知道未妶是养女该有多好,她还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未妶那孩子心软,只要说几句好话,就会原谅他们。

  一切皆有命。

  未妶嫁那么好,她这个妈却没福享受。

  回到家时,未季平因为服了安眠药,还没有睡醒,李萍把大部分鸡蛋放进冰箱,剩下三个磕进碗里,然后就开始淘米煮饭。她一边做饭一边叹气,想到哀怨处还不时地擦。

  当她把西红柿炒鸡蛋炒熟时,就盛到盘子里,又盛好两碗米饭,一起端到餐桌上,才跟跑卧室去叫未季平吃饭。

  “我要吃肉!”看到桌子的西红柿炒鸡蛋,未季平不满地抗议。虽然他的神志不清,却也知道很多天没有吃过肉,跟李萍要肉吃。

  “吃肉?猪肉都一斤十五块钱。想吃肉行,你给我钱。”李萍不满地坐下,端起碗经自扒着米饭。

  “我有钱。”未季平掏着口袋,从里面掏出一大堆垃圾扔到李萍面前,“钱!给你!买肉去!”

  “这是废纸!这个是水电费的发票,这个是......”李萍一件件说给未季平听,“你这里面只有这张是钱,其他全是垃圾。这张钱才一块,你要买几片肉?”

  以前有冷宸跟楚御风撑腰时,她几时这么扣扣索索过?李萍越想越难过,不禁悲从中来。她放下碗,跑到沙发上委屈地哭起来,未季平见她哭,也不敢在说话,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似的坐下,乖乖吃起普通的家常饭。

  李萍哭过之后,也只能认命。她靠近不了未妶,又不想去破坏亲生女儿现在安逸的生活,只能自己受罪。

  未然那个畜生,也不知道这些日子跑哪儿去了。他抢走那二十万,估计又跟老婆去挥霍了。

  她才想着未然,家门就被人从外面踢开,未然一身落魄地跑进来,一见桌上的饭菜就连话也不说,给自己盛了一碗饭就吃。李萍看未然狼吞虎咽的样子,不由得问他:“你饿死鬼?进来就吃,也不知道问问你爸好没好。”

  “他怎么治也就这样儿了。”未然匆匆吃晚饭,掉头就跑进未季平他们的卧室,东找西找。

  “你干什么?”李萍生气地拦住儿子。她就知道未然回来准没好事,他又想从家里搜刮点什么走。

  “家里还有多少钱?都给我!”

  “没钱!”李萍生气地说道。她现在连过日子都得精打细算,哪儿去弄多余的钱给未然乱挥霍?

  “我不信?你快点给我!在不逃就来不及了!”未然有些焦急地说道。

  “你怎么了?为什么要逃?”李萍不安地揪住儿子的手。他为什么要用“逃”这么可怕的字眼?

  “娘的沈筠,看上有钱的老头儿。给我戴绿帽子,我一生气,把他们俩一起宰了!”未然恶狠狠地说道,“女人全他妈不是东西,见到有钱人就上。我在她身上少花钱了吗?”

  “你......你......你......杀人了?”李萍就像天塌下来一样,瘫坐到地上。她只以为未然就是玩世不恭、游手好闲,拿钱出去玩玩就是,没想到会闹出人命。“你这个笨蛋!杀人要偿命啊!”

  “所以我才要逃!笨女人,赶紧把你手底下的钱全部拿出来!再晚点要被警察抓到,你儿子的命就没了!”未然焦急地朝李萍说道。

  “我孙子呢?你把小城搁哪儿去了?” 李萍神经质地抓住儿子的手。

  “在他姥姥家!那孩子是不是我的还不一定。快点给我钱!”未然一边翻着柜子,一边催促李萍。

  “钱?” 李萍赶紧从口袋里掏出钱包,颤抖着双手,从里面拿出几百块钱递给未然。

  未然不满意,一把将钱包全抢过去:“全给我!”

  他抢过钱包,就往外跑,里也不理失魂落魄的李萍。

  “造孽啊!”李萍坐在地下,一边大哭一边喊道,“我怎么生下这么一个儿子?什么事不好做,竟然跑去杀人!”

  “他......他妈......钱......钱......跑了......”未季平指指门外,木讷地说道。

  “什么钱?那是你儿子!”李萍撒泼地朝未季平发火。她把对未然的怒气,把这些日子的委屈全发泄到未季平身上:“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你要是长点本事,我用跟着你受罪吗?”

  “钱......没用......钱......”未季平傻傻地任李萍打,不知道反驳。现在的他,脑子里出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未家一片凄惨,而楚家却一处合了。

  吃过饭后,楚卫国挽着刘宛如去花园里散步,楚御风紧搂未妶窝在客厅里看电视,虽然是夏天,可是别墅客厅的大理石当初因为未妶怀孕,铺了一层地毯。虽然未妶的孩子掉了,可是因为这个家还有一个孕妇,所以地毯依然没撤。楚御风坐在地毯上,背倚着身后的沙发,未妶则像只懒虫一样懒在他怀里。两个人相依偎的画面那么协调,甜蜜得让人嫉妒。

  “老婆,想不想去承德避暑山庄玩玩?哪儿的空气新鲜、气温也不像北京这么高。在家闷了一个月,我带你去散散心。”楚御风低着头,一边吻着未妶的发顶,一边笑问。

  “你不管公司了?”未妶笑着抬起头,看着楚御风那如雕刻一般俊朗的下巴,着迷地问道。

  “有齐二跟秦海在,有我没我差不多。”楚御风咧开薄唇笑道。如果公司离开他就不能运转,那他花高薪养那些高级白领有什么用?别说他手下有数不清的精英,就一个齐二,一个秦海,一个周亚男,就可以而将公司办得红红火火。这三个人,各有各的本事,他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他们三个。未妶那个朋友真是个杰出的可造之才,跟在他身边这才半年多,就已经能咋他不在的时候发挥非常重要的作用。假以他日,周亚男定能独挡一面,成为跟齐二、秦海一样的角儿。他这些属下在,他自然不必事事亲力亲为。不过他喜欢忙碌,更喜欢忙碌后成功的那份喜悦感,所以才会像工作狂一样拼命。

  “我看你是最不务正业的总裁,成天只知道在家陪老婆。”未妶扯着楚御风的耳朵吗,调侃起他。胸无大志的男人不算真男人,她不希望楚御风因为她而耽误工作。

  “老婆最重要,”楚御风无所谓地笑笑。他的钱已经赚得足够多,而且就算发生金融危机也影响不到他多少,他的业务主要是承揽各种政府工程,而这些工程不可能赔钱,想他当初就是靠政府工程发家的,凭着爷爷跟齐老爷子的人脉,他俩第一年就净赚好几亿,这才有了后来不断发展壮大的楚氏。他现在就算躺着吃,也能吃它几百辈子。

  “秦珂再过一个月就要生了,你别奴役齐二太狠。”未妶提醒楚御风。齐二天天跟她抱怨,说被御风指使的连在家陪老婆的时间都没有。

  “不奴役他,我怎么陪我老婆?女人,你不明白人性自私的道理?”楚御风腹黑地笑道。

  “自私自利的家伙!”未妶掐着他的脸,咬着牙说道。

  看来御风要想多陪自己,齐二就别想休息了。

  “你说如果公司三大巨头全部出去旅游,楚氏是不是垮掉?”未妶突然好奇地问楚御风。她突然想跟秦珂还有亚男三对儿一起出去旅游,那一定很有趣。

  “这个你别想!齐二不会让秦珂出去玩,秦海要在公司坐镇。我只允许你一个人陪我去承德!”楚御风霸道地说道。这些天他在工作忙得像个陀螺,就是想多挤些时间跟她出去散心。虽然表面上未妶似乎已经开朗不少,可是从她那笑容里他察觉出一丝谈谈的落寞。伤痛仍在,只是被未妶可以隐藏在角落里。他怕她压抑久了,心里会承受不了。

  “就咱们两个?真没意思。”未妶趴在楚御风的膝盖上,无聊地说道。嘴上虽然这样说,她的心里却有些喜悦。有楚御风陪着去吹山风,这注意不错。出去游一圈,也许她就能忘记心里那永远也抹不掉的痛。虽然有御风在,她知道自己很幸福,可是那一对失去的孩子会永远铭刻在她缺了一角的心上,隐隐作痛。

  “我让你有意思。”楚御风低下头,暧昧地在未妶耳边笑道,“到时候,可别跟我喊累。”

  “妖孽啊你,一天到晚尽想那些事。”未妶推开楚御风的头,羞涩地娇嗔。她不希望跟他的婚姻只有xing,她要的是隽永深刻的眷恋。

  “我想什么了?”楚御风蛊货地勾着薄唇,笑得肆意。他就想被人冤枉了一样,朝未妶委屈地眨眨眼睛

  。

  “你自己知道。”未妶撅起嘴,嗔怒地瞥他一眼。不用看他的表情,她也知道他没安好心。竟然还敢厚着脸皮装无辜。

  “我是说我会带你去爬棒槌山,到时候你别累得让我背你。” 楚御风调皮地笑道。

  “你......故意让我误会。”未妶抬起头,不满地瞪着楚御风。他脸上邪恶的笑容正说话他的得意,她不满地掐住他两边脸颊,扯碎他的笑容:“看你还笑得出来?”

  楚御风眼一眯,嘴一咧,露出一个看起来滑稽得像小丑一样的笑,只惹得未妶咯咯直笑。看到未妶开心的笑容,他拿起遥控,将电视关上,就抱起她,蛊惑地在她耳边说道:“你说今晚让我为所欲为,老婆,时间到了,我们去楼上滚床单。”

  “床单有什么好滚的?要滚你自己在客厅滚。”未妶俏皮地揶揄楚御风。他竟然还没忘记她饭前说过的话。在琉璃台上的爱,她被他弄得神魂颠倒,差点崩溃地尖叫。他还没有满足吗?

  “床单不好滚,有你陪着才有意义。”楚御风邪笑着将轻盈如棉絮的未妶包起来,大步朝楼上走去。

  楚卫国跟刘宛如在花园里逛了一圈回来,找不到刚才还在这里的小夫妻,他不由得笑起来:“看来未妶似乎已经摆脱了流产的阴影。”

  刘宛如神色忧虑地摇摇头:“未必,未妶是个坚强的孩子,所以她把痛苦都埋在心里,只是没有说出来。”做为一个母亲,她能体会到未妶的感受。孩子比女人的生命还重要,尤其还是一对孕育了六个半月的小生命。那种痛是素心裂肺,痛不欲生的,这道伤口永远烙在未妶心里,不可能在短时间内痊愈。

  “让我们为孩子们祈祷,希望他们早点拥有自己的宝宝。”楚卫国握紧刘宛如的手,感慨地说道。他工作忙,又身为公公,不好太过关心,所以他就把那份关爱放在心里,默默地为两个孩子祈福。他相信上天还是眷顾好人的,惩恶扬善才是真理,不是吗?

  刘宛如点点头。她从心底希望御风跟未妶幸福。如果不是那可恶的车祸,他们的孩子已经八个月了。可怜的未妶。刘宛如叹了一口气,坐到沙发上。

  楚卫国蹲在她面前,将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然后用双手轻轻的为她浮肿的腿按摩。因为妊娠反应,刘宛如的腿浮肿的厉害,也可能年纪大了,身体状况不如年轻人。看到一向精致完美的刘宛如因为怀孕而变得臃肿,楚卫国是心疼,不过他并不觉得她丑,反而觉得这样的刘宛如不爱让人感觉太完美,脸上闪着母性的光辉。

  “宛如,如果累,我们就找个管家。你都六个月了,我不想看你为这个家那么操劳。”楚卫国关心的说道,虽然宛如已经嫁给他,不再是楚家的管家,可是她却跟没嫁给他之前一样,一直兢兢业业地操持这个家,指挥佣人干活,不满意时甚至亲自动手。昨天桌子擦不干净,她还挺着大肚子又重新擦了一遍。

  “没事,我还忙得过来。再说还有未妶帮忙,我累不倒。”刘宛如一点儿也没有身为贵妇的娇气,仍然毫不在乎说道。虽然现在她不是管家的身份,是御风的后妈,未妶的婆婆,但是她也不能就变得骄纵。为国喜欢她。也不是喜欢她这份勤劳与质朴吗?

  “你是我老婆,我就该保护你。我不是想娶一个保姆或者佣人,而是一耳光被我捧在手心里宠溺的女人。明白吗?”楚卫国热辣辣的目光让刘宛如不敢回视。他在某些方面,跟他那个不羁的儿子很像。人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应该说楚卫国跟他儿子全是人中之龙,全都有着儿放不羁的一面,霸气豪放,只是在部队多年。楚卫国的菱角被磨掉不少。

  “不要这么看我。”刘宛如不安地说道。楚卫国对她这么好,让她有种偷了单雪夫人丈夫的感觉。她常常会感到愧疚,她不该爱上楚卫国,这让她觉得自己背叛了单雪夫人对自己的信任。她素有的冷静因为楚卫国的出现而被破坏,遇上他,她再也冷静不下来,她觉得自己像突然变成了一个喜欢幢憬爱情的女孩儿,想挽着楚卫国的手,义无反顾地走完剩下的路。

  “为什么不能?宛如,不要想太多。单雪已经故去这么多年,我为她守身如玉二十年,才跟你迎来第二春。我想单雪不会怪你,她改感谢你替她照顾我。”楚卫国明白刘宛如这些日子的心病。在无人的时候,她的眼睛里会有伤感与内疚。他不要让她对他的爱有负疚感。单雪没有错,宛如没有错,他也没有错。是冯紫珊造成的悲剧,而这悲剧是由宛如终结。因为有个宛如,他的心才不再孤寂,他为爱狂,从不后悔,不爱就心静如水,要爱就要爱得轰轰烈烈。

  “卫国,你总是会安慰我。”刘宛如感动的眨眨眼睛。她精致的脸虽然有限浮肿,却依然极美。尤其是没有眼睛的阻碍,可以让人更清晰地看清她的美眸。那份清丽透明中有一种能洞悉一切的睿智,她的独特跟未妶不同,有种成熟女人的风韵。

  “傻瓜!因为我爱你!”楚卫国感慨地伸出大掌,用带着厚茧的拇指擦着她脸上的泪水。

  刘宛如握住他的手,破涕为笑:“好吧,我就当单雪夫人的仆人,好好地替她照顾你。”

  楚卫国做到刘宛如身边,把她抱紧怀里,轻轻摇晃着她,这温馨的相依有一份平淡的幸福。

  楚御风站在花洒下,一边调皮地朝未妶身上喷水,一边不羁地狂笑。

  “不要浇了!”未妶被他逗得到处躲,最后却躲进他的怀里。

  楚御风将花洒挂到头顶,搂住未妶的腰,跟她一起淋在花洒下。水打湿两人的身体,让他们看起来有些狼狈。

  “我洗好了。”未妶推开楚御风,要逃回卧室。楚御风那如狼般犀利的黑眸与似猎鹰终于看到小白兔似地狩猎目光,让她心慌地想逃。

  “我还没有洗好,陪我!”楚御风只用一只手臂就将未妶又搂回怀里。

  “不陪。”未妶低着楚御风的胸膛,红着脸说道,他们这样如婴儿一样的站在一起,光这拥抱就让人留鼻血,她可不想一会被他搞得鼻血横流。

  “那我陪你!”楚御风并没有关掉花洒,反而在水雾中抬起未妶一条腿,将她的身体缠上自己,然后就这水的润滑,深深地占有她......

  楚御风说要做个天翻地覆,却一直小心翼翼,并没敢太用力,他怕未妶受过伤的身体无法承受他太过勇猛的欢爱,所以他的动作极尽温柔。

  等未妶最后无力地摊在他怀里后,他才用大浴巾裹起她,抱她回到卧室。将他放到床上,他去取来吹风机,认真地帮她吹干头发。

  未妶感动地围着被单,看着一脸正经的楚御风,没想到他昨晚运动,还有心思为她吹头发。男人像他这么体贴的应该不多吧?想起冷宸,未妶不由勾起唇角。的确,冷宸从来不像楚御风这样宠爱她,每次昨晚到头就睡是冷宸的习惯,有时候甚至会给她一个冷背,让她怀疑刚才爱过她的人真是背对她的男人吗。楚御风跟冷宸截然相反,他总是处处尊重她,体贴得像在对待一个高傲的公主,想想自己被楚御风这样有身份、有背景的高干子弟这么疼爱备至,她就感到窝心,嫁给楚御风是她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决定,她再也不怀疑他对她的爱,而且也对他敞开心扉。

  等楚御风把她的头发吹干后,她抢过吹风机,跪在楚御风面前,笑着说道:“我也帮你吹。”

  楚御风感动地用力睁大眼睛,欣赏着未妶的笑脸,这是未妶第一次这么主动殷勤地为他服务,他能哭吗?

  “这么感动?”未妶歪着头,把脸凑到楚御风面前,戏谑地问道。

  “什么?”楚御风尴尬的笑笑,他好像把感动都写到脸上了。

  未妶用手拉着楚御风英俊的脸,俏皮地笑道:“你脸上写着:我好感动哦!”

  楚御风做了个恶心的表情:“未妶同志,你在写台湾言情剧?还‘好感动哦’!恶心!”

  “你脸上明明就有这种表情。”未妶不再开玩笑,她不在乎还没有穿衣服,就跳进楚御风怀里,搂住他的脖子,“姐今天让你多感动一把,闭眼!”

  “为什么?”有什么事情需要他闭眼吗?楚御风木讷地眨着酷眸。

  “笨!”未妶用手掌讲楚御风的眼睛合上,然后低下头,咬上它的鼻头,在听到他闷哼时,转移目标,移向他带笑的薄唇,她知道他已经猜到她要做什么,他勾起的唇角已经泄露他的心情,不过她不在乎了,她只想送个热吻感觉他对自己的呵护。

  楚御风突然大吼一声,将未妶搂到怀里,热情地还击,在做爱的事情上,他可不想让个弱者,强攻才是他的风格。

  秦珂像个小霸王一样,半倚着床头,指使着齐向远:“我要吃葡萄,要剥好皮的。”

  齐向远蹬蹬秦珂,却在看到她回瞪自己时,立刻软化下了,咬着牙讨好她:“亲爱的,我给你剥。”

  秦珂看着齐向远笨拙地剥葡萄皮,强忍着窃笑,高傲滴瞄着她:“你速度点儿,动作这么慢,比我手下那些兵差远了。”

  “我不是你的兵。”齐向远抱怨地看着秦珂,讲剥好的葡萄递到秦珂嘴边。

  “你不是我的兵?”秦珂坏坏地转转眼珠,霸气地命令。“齐二同志,我要纸皮核桃,限你十分钟给我买回来,晚一秒扣你一百分,超过五百分,你今晚就别想睡床上!”

  “这么狠?”齐向远摸摸后脑,知道自己又惹秦珂生气了。这怀孕的女人脾气坏得厉害,他快要被她训练成飞毛腿了。

  “现在是22点38分45秒,你最晚不能迟于22点48份45秒赶回来。开始计时。五秒...八秒...十秒......”秦珂抬起手表,一边噙着坏笑,一边数这秒数。

  齐向远怕耽误五秒种真被赶下床,赶紧飞似地跑出去,给老婆大人买纸皮核桃,他早早怎么不想起来买份核桃给她?

  要说怀孕的女人像什么,他有最佳的答案——怀孕的女人是老虎。

  当他捧着一袋纸皮核桃赶回来时,秦珂一边吃着葡萄,一边含笑看着他:“还敢说你不是我的兵?”

  齐向远这才明白自己被秦珂设计了,他敢怒不敢言,只能陪着笑脸承认:“是,亲爱的老婆大人,我是你最忠实的小兵,你指东我绝不打西,你指西我绝不打东。”

  秦珂噗嗤一声笑起来,她夺过齐向远手里的纸袋,取出一颗核桃,放在手掌中轻轻一握,核桃皮就碎开,完整的核桃仁出现在她毫无损伤的掌心。这种功夫对她来说就是小孩儿游戏,根本不值一提,她像杂技演员一样,把核桃仁扔到空中,然后张开嘴等待,核桃仁就那么好巧不巧落在她的嘴里,这准确度比杂技演员还高。

  齐向远不由得惊叹,还好他只是娶她当老婆。

  “老婆,我能上床不?”齐向远陪着笑脸,讨好地问道。

  “你迟到十三秒,按理该扣1300分,所以今天,嗯哼!”秦珂故意卖着关子,就是不肯答应让齐向远爬上她的床。

  “我已经很快了,你看,我脚底呗石子搁破,我都没敢停下,一路小跑着回来。”齐向远可怜兮兮地坐在床边,把带伤的脚抬起来。

  “傻瓜,谁让你这么拼命了?给我看看。”秦珂立刻将装满核桃的纸袋放在桌子上,低下头检查齐向远的伤,“真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平坦的大马路也能伤到脚,去拿药水跟创可贴来,我帮你上药。”

  齐向远故意装作很疼的样子,跛着脚走向梳妆台,拿过医药箱,有走回床边,看她椅子咧嘴的样子,秦珂心疼地不得了。她把齐向远按在床边,一把抬起他的脚,搭在腿上,就拿了药帮他消毒,上药,并小心翼翼地贴上创可贴,齐向远幸福地咧开大嘴,看着秦珂给自己上药。虽然说怀孕的女人是老虎,可是这老虎温柔起来,很是感情。

  “好了,下次你也长点脑袋,别我说一就是一,不敢说个二字。”秦珂把医药箱塞到齐向远怀里,粗声粗气地命令他。

  “是!”齐向远顽皮地敬了个军礼。

  “顽皮,你又不是我的兵。”秦珂被齐向远逗笑,她抿着嘴唇的笑容那么迷人,让齐向远禁不住痴迷。

  “我是你的丈夫兵。”齐向远把医药箱放回原位后,就坐回床上,把秦珂扯进怀里,霸道地吻住。

  “看在你......这么.....忠诚的份上......准你睡我身边。”秦珂在被吻得神魂颠倒前,喘息着发货。

  齐向远小心翼翼地将秦珂放到,自己躺到她身边,他的大掌轻轻放到她圆滚滚的肚皮上,感受着肚皮小那顽皮的小生命的拳脚功夫。

  “这小子,生出来肯定比我小时候还皮。”齐向远感动地说道。

  未然口袋里揣着一千多块钱,买了张去东北的火车票,打算坐火车逃走。他在排队等候时,不安地东张西望,生怕被警察发现。可是也许就是因为他这与众不同的表现才引起火车站站警的注意,将他的脸与刚下发的通缉令上的脸做比较,竟然发现就是前两天那个凶杀案的凶手。他们立刻上前将未然扣住。被两名警察架住的未然不甘心的大嚷:“你们凭什么抓握?放开我!”

  “你是未然?”警车冷漠地问道。

  “是......啊......不是......”未然条件反射的回了个“是”字后,立刻矢口否认。他只想抽自己两巴掌。二儿啊!他怎么能承认自己是未然?这不不打自招吗?

  “带走!”那位问话的警察一挥手,未然就被架住他的人强拽着离开。当他被塞进警车的时候,直在心里哀号。可是现在他哭爹喊娘也没有用,法律无情,他杀了两个人,就要负法律责任。

  李萍跑到楚氏,冲进楚御风的办公室,不顾保安的阻拦,扑向楚御风:“御风啊!算我求求你,你救救未然!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不能死啊!”

  看到李萍这么神经质地哭喊,楚御风无情的拨开她的手:“未然杀人,他是罪有应得。如果他只是赌博,吸毒,我可以帮您救他,可是他触犯了法律,请恕我无能为力。”

  楚御风一口回绝李萍的请求。他做事也有自己的原则,如果不是触犯刑法太严重的罪,看在未妶的份上,他也不是不能帮,可是像未然这样没有一点法律意识,犯下杀人罪,他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会帮忙。

  “楚御风,我把个女儿养这么大送给你,你竟然说不帮忙就不帮忙!你也忒没人情味了你!”李萍气愤的叫嚣。再怎么说,未妶也是她拉扯大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楚御风不能这么忘恩负义。

  “我再有人情味,也被你们这群人磨光。出去!”楚御风摆摆手,立刻有保安上来将李萍架走。

  “楚御风,我要去找未妶!我要告诉她你是怎么对待我的!”李萍威胁着楚御风。

  楚御风气恼地将桌上价值几百万的唐朝青花瓷扔到对面墙上:“该死!”

  这群没有良心的未家人,就凭着养育未妶二十多年,就像五零二一样粘上她,死抓着她不放。他们到底想折磨未妶到什么地步?

  真是可恶!未妶当年怎么就那么倒霉,被这么一家人抱走?

  “楚总,为了这种人不值得。您看您,这一气没了几百万。您要真这么不在乎,把它送给我多好。可惜了,这么漂亮的青花瓷。”周亚男拾起地上的碎瓷片,一点点放进一个塑料袋里,“希望还能修好它,不然就是造孽了。”

  因为表哥学考古,所以周亚男多少了解,这碎了的瓷器经过特殊的工艺还能粘好,就是粘合好后是不是还完美无瑕,就要看碎裂的程度了。

  “拿去丢掉,省得碍我眼!”楚御风烦躁地说道。

  他拼命的告诉自己不生气,可是就因为涉及到未妶,他的气就怎么也压抑不下来。

  “信不信我能把它粘好?”周亚男调皮的笑问。这么贵重的青花瓷,不能就这么糟蹋了,她打算把它拿给表哥,让表哥进行修复。

  “真粘好就送给你。”楚御风大方地说道。

  “君子不可戏言。”周亚男伸出手指,示意楚御风跟她打钩。

  “小孩子玩意。”楚御风挥挥手,冲周亚男低吼,“出去!未家人再敢跑来捣乱,你叫他们直接轰走。”

  “知道了,大总裁。”周亚男笑着走出楚御风的办公室。她刚才只是想逗逗楚御风,这么贵重的东西她可不敢收。她只是想帮他修好。

  “干嘛笑得这么贼?”坐在她椅子里的秦海优雅地笑问。虽然是大热天,秦海依然把领带打得非常标准,直系到脖子。

  “是觉得楚总有趣。明明是一冷血无情的主儿,偏偏一遇到未妶就变了个人儿,轻易就被未家人给气得失去理智。”周亚男不禁摇头。爱情真够厉害的,能把个商场上人人闻之丧胆的主儿改造成居家好男人。

  “这未家人的确可恨,别说楚总,连我看着都有气。好好一个未妶,怎么就沾上这么一帮恨不得喝人血的家伙?”秦海不禁替未妶惋惜。虽然知道未妶不是未季平的女儿,他还是会感慨。

  “他们吃肉都不吐骨头。我跟未妶认识这么多年,还不清楚吗?”周亚男趴在桌子上,托着下巴无奈的叹气。

  秦海把周亚男拉到腿上,笑着把唇埋进她的领窝:“别光提这些扫兴的人,让我吻吻你。”

  忙了一天,他连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好不容易抽出一点儿空,他说什么也要好好吻吻他“老婆”。同居都这么久,周亚男说什么也不肯同意嫁给他,着实让他着急。

  “别!这儿是办公室。”周亚男推开秦海不安的看看四周,怕被人发现。就算她是学外语的,也没开放到跟男人接吻让别人欣赏的地步。

  “又没人看到,怕什么?”秦海捏住周亚男的下巴,霸道地吻上去。

  “厚脸皮!”周亚男只能闭上眼睛,任秦海狂野的吻落在自己的唇上、颈间、胸口。

  终于吻够,秦海才放开周亚男:“剩下的功课晚上回家再做。”

  秦海说完,就像一只偷到腥的猫儿一样,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周亚男朝他做个鬼脸,顽皮的笑道:“我才不陪你做功课,我又不是小学生。”

  虽然嘴上这样说,她的脸上却洋溢着无法掩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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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婚后爱之只要缠绵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