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眉睫一抖,却在察觉到她起伏不定地喘息着的前胸之时心情瞬时转好,道:“我是跳梁小丑又如何?现在你就被跳梁小丑压在身下。”
“唐泓,你简直就无耻,不是男人。”凌舒心怒火攻心,恶声恶气斥道。
每一个男人对于女子说自己不是男人这事儿都是忌讳的,何况像唐泓这般的男人!
听着女子不计代价的言辞,唐泓心里不由愤慨,冷声便嘲讽道:“是吗?明明你都已经尝试过我的滋味了,还故意要这样说,是不是证明你在以退为进地想要勾~引我呢?”
看着他眼底一抹晶灿亮光闪过,凌舒心身子紧绷起来。
貌似他又犯了自大到自负的恶性子了……
“是啊,我就是在勾~引你,不知道唐总裁能不能承认这种勾~引。”凌舒心把心一横,咬牙下了赌注。
“喔?”唐泓眼底染满了不屑的讥诮。
“唐总裁,你可是这都城最风~流花心的世家子弟。听说只要是送上门来的女人,无论环肥燕瘦你都是来者不拒。你看看我这样的女人适不适合你胃口?”凌舒心手臂环上男人的脖子,笑逐颜开道:“而且你跟女人做~爱的技术也不差,我勉强还可以接受!要不现在我们再来做一场,大不了事后我给你付账就好了——”
“闭嘴!”看着凌舒心眼底流转着的妩媚神情,唐泓眉峰一颤,冷冷道:“你当我是什么?”
“用过就付账的,自然是男~妓了。”凌舒心不冷不热地回话。
唐泓一听,不怒反笑,冷冷道:“凌舒心,你以为这种下~作的激将法对我有用吗?你也未免太低估我了吧?”
“这怎么会是激将法呢,我说的可是事实。女人勾~引男人的方法有很多种,以退为进是一种,欲擒故纵也是一种,我这样自动送上门来的更是一种。当然,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也是我喜欢做的事情呢。唐总裁不介意的话,未来我可以尝试用许多方法不断来勾~引你喔……”凌舒心越说心情越好,就像是吸毒上瘾一般兴奋:“唐总裁,你要不要试一试?”
“你贱得倒是直接。”唐泓不由冷笑,眸中慢慢掺杂上泼墨般的暗沉色彩,连同明显的嘲弄味道一并往着女子的身上传递过去:“简直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凌舒心脑子“轰”的一声炸开,心脏仿佛被撕裂般开始疼痛不堪。她低声轻笑,微微启唇,不着痕迹地道:“是啊,像这样贱得直接的我不知道能不能引起唐总裁更多的注意。”
疼与痛,更加彻底一点便能够让心脏变得麻木,那样便会不再有感觉了吧!
凌舒心闭了闭眼,如是想着。
片刻,等不到唐泓任何回应,她慢慢张了眸,却见男人瞳孔一片冷漠,幽暗深远的目光冷冷投射在她脸上,仿佛在欣赏着完美的瓷娃娃一般。
“为了得到男人的欢心,你到底能做到何种程度?”唐泓眸如深水,声音冷若冰霜。
“任何。”凌舒心答得简便。
既然不相信,就没有必要解释。有名至理名言是这样的:解释等于掩饰!
唐泓俊雅的脸上忽然流露出无比阴冷的笑意,他翻了身躺在女子身侧,目光凝着天花板上那刺眼的灯光,漠漠嗤笑道:“凌舒心,你果然有令我刮目相看的能耐啊!”
得以自由,凌舒心翻滚着爬了起身,看着这一带被他们糟蹋了的鲜花,眸色略显阴暗。
有些东西毁了就是毁了,大抵再也寻觅不回。
“谢谢唐总裁的赞赏了。”凌舒心无所谓地耸耸肩,站直了腰身,看着那个双手臂枕着头颅横躺在地上的男人,道:“如果没有别的事情,唐总裁请回吧。”
“我是一直都没有别的事情需要烦恼,所以我可以随心所欲做任何事情。”唐泓以眼神勾~魂,薄薄笑道:“就算我现在要占据你这个办公室,你也没有说不的权利。”
“任性的孩子。”凌舒心低哼,长吐口气,没有再理会唐泓,只径自往着自己的休息室走去。
如果一直维持这样的状态,她知道自己会迷失。她该当机立断,斩断与那个男人的一切才是!
先换件衣裳,然后正式投入工作中去,随便那个为所欲为吧!
岂料,她才想要伸手关门,唐泓的大掌已经覆至她的手背上。她尚且没有反应过来,已经教他使力往前狠狠一推,二人便同时跌倒在休息室的地板上。
这里自是没有鲜花点缀,虽然地板上铺垫了厚厚的地毯,但就那样被他狠狠扑倒,凌舒心的后背还是被撞得生疼。
她痛得咬住下唇才没有叫唤出声,瞳孔扩张成铜铃般大小,与男人那不羁的阴隼眼眸交接,心里蓦然一沉。
唐泓脸上的表情决绝危险,就像饥渴的的饿虎,而她便是他相中的猎物,是他必要捕杀的对象……
“你做什么?”已经无法对他怒目相向,凌舒心此刻心里泛起一丝惊慌的错觉。
“成全你。”唐泓冷冷地吐出三个字,低头便把头埋到了女子的颈窝位置,开始狠狠地吮咬她那粉嫩的肌肤。
“唐泓,放开我!”凌舒心大惊失色,手心使力便去推男人的头颅。无奈那人不为所动,反而加剧了掠夺她的动作,她脸颊不禁染上薄怒,恼火地斥道:“唐泓,这里是办公室。”
“我知道。”唐泓抽空应了她一句,继续着掠夺的举止。
“那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凌舒心却是怕得要命,拼命想要闪避,却因身子被他压制着,完全无法使出任何气力。现在她连挣扎这样的举动都没有办法完成,更别说是反抗唐泓了。
“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我在成全你!”唐泓忽然抬了眸,指尖揪着女子的衣领位置使力一扯,直接把她的外套撕碎。
凌舒心望入他那阴霾的眼底,呼吸一滞。
她深信此刻的唐泓是疯狂的,这个男人一直都不爱隐藏自己的情绪。如今,他就似是往着猎物进攻的烈豹,毫不手软。
她心中的惊惧情绪愈加增长,从来都未曾有过的感觉不断冲击着她的脑海,甚至忘记了去与他交流。
“怎么?这样就觉得害怕了吗?”似是看穿她的心思,唐泓冷冷开口:“凌舒心,这就是你吗?表面上伪装得很好,事实上就是不堪一击对吧?”
“是又怎么样?”凌舒心不服输地顶了回去,咬牙切齿道:“也不想想那些无聊的话语到底是谁先说出来的。”
“你就是个懦弱的人,对吗?”唐泓带着淡淡薰香味道的温热气息喷洒到女子脸颊上的肌肤,幽幽地道:“所以,才会想依附别人来成全自己不想要再害怕的想法。”
“你呢?”凌舒心眸色苍苍,不答反问。
唐泓悠然自得冷笑,道:“我能够看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