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1 / 1)

惹不起,躲不起 大脸猫爱吃鱼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子草’,再美又有何用?那武状元大概便是听说了舍妹手中有“甲子草”这个消息才……”吹牛吹得都快忘了自己是谁的王家老四得意洋洋地将“□”暴了出来。

  “老四!”老大铁青着脸瞪过去,将刚一说完就后悔了的老四吓得一激灵。

  虽说前来要参加选婿大会的人并非全是冲着他们妹妹的家世和美貌而来,主要是为了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虽是如此,但这般被自家人当笑话似的抖落出来也未免太丢人了些。

  “甲子草是什么?”郝光光奇怪地问。

  “没什么。”老大明显不想谈,为防郝光光再问他立刻转移了话题,说起武状元的事。

  连本年度最具盛名的新科武状元都要来,不管他是出于何种原因都令王家上下感到荣耀!

  四兄弟提起武状元又来劲儿了,拿出刚刚夸他们妹妹的劲头夸起他来,仿佛武状元已经是他们王家人了一样与有荣焉。

  郝光光对武状元是谁并无太大兴趣,一边听着一边逗八哥玩儿,他们说什么她没太注意听,只是耳朵很敏感地抓住了几个字眼,“魏”和“左相”。

  “你们说的武状元姓什么?”郝光光猛地抬头开口问道。

  “姓魏。”老大像看怪物似的看着郝光光,忍不住抱怨道,“你怎的什么都不知道?叶庄主的事不清楚,新科武状元的事也不知道,你究竟都知道些什么?”

  郝光光不理会对方话中的鄙视,提着心紧张地追问道:“武状元与左相一家是何关系?”

  不仅老大,另外三个也纷纷对郝光光鄙视起来,老三摇头道:“若非你长得细皮嫩肉的,又衣着光鲜,我们都要以为你是哪个犄角旮旯里长大的土包子了。”

  她本来就是山上来的,被看成是土包子又如何?郝光光根本不在意,执意要得到答案,但对方很不合作,一个个都懒得回答这么“无知”的问题。

  问不出答案,郝光光泄气了,想着一会儿问别人去,心底逐渐涌出不安来,应该没那么巧吧?揣着心事双手无意识地捧起茶杯喝起茶来。

  谁想就在这时老大突然开口了,叹道:“真难以想像你这样的人居然会与叶庄主是表兄弟,你……算了,就告诉你让你明白一回吧,新科武状元就是左相左大人的嫡长孙。”

  姓魏……左相嫡长孙……

  郝光光像是见鬼了一样眼睛瞪得溜圆,郝大郎生前千叮咛万嘱咐的话还很清晰地记在心头。

  忽地,脑中闪过在正厅里叶韬说的那句后日要带她一起来的话。

  “噗”地一下,含在嘴里没来得及下咽的茶水全喷了出去,正好喷在她面前与她大眼瞪小眼的八哥身上。

  被浇了一身茶的八哥傻住了,呆了呆,随后猛烈地扑腾着湿淋淋的翅膀,将羽毛上的茶珠子抖落得四处乱飞,亭内五人无一幸免。

  没察觉到自己惹了祸的八哥抖完了羽毛后利落地转过身,面向正黑着脸拿袖子擦脸上茶珠子的王家老大站立,委屈地张开嘴叽叽喳喳地用鸟语告起状来。

  11欺人太甚

  从王家用过午饭出来时,郝光光手里多了个鸟笼子,笼子里有只蔫头搭脑被主人抛弃了的八哥。

  郝光光的心情没比八哥好哪里去,来时神清气爽,回去时萎靡不振,直到上了马车眉头都没舒展开,苦着一张脸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受气小媳妇似的可怜模样。

  马车很宽敞,两人一人一边都能离得很远,郝光光前后情绪反差过大,叶韬想忽视都难。

  打量了几眼脸皱得快成花卷的郝光光,又瞟了眼无力地趴在鸟笼里用翅膀盖住脑袋假装驼鸟的八哥,一人一鸟同样无精打采,感觉就跟亲哥俩一样。

  “做什么跟要死了一样?”叶韬不悦道。

  郝光光抬起头,垮着脸要哭不哭地看向叶韬,咬了咬牙壮起胆子问:“表哥是想要我做什么?什么时候能放我离开?”

  叶韬闻言眼一冷:“你这是在与谁说话?”

  郝光光不由得瑟缩了一下,脸重新皱起来,觉得自己实在是倒霉透顶,只是偷个帖子而已,结果害得她跟个下人似的唯命是从不说,还不得有异议,这种龟孙子似的生活何时是个头啊!

  越想越怒,尤其一想到后日有可能会遇到姓魏的就更怒,以她最近有如霉神附体的倒霉催的体质,完全不怀疑会“成功”惹上第二个难缠人物。

  前有狼后有虎,一个就够她受的了,若再惹上一个她就别想活了!

  马车稳稳地向前行驶,郝光光暗自恼火了一路,最后实在憋得不行,望向正合着眼小憩的男人,舔了舔因紧张而显干涩的嘴唇,小心翼翼地以商量的口吻道:“表、表哥,能否求您一件事?”

  “讲。”

  “后日我不去王家成吗?”声音有点小,是怕激怒了某人。

  叶韬这次到是没生气,没点头也没摇头,淡淡地道:“理由。”

  “我、我怕遇到某些人。”郝光光吱吱唔唔地道。

  “哦?那日会有你认识的人?”不能怪叶韬看不起人,实在是郝光光这样的……纯真之人不像有这等本事能与大人物有所牵扯,这么想时他到是忽略了不是“小人物”的自己。

  “有。”郝光光不想具体说出来,低下头看向还没从被主人抛弃的打击中缓过神来的八哥。

  “有不想见的到时躲着便是,有你‘表哥’在,谁敢寻你不痛快?”叶韬如此说等于承诺那日会当郝光光的靠山,暗示他完全不用担心。

  “我还是……”

  “嗯?”叶韬皱起俊挺的眉不悦地望向敢“轻视”他威信的人,居然有人无知到不信有他在根本没人敢轻易动由他“罩”着的人。

  长时间被压迫的人总会有点反抗情绪的,尤其被狼盯上时眼看又碰到会吃人的老虎,危险加重后果更严重,如此到不如先将狼激怒,说不定就碰不到虎了,是死是活好歹给个痛快。

  如此一想郝光光的勇气顿时恢复了大半,挺直腰板儿不惧地望向重新闭上眼明显不想多谈的叶韬,不怕死地大声抗议道:“我不去!就偷了你两个帖子又没杀人放火,凭什么将我当奴隶使唤?!”

  马车外的随从与侍卫闻言无不为郝光光捏把冷汗,上个敢这么对主上说话的人尸体都不知进了哪只飞禽野兽的嘴里。

  叶韬倏地睁开眼,浓黑如墨的双眼宛如冰刀般冷冷地射向在强装镇定实则在害怕得心直颤的郝光光:“你觉得自己有资格与叶某谈条件?”

  “我、我是人,不是奴隶!”郝光光被叶韬的眼神吓到,下意识地别开眼,随后又强迫自己鼓起勇气咬牙与他对视,掩在袖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