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上站起来,一步窜到她的沙发边,挤着她坐了下去。
伸出手臂,直接把她圈在怀里,紧紧的禁锢着不让她起身撤离,脸欺向她,鼻尖对着她的鼻尖,薄唇和她的粉唇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
“很好,王如,”他的声音从牙缝里一字一字的蹦出来:“监狱长和囚犯是不是?你见过为了你的一套证件就往返几次香港和新加坡之间,差点连命都丢了监狱长吗?”
王如的后脑被他死死的控制着,鼻子又被他的鼻尖压迫着,她在不停的努力把大脑朝后扭动着,所以,南宫少的话她其实并没有听得太清楚。
“王如,你说,我为什么要拼了命去帮你拿证件?我这么做还不是……”
只是,南宫少说的话王如并没有听见,因为她也同时正对着他说着另外一番话:“你说我们不是监狱长和囚犯的关系,那我们是什么关系,男人和女人吗?……”
等他们对着吼完,然后就又瞪大眼睛看着对方,因为都没有听清楚对方在说什么话。
半响,王如才伸出舌头来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然后看着南宫少问:“你刚才说什么?”
南宫少看着她那灵巧的舌头舔着她的唇瓣,这个女人好自私,她舔唇瓣都只舔她一个人的,明明,他的嘴唇就离她这么近这么近,她为什么就不帮他也舔一下。
王如觉得口干舌燥,她就用舌头舔着自己的唇瓣,想让唇瓣湿润一点。
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么个小小的动作,一下子就把正挤着她的南宫少给引的欲火浑身。
南宫少几乎是在她的舌头还没有收回嘴里时就压下了自己的薄唇,然后一下子就捉住了她的丁香小舌,即刻把她的舌头卷入自己的嘴里,猛力的吮吸着纠缠着。
“唔......”王如中招,趁他吻得正起劲时猛力的咬下自己的牙齿。
“……”南宫少闷哼一声,即刻感觉到了嘴里的血腥味,他放开她的嘴,然后看着她的嘴角有血液溢出。
他伸出指腹轻轻的抹去她嘴角的血渍,然后欺身下去,薄唇含着她圆润的耳垂:“傻瓜,你咬我也就是了,为什么还要咬自己?”
王如难得理会他的话,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单人沙发她一个人坐觉得很宽松,现在南宫少挤进来就太紧了,她几乎动弹不了。
南宫少却没有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他把自己的身体从沙发里抽出来,却没有给机会让王如也站起来,而是继续把她按在沙发里。
王如的身体被他紧紧的按在沙发的靠背上,她的短裙因为挣扎的缘故已经退到了大腿根部,而那烟熏色的底裤就若隐若现的探出头来。
她即刻把自己的两条大腿死死的并拢,不让自己曝光,而这个动作却有恰好落入了南宫少的眼底。
他轻笑一声,迅速的解开自己的皮带,几乎没有两秒就把自己的长裤连同底裤一起褪下到脚背上,然后那已经涨得黑红色的欲/望就在王如的面前高高的抬起。
王如咬紧牙齿想要挣扎着,却偏不得力,因为南宫少的一只手就把她的两只手给牢牢的控制住了。
刚要抬起脚去踢他,她的大腿却被南宫少的另外一只手强力的分开,她想要再次并拢已经无法成形了。
王如的两条大腿被南宫少强行的分开到两边的沙发扶手上,她裙子底下烟熏色的底裤就完全的呈现在他的眼底。
王如想要惊呼,不过即刻闭上了嘴,她立刻感觉到自己其实是安全的,因为大腿被分开到最大,这样,她的底裤反而是脱不下来了的。
南宫少好似不急着脱她的底裤,而是用嘴咬着她上衣的纽扣,一颗又一颗,终于没有两分钟全部解开。
粉色的小可爱依然是胸前的挂钩,他轻笑了一下,这个女人其实很听话。
他曾经给她说过穿前面的挂钩他方便一些,她果然就随时人给他准备了方便。
低下头,用嘴含着挂钩轻轻的一拉,她的小可爱很自然的就分开了去,然后里面那被洁白的雪峰就即刻不甘寂寞的露了出来。
雪峰上的草莓是最诱/人的水果,南宫少吞咽了一下口水,看着那圆润坚挺的草莓,然后俯下头去,一下子含着就用力的吮吸了起来。
“(⊙o⊙)哦……”王如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妩媚的呻/吟,原本被南宫少控制着的手挣脱开来,死死的抓紧沙发的扶手。
南宫少显然深知她的敏感地带在哪里,嘴里喊着一只草莓,另外一只手抓紧另外一只草莓,然后手在草莓上轻佻慢捻着,不时用力的拧一下,痛得王如的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想不想要?”南宫少抬起头来,看着像个大字坐在沙发上的女人,低笑着问。
“不……想……”王如咬紧牙关,却无法忍受他如此高超的调情手段。
“女人,你就是嘴硬。”南宫少身体朝旁边让了一点,然后用手指着对面的镜子说:“看看里面,你看到自己的下面了吗?你的底裤已经全部被你的花蜜浸湿了。
王如顺着他的手看过去,果然,对面就是一张大大的镜子,而自己的大腿被他分开到最大分别搭在沙发的两个扶手上。
镜子里,自己内裤的最底层遮挡最隐秘的部位,居然是湿湿的一大片,完全的暴露了自己身体最深处的秘密。
她闭上眼睛,看着这样的情形,身体深处传来最真切的感受,在他如此高超的调情下,她的需要其实已经的到达了最高的限度。
“哎,怎么办呢?”南宫少故意为难的看着王如,“你的内裤把你的花朵门口给阻拦了,我是没有办法进去采花蜜了。”
王如紧紧的闭上眼睛,对于面前的男人不看一眼,他是故意的,她知道他是故意的。
他就是一个恶心加变态,明明是他自己想要,可每次都非要弄成她想要他一般的情形,然后显示他其实是为她解难一样。
南宫少看着眼睛紧闭的女人,他明白她的那股倔强劲头又上来了,轻叹一声,终于没有再刁难她,掏出钥匙上的一把小剪子,把她内裤最底的那一层剪开了去。
这是第一次他把她的花朵看到如此的清楚,张开的花朵,红黑的花蕊,花蕊间不停涌出的花蜜正勾引着他进入。
他的身体本能的颤抖了一下,感觉到自己抬起的欲/望涨得生疼,如果不再采择花蜜,怕是要爆裂了。
他即刻跪上这个单人沙发,然后把自己全部的挤进她的两腿大腿之间,用手捉住自己那活活跳动的擎天柱,然后对准那花蕊,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