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的站起身来走过去,不顾人多拥挤,她穿着高跟鞋拼命的朝前挤过去,只想让席慕澈看见她。
“澈!”她大声的喊着,用力的拉开挡在自己面前的女人,终于挤到了席慕澈的面前。
只可惜,满脸含笑的席慕澈看着她和别的女人的眼光一样的,对于她呼唤他的名字,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澈,你不认识我了吗?”王如用颤抖的声音问站在她前面的慕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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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王如爱王少的意思
“澈,你不认识我了吗?”王如用颤抖的声音问站在她前面的慕澈。
“冈本君,你认识这位小姐吗?”慕澈身边的男人突然在慕澈耳边轻声的问。
慕澈摇摇头,然后看着王如说:“小姐,你恐怕认错人了,我是冈本太郎!”*
话落,即刻和旁边的那些女人握了握手,然后和另外一个男人优雅的转身朝旁边走去了。
王如愣愣的站在那里,冈本太郎!
他是冈本太郎,不是席慕澈,席慕澈已经死了,早在14年前就被她害死了。
身边的女人都用嘲讽的眼神看着她,然后都议论纷纷起来,明显的把她当成一个花痴去了。
珍妮过来用手拉了她一下,在她耳边说:“你怎么了,被美男子迷住了吗?日本的兽兽很多的,你没有看出来那个冈本很可能就是兽兽吗?”
兽兽,GAY在日本的称呼,同性恋的意思。
王如的目光在会场里追寻着,想再看一眼那个冈本太狼,她没有看出来他是兽兽啊?
可是,会场里人好多,放眼望去,人海中却已经没有了冈本太郎的影子了!
王如正要转身走向自己刚才坐在的那个角落,大门却再次被人推开,这次走进来的却是东方集团的少爷东方御了。
会场的女人们都为之疯狂起来,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涌了上去,一下子就把东方御给围住了。
王如不停的后退不停的后退,可穿着高跟鞋还是被人挤倒了,她慌乱间想要爬起来,却发现她的裙摆被人给踩着了。
“喂,松一下脚好不好?你踩到我裙摆了。”王如用力的推了一下踩到她裙摆的脚,那个女人连忙把脚拿开,然后王如才站了起来。
刚站起来,就和东方御的眼神碰了个正着,她瞪大眼睛看着东方御,眨巴了下眼睛,然后有些木木的问:“王少,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我在新加坡怎么找也找不到你?”
东方御就这样看着眼前穿着湛蓝色单肩礼服的女人,她一开口直接就问了他王少你到哪里去了。
不容置疑,也不需要质疑,这是他一直寻找的王如,是他的姐姐!
他几乎没有多想一秒,直接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然后拉着她迅速的朝门外走去,对于这个派对,已经没有参加了必要了。
珍妮和一众女人都惊得目瞪口呆,这个东方御也太容易钓了吧,早知道摔一跤就可以钓倒手里,那她们都去摔跤好了,还精心去打扮做什么?
王如被他拉着手腕,只能跟着他跌跌撞撞的走出了派对的会场,然后跟着他来到他的车边,最后被他塞进了车里。
“王如,你真的是王如?”东方御的心一直激动得猛烈的跳着。
他万万没有想到,他把新加坡都翻遍也没有找到王如,然后又让王宝派人去滨海查席家的席慕如,还是没有任何的影子,谁能想到她会在日本呢?
今晚这个派对他原本不想来的,还是他的父亲一再打电话给他让他一定要来参加,他今天上午才从新加坡出发的。
王如看着激动的王少,然后用手摸了一下的他额头说:“其实,我也在怀疑,你真的是王少吗?你怎么眨眼间就变成了东方御去了呢?”
“这个,以后慢慢告诉你,”东方御抓住王如的手说,“现在,你先告诉我,你究竟是王如还是席慕如?”
“席慕如已经死了,早在14年前就死了。”王如挣开他的手腕幽幽的说,“只是她不知道,直到今晚她才完全的明白过来,席慕如死了,现在活着的是王如。”
是的,席慕如死了,早在14年前,就跟随着一个叫席慕澈的人死去了,只是她还一直想着要道歉想着要补偿想着今生要赎罪一生。
其实不用,什么都不用,只要死了就好。
那些事情,那些过往,那些鲜为人知的事情,只需要把它埋葬,埋葬在最深的角落里埋葬在荒无人烟的山底下就好了。
东方御虽然不怎么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不过依然明白她不愿意自己叫着席慕如了,她愿意自己叫着王如。
“跟我去香港好不好?”他的手再次抓住她的手腕,眼神定定的看着她,非常认真的问。
“好!”王如也非常干脆的回答。
新加坡伤了她的身伤了她的心,滨海她已经把席慕如埋葬,日本她找不到死去的席慕澈,只见到活在冈本太郎!
去另外一个地方吧,重新开始重新来过,她已经不需要寻找不需要回忆不需要迷茫和惆怅!
----------胡杨篇---------
“老大,今晚是七月初七,七夕节,牛郎和织女相会的日子,我帮你在十八坊点了个初放,17岁……”
阿彪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南宫少丢过来的茶杯给砸到了脚上,痛得他嗷嗷的大叫起来。
“滚!”南宫少没好气的吼着,该死的阿彪,越来越放肆了。
“老大,你现在这么大的火气,都是憋闷出来的,早就该去饱餐一顿了,今晚日子不错,去放松一下嘛。”阿彪不仅没有滚,还继续不要命的劝着他。
南宫少瞪了他一眼没有吭声,阿彪这句话倒是说对了,他这段时间还真的都把女人这回事给搞忘了,主要是一直在找寻席慕如那个死女人。
“都两个多月了,你难道就一点线索都没有?”南宫少看着阿彪,拒绝他的问题而是问了自己关心的问题。
“老大啊,新加坡这么多的人啊,再说席慕如那人现在学会了变身学会了用假名字,谁知道她现在是在当清洁工啊还是在工厂里做手工啊?我们去哪里找啊?”阿彪一听他这话就头痛了。
找人,说来好听,全世界这么大,茫茫人海里要找一个人谈和容易?
南宫少挥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既然没有找到人,其它也没有别的事情了。
“老大,那个,十八坊的初放你要不要……”阿彪走到门口又回头问了句。
“还不滚是不是?”南宫少发火的吼了他一句,吓得阿彪赶紧跑掉了。
南宫少用手揉捏着额头,两个多月了,席慕如逃掉已经两个多月了,他却一点她的消息都没有。
滨海那边的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