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苗在上窜,她的毅力也同样在增强,他的手一松开,她的手随即撤离。
南宫少看着满脸染上潮红的女人却倔强的不肯配合他,轻声的低讽了一下,“如,你是不是想玩更刺激的。”
慕如就那样站在,不动,她不相信人的毅力战胜不了身体上的反应。
南宫少心情好时不错,他自己拨了一下皮带,然后解开挂钩拉下拉链,掏出了那早就抬得很高的欲/望。
慕如还是那么站着,只是,她感觉到了花朵的门口有个蛇头探了进去,就在门口磨蹭着,她原本攥紧拳头的手指甲已经掐进了肉里。
南宫少就一只手扣在她的翘臀上,一只手扣在她的背上,他毫不理会她站在像根木头的样子,就那样让自己的擎天柱在她的花朵门口慢慢的磨蹭着。
而他的皮带因为解开的缘故,此时正随着他慢慢磨蹭的动作有一下每一下的拍打在她的小蛮腰上,像是在帮他们奏缠绵进行曲。
随着南宫少磨蹭的时间越长,慕如指甲已经掐进了手心的肉里,而她的牙齿也把自己的唇角咬出了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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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寻找王如和王少
随着南宫少磨蹭的时间越长,慕如指甲已经掐进了手心的肉里,而她的牙齿也把自己的唇角咬出了血来。
因为他不仅只是蛇头在她的花朵门口磨蹭,他的裤子那滑滑的布料正和她的腹部还有大腿摩擦着,痒痒的,麻麻的肌肤感觉袭击着她的全身。*
“(⊙o⊙)哦……”她终于松开了牙齿咬着的唇角,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
南宫少真是不浪费时间,她的牙齿松开的一瞬间她他的薄唇就覆盖了上去,粗粝的舌头在她发出那声呻吟时长驱直入,直接进入了她温热的口腔里。
“唔……”慕如中招,他的舌头已经在她的口腔里捉住了她的丁香小舌,然后迅速的和她的丁香小舌缠在了一起。
她的身体已经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他稍微一推,她就倒在了床上,而她的长腿却还在地上踩在,却把自己最隐秘的地方放在了床沿上,毫无保留的抬到了他的面前。
他感觉到了她身体的颤栗,没有让她再等,直接覆盖上去,蛇头探进一点点,轻轻的磨蹭了一下,然后重重的撞击着她的花心而去。
“……”慕如发出了一声闷哼,因为她的嘴被南宫少堵住了,只能从鼻孔里发出声音来。
南宫少猛力的撞击着她的花朵,不仅没有让她体内的瘙痒减轻,反而让她感觉到更多的蚂蚁在体内爬行。
她不明就里,只是觉得难受,体内难受,浑身都难受,从来就没有过的难受袭击着她,从身体到心里。
南宫少因为猛力的撞击,他裤腰上的皮带正一下又一下的抽打着她的小蛮腰,还有白皙柔嫩的大腿,而他那滑滑的裤子布料也不停的在她的芳草地那里摩擦着。
随着他皮带的抽打和布料的摩擦,还有花朵里那更多的蚂蚁在爬行她终于明白过来。
原来他没有脱掉他的裤子,所以,他每一次的进入就不会彻底,只能进入到三分之一或者一半,这就无法杀死她体内的蚂蚁。
恶心的男人,该死的男人,他是故意的,诚心的折磨她,怪不得他说要玩更刺激的。
不,她不玩这么刺激的。
她攥紧成拳头的手迅速的松开,猛力的扣在他的背上,不停的抓着,指甲同样掐进了他的肉里。
他知道她想让他停下来,可是,他停不下来,此时,怎么能停下来?
看着她因为欲求不满而有些扭曲的脸,他瞬间明白,他误会错了。
她不是想让他停下来,她想让他更加深入。
“是不是,想得要死?”他在她耳边轻佻的问。
她咬紧牙齿想要摇头,偏偏,却点了头。
“那,求我……”他蛊惑般的声音在她耳边像魔鬼般的诱、惑着单纯天使。
“不……”她咬紧牙关倔强的答。
她不求他,不会求他,反正不会死人的,难受就难受吧。
闭上眼睛,不再看身上的男人,倔强的牙齿咬着红肿的下嘴唇,殷红的一片,像是勾魂的媚/药。
他终于没有再狠下心去,自己把裤子脱了下去,然后再次覆盖上自己的身体。
这一次,他没有再让她等,而是深入再深入,她的脸色好看了一些,却依旧咬着嘴唇。
他伸出舌头舔过她嘴角的那些血渍,慢慢的,轻轻的舔过,就像是舔着世界上最稀有的珍宝。
她的唇轻微的颤抖着,然后慢慢的松开咬紧的牙齿,红肿的下唇一排清晰的牙印,看得他心疼不已。
“以后,别咬自己,”他在耳边低语,“要咬,就咬我,我不怕痛。”
她没有吱声,他不怕痛?
他哪里不怕痛,他最怕痛了,以前在学校,他打篮球不小心摔了一跤都痛得嗷嗷直叫,那时,他说他的痛神经最灵敏了。
这一次缠绵,好久好久,直到慕如娇喘不已再也来不起南宫少才满足了她把灼热释放在她的花心里。
清晨的阳光很温暖的斜打在窗户上,床上的男人和女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睡得很沉安稳,这还是第一次他们这样亲密的睡着。
南宫少看看时间,他该上班了,看看怀里慵懒的女人像只无尾熊一样挂在他的肩膀上,他生怕自己动一下就惊醒了她。
算了,再睡会吧,应该没有天大的事情等着他去处理吧?
慕如睁开眼睛,看着自己整个人都窝在南宫少的怀里,她吓了一跳,看看光溜溜的他和光溜溜的自己,她几乎是本能的快速的撤退了出去。
南宫少嘴角上扬,带着一抹嘲讽般的笑容,“现在才来撤退,是不是太晚了,我已经搂紧你睡了一个晚上了。”
慕如丢了个枕头过去想要砸他,他一个闪身,随即避开了,然后就那么大摇大摆的光着身子走向了浴室。
慕如躺在床上,今天的感觉很奇怪,她第一次和南宫少这样搂在一起睡觉,居然,没有觉得不适?
怎么可能呢?
她已经独自睡了三十年了啊?现在怎么会一下子就习惯了床上有个他呢?
最关键的是,他还把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她摇摇头,应该是昨晚太累了。
该死的男人,他到底是在花丛中混的,什么样的招式都有,昨晚差点被他整个半死。
南宫少从浴室里出来,然后一边换衣服一边对她说:“你再躺会儿,阿彪10点开车过来带你去医院看咽喉科。”
“嗯。”慕如应了声,然后看着已经穿戴整齐的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