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着粗气,好舒服,好久没有体验过了,太美了!
看着身下晕厥的女人,眉头皱了一下,她不是吵着闹着要吗?怎么还是这样就晕厥了过去了?
看来,还是缺少锻炼,他以后要多多的锻炼她,让她不要动不动就晕了过去才行的。
喘息了片刻,他慢慢的起身下床,弯腰把她打横抱起,然后走向了房间的浴室。
这是他龙园的卧室,他的床上从来没有睡过女人,而他的浴室更加没有女人用过。
龙园是8年前打造的,或许,在他的潜意识里,这里就是为她打造的一般,所以,他才会把她带到这里来的。
温热的水泡着俩人的身体,慕如还在沉睡,他不敢让她洗太久,三两下把她洗干净用浴巾包裹着又送到了床上。
拉过冷气被帮她盖好,空调的温度调到了28度,他可没有忘记她怕冷。
南宫少走下楼来,来的餐厅,木子正在吃饭,看样子王妈做的饭很好吃,他吃的津津有味。
“木子,老实交代,你给她打了什么针?她怎么总是说痒,难道你没有给她做皮试吗?她头孢还过敏?”南宫少的手重重的拍在木子的肩膀上,冰冷的声音中带着疑惑。
“老大,”木子赶紧站了起来,然后巧妙的躲开南宫少的手掌,离他一步之遥这才说:“阿彪说了,你已经饿了两个月了,火气越来越大,让你赶紧饱餐一顿,我们不想天天被火烤。”
话落,不等南宫少发火,他已经一溜烟的飞奔了出去。
“木子,你跟我站在!”南宫少气得狂吼了一声。
该死的手下,他们怎么就不能想点正当的东西,她明明都生病发烧了,他们还给她下药。
下药?
猛然间,他的大脑有些懵了。
刚才,席慕如梦呓间的那些话语,好似,不是很正常,有些不对劲。
难道说?
难道说,14年前,她被人下了药?或者,她和席慕澈都被人下了药?
看来,这是个新的情况,他一定要好好的去调查一下。
不,等这个女人醒了,他要好好的询问她。
还有,他的孩子究竟去了哪里?
那个该死的女人,好似一直都还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
当然,这个问题他一定要弄清楚,如果她胆敢一个人去医院把孩子流掉,他是不会放过她的。
只是,现在,她生病了,貌似,病得不轻。
好吧,他就当一次好人,等她完全好了再审问她。
王妈准备好了清粥和小菜,南宫少眉头皱了一下,伸出手去:“给我,我端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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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二更五千字奉上,今日更毕,明日经常继续,我们的王少(东方御)可要回来了哦......
正文 王少归来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纱窗照射进来,洒在房间里的每个角落,很暖和,让人有种想要出去漫步的冲动。
慕如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撑在床上坐起身来,她从昨天被南宫少抓回来就躺在这张床上,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
南宫少那个男人霸道而又狂妄,昨天她明明生病发烧,他也没有放过她,居然......
等等!
她用手拍了下脑袋,不对,昨天貌似是她自己主动去找他的。
怎么会这样?
她努力的想要记起昨天发生的一切,只是,都是些模糊的片段,大部分时间她是在睡觉。
哎呦,不想了,反正落回了他的手上,只是,他应该没有权利再一次禁锢自己了才是的。
今天就给他说清楚,她席慕如不欠他什么的,他没有资格再次禁锢她,她要离开这里。
想到这里,她迅速的起身,还好她的行李袋好像还在房间里,赶紧找出一套衣服来换上。
“脱下来,难看死了。”慕如的衣服还没有来得及穿好,门口就响起了南宫少的声音。
慕如站在没有动,继续扣着衣服的扣子。
“听到没有,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南宫少提着大袋小袋走了进来,看见还在坚持扣扣子的她,脸色一下子冰冷起来。
“南宫总裁,我要告辞了,”慕如扣好衣服的扣子,然后转过身来淡淡的看着他,语气淡漠而疏离。
“告辞?你要去哪里?”南宫少的眼睛阴霾的眯起,冷冷的盯着她。
“去哪里和你无关,”慕如还是淡淡的说,眼睛直视着他:“五年前,你从我弟弟手里赢我嫂子也就是一个晚上,我已经陪了你很久了,我想,连本带利,你都拿回去了,你,不吃亏了吧。”
南宫少原本冰冷的脸在听完她的话后瞬间变得黑沉起来,该死的女人,心里想的居然是离开,他又怎么能如了她的意呢?
“什么叫不吃亏?”南宫少用手抬起她的下巴,眼眸冷冷的逼视着她的眼眸。
“南宫总裁是台面上的大人物,我想不会没有分寸吧?”慕如非常镇定的和他对视着眼神,“当初你和海少都在,人家海少没有像你这般赖皮,五年前明明已经做好了交易,算了,这个就不说了,反正我已经完成任务了,请您,让我离去!”
“席慕如,我的孩子呢?”南宫少冷声的问,然后抬起她下巴的手不自禁的捏紧了。
“孩子?”慕如用手推开他的手,然后朝后退了一步,冷冷的看着他,“像你这样猪狗不如的畜生,怎么配拥有孩子?”
“席-慕-如,我再问一遍,我的孩子呢?”南宫少一步一步的逼近,逼得她已经退到了床边上了。
南宫少的声音冰冷而坚硬,像极了千年不化的寒冰,在这个阳光明媚的早晨,让人产生一种季节错误的感觉。
慕如的手死死的撑着床沿,她知道,这厮就是这样,他只顾他说话,而她说的话他完全当耳边风吹过一样。
“孩子,不是你让马公子踢掉了吗?”慕如的脸上一下子笑了起来,只是这笑比哭还难看。
“马公子踢掉了?什么意思?”南宫少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皇宫大酒店,你和马公子听吹箫,然后,马公子让我吹他那根箫,当时你在旁边不是看的饶有趣味吗?”
慕如的声音颤抖着,那一天,那一幕,那一次,那一瞬......
痛,依然如潮水般涌来,淹没了她整个人,淹没了她全部的理智。
她终于哭出声来,跌坐在地上,她把头埋在膝盖上,想到那个已经驶去的孩子,她痛哭失声。
孩子,他有什么资格来问孩子?
南宫少整个人贴在墙壁站立着,半天,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那一天的情形还历历在目,他和那个马公子去皇宫大酒店,然后,马公子叫了个哑巴吹箫。
那时,他的确没有认出她来,她穿成那样还带着眼镜,而且一句话都不会说。
原来,那就是她,只是,她既然看见他了,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和他相认?
后来,她被那马公子踢到在地了,她为什么都还不喊他?为什么?
明明,他就在她的眼前,明明,他就